“把人带过来吧。”程依念突然开口说道。
不一会儿，就看到几个男人押着两个人走了过来，那两个人正是吴轻衣找来拍视频的。
他没有想到，这俩人居然也被程依念给抓到了。
现在的程依念已经这么厉害，这么恐怖了吗？
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又是怎么做到的？
他有些惊恐的看向程依念，“你……”
“还不说？”程依念冷冷的看着他，那眼神儿冷的能将人冻死，“若是不说，可没有人能护得住你，吴轻衣……也不行。”
凌湛猛的抬头看向程依念，她知道，她居然什么都知道，她说吴轻衣护不住他，她连吴轻衣也敢动吗？那可是四大家族的人，
他又细细的看了程依念一会儿，从前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姑娘，大约已经死了，现在坐在这里的，是司家的少奶奶，所以，她现在是连吴小姐也不怕的。
他自嘲的笑了，他之前的想法真的是可笑，他居然还想让程依念回到他的身边，现在的程依念早已经不是从前的程依念了，他应该早就知道的，却还痴心妄想。
现在的程依念，是他惹不起的人。
他不该再对她抱有幻想了，现在他应该保住自己要紧，于是，他开口道：“是吴轻衣，她让我来的，她说，让我诬陷你跟我旧情复燃，她还要害你的孩子，说是把你的孩子弄掉，到时候就跟司家人说你是因为想跟我重新在一起，才打掉的孩子，她还让那两个人拍视频，说是看热闹的人没有，到时候把视频发到网上，一样会有社会舆论，无论是你还是司家，都会被舆论压垮的。”
听到这些，程依念冷笑了一下，对佣人道：“放他走吧。”
佣人有些迟疑，“他毁少奶奶的名声，少奶奶，我们应该给他一些教训。”
程依念轻笑，“他不过一把枪而已，放了吧。”
佣人这才将人放开，凌湛被松开以后，他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土，然后看着程依念，苦涩的笑了一下，说：“程依念，对不起！”
程依念没有看他，也没有回应，他咽了一口唾沫，继续说：“我是真的后悔了，其实当初，我与沈心悦根本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我的心里一直都是有你的，我只是厌倦了你每天满身油烟，蓬头垢面，如果当初，你能像现在这样子，我一定不会……”
程依念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是一个字也不想跟他说，旁边的佣人看不下去了。
有一个佣人是从前跟着墨岚的，因为程依念怀孕，墨岚才让她过来照顾程依念的，对于程依念的事情也是了解的，她听着凌湛那话，简直受不了了，直接过去又是一巴掌，“你他妈的能说点人话吗？我们少奶奶现在的样子，是我们司少养出来的，与你有啥关系？当初我们少奶奶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她满身油烟，蓬头垢面，也是你造成的，你倒还有脸来怪别人，真想把你那张脸撕下来。”
听到这一番话，凌湛心头一阵恍然，是啊，明明是同一个人，可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程依念就是满身油烟，蓬头垢面，跟司擎墨在一起的时候，却是光鲜亮丽，气质卓然。
从前的她似乎也是光鲜亮丽的，是跟他在一起以后，才变了的。
他好像突然就明白了，是他把那样好的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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