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不得不认……
他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虽然没谈成,虞婔也给两队准备了马车,主要从吩咐到准备,需要一个过程。
就给安国使臣更多的时间,毕竟行宫那边还没传来消息,到底走没走?
大蒲王朝和西商国的使臣很急,但是没办法,来时脑子冻僵的感觉太可怕了,真的不想再体会一次。
再说了,最近一直都没有占到乾宇的便宜,回去能安排好马车真是令人感动啊!
等“外人”都离开了,虞婔便招呼所有人坐下,然后传膳上正餐。
这顿饭,就当她请了。
说真的,不是故意不给使臣们吃的,主要他们不给机会啊!
一上来就质问,等于闹得不可开交。
然后就一直在辩证谈判,想插话的气口都不好找,更加不说找间隙吃饭了。
最后闹得一股子气,气都气饱了,哪里还想得到吃饭。
见虞婔的心情还不错,兵部侍郎突然请求发言,虞婔准了。
兵部侍郎起身说道:“殿下,大蒲王朝肯定不会签条约的,难道明年开春真的会开战?”
虞婔斜眼看过去,一个胡子都白了老头,嗯,主和派的代表之一。
“按照你的意思,不打?”
盛昌帝还真是有意思得很,一个主和派既然做了兵部侍郎,难道是要打入内部吗?
分化整个部门的意见?
兵部侍郎忍不住说道:“殿下,打仗未免太过劳民伤财了,乾宇的国库本身就不充裕。”
“而且,边关那么多百姓,若是流离失所……怕是乱象将至……”
兵部尚书直接回头,瞪着那老头,知道他年纪不小了,为什么没有当尚书吗?
不只是他当年就是盛昌帝的人,而是这老头以前就不会看场合。
怎么,还在这危言耸听吗?
“砰”,虞婔的茶盏再次重重的放在桌上,全场一片安静,也直接打断了兵部侍郎的话:“听这位侍郎的意思,这战争都还没来呢!”
“乾宇就一定会战败,会受不住,然后被敌人打进来?”
兵部侍郎一愣:“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虞婔:“那你是什么意思?别人都兵临城下了,你不打?”
“或者是开城让敌人进来?不然怎么会祸及众多百姓,还流离失所,乱象?”
“这位侍郎都已经能预测到这么多事情了,莫非你做的不是兵部侍郎,而是国师?”
闻言,众人脸色一变。
前朝因为国师被灭,以至于国师在乾宇就是一个禁忌。
一般是不能提的。
虞婔这么说可没客气,完全就是在说兵部侍郎是个乱国臣子。
兵部侍郎腿都软了:“打仗,局势将会瞬息万变,微臣只是在做一个最坏的打算。”
虞婔:“哦,最坏的打算不应该是乾宇直接被灭国吗?乱象算什么?”
“嘶~”文武百官倒抽一口凉气,如今的六公主没有了束缚,还真是敢说啊!
“看这位侍郎胸有成竹,说得头头是道的,那肯定是有法子兵不见血刃的解决这场战斗吧!”
“那不如本殿派你为钦差,去唐城处理这件事情,这样,乾宇的老百姓都不用再吃这战争的苦。”
“如何?”
“其他人可有异议?”
姚丞相气得手抖,立刻收到:“臣附议。”
六部尚书和众多大臣纷纷附议,看兵部侍郎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默默的将这家人记下了,下场之后一定要告诫家人不要再跟这样的人来往。
老糊涂了,何必呢?
这位兵部侍郎原本只是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皇太女,手段没有必要那么的刚,结果不是被怼,就是被同僚以这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待,顿时也有些恼羞成怒。
相比之下,他为官多年,皇太女可是真·乳臭未干的小女娃,在他最擅长的地方也比不了吗?
“太女殿下,忠言逆耳,本来皇太女的做法就跟乾宇一贯的谦虚温和没有半点关系。”
“难不成皇太女刚上位就要兴战,造成生灵涂炭吗?”
虞婔:“笑话,侍郎究竟是同情谁?”
“只要少些你们这些拖后腿的叽叽歪歪,你们以为唐家军会连唐城都受不住?”
“那生灵涂炭是涂的哪里?”
“侍郎大人如此忧心天下,都不仅限于乾宇,那还真该做国师。”
兵部侍郎只觉一股无名之火直冲脑门,“微臣只是指出一种可能性,是提醒,太女殿下何必扣这么大的锅,侮辱微臣的清誉。”
虞婔:“脑子若是没用了可以捐出去,人退下去养老吧!”
“难道不是你先说本殿兴战,要罪孽深重了?”
“跟你讲再多的理由都看不清楚,想不透彻,还在这抱着你那一套陈旧的思想忠言逆耳。”
“那是忠言吗?别给自己贴脸了,分明就是佞论。”
“本殿也只是指出你可能就是别国探子,不然怎么脾气就那么好,都打到家门口了还不还手。”
“是不是代表侍郎大人一家子都是可以随便欺负的?那你可不能还手哦,不然,你的清誉都用不着本殿来污蔑,你自己都不要了。”
兵部侍郎胸口起伏不定,突然眼睛一翻,整个人就“哐当”的倒了下去。
瞬间出气多进气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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