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柠没有防备,一下就被他偷袭成功。
她又怕痒,在百里桑越手下节节败退,直笑得往床里侧缩,胡乱的伸手去抵挡这狗男人。
百里桑越狞笑着步步逼近,最后终于将人压在了身下。
两个人都笑得有些脱力,彼此间气喘吁吁。
看着怀中人嫣红的脸颊和星光熠熠的眼睛,百里桑越没忍住心里的渴望,吻了下去。
他浑身火烫,掌心也灼热得像要融化一切。
未柠在他身下颤栗。
想逃,却被死死困在床角动弹不得。
男人哑着嗓子:“小柠子,你个磨人的妖精,再不给我,我真的会爆的……”
……最终还是百里桑越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伏在她身上细细喘息,平息着身体里胸涌的浪潮。
“算了,来日方长,今天先放过你。”
未柠被他欺负得都快哭了,睫毛上沾了细细的水汽。
百里桑越伸手捂住未柠的眼睛,哑声道:“别那么看我,我真的会忍不住。”
未柠打开他的手,猛的推开他,逃一般窜下了床,离开那个危险地区。
一时只觉心跳如鼓,口干舌燥。
摸到了桌子边,倒了一杯水来喝。
捧着杯子站在那儿,看着床上目光炯炯的百里桑越,久久不敢挪脚,浑身像长了刺一样不自在。
百里桑越好笑的看着她。
不由反思起自己以前到底是把她欺负得多狠……
瞧这样子,活像一只炸了毛的小奶猫!
就真那么可怕吗?
“上来吧,不碰你!你还信不过我吗?”
未柠没说话。
看百里桑越鬓角细汗涔涔的样子,又觉得对不住他。
他们俩都是夫妻了,其实也可以试着放开一点,把自己的真实感受告诉他。
也许比一味的拒绝更好吧。
这么一想,也觉脸颊滚烫。
百里桑越见她怔怔出神,叫了一声:“小柠子。”
“小柠子,给我喝一口水。”
未柠想着心事,迷迷瞪瞪把自己手上的杯子递了过去。
百里桑越弯唇一笑。
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她,就握着她的手,将她喝过的那边递到了自己的唇边。
就着未柠的唇印喝了一口。
低声道:“真甜。”
未柠脸上火烫,把杯子放了回去。
强装着镇定。
被百里桑越牵着上床躺下。
“把被子撤了吧。”百里桑越点着中间的被子跟她商量:“真的不动你。”
“真要动你,你摆这床被子能抵得住什么?”
未柠没吭声。
百里桑越就当她同意了,将两人中间的被子拿掉。
未柠轻轻叹息。
她知道,两人因四年分离造成的沟壑,终将还是会被这人慢慢填平。
百里桑越也没有继续靠过来给她压迫感,只是伸手轻轻握住了未柠的手。
力道不大,却也让未柠挣脱不掉。
“放心,真不动你,你安心睡。”
百里桑越给她吃定心丸,用拇指轻轻摩挲她手背。
未柠慢慢在他温柔的抚慰中睡着。
第二天乔乔墨墨照例一早就过来叫他们的娘亲起床。
小麦也进来服侍未柠梳头。
屋子里又充满了孩童叽叽喳喳的笑声,以及日常的烟火气。
昨天晚上两人的缠绵悱恻仿佛如梦一场。
乔乔看着未柠桃花般的面色,奇怪的歪头问道:“娘亲,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不舒服啊?”
轰!
未柠的脸更烫了。
“没有没有!天气热起来了嘛!娘这是热的!”
未柠没话找话。
仿佛再不说点什么,她就要爆炸了。
“你们卿悦姐姐送的香囊好香啊!把窗子开开吧,散散味儿!”
乔乔墨墨小狗一样耸了耸小鼻子:“不香啊!”
两小这一说,未柠大是奇怪。
这么浓郁的香味儿,儿子女儿怎么会闻不见?
小麦也道:“娘娘,奴婢也只闻到很淡的香味。”
百里桑越正在整理儿子头上的小金冠,听到他们的说话,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
和未柠迅速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他和未柠一样,明明也闻到了浓烈的香味,为什么乔乔墨墨和小麦闻到的却不一样?
心中不由起了一些些警惕之心。
虽说不太相信,但这明显异样的情况,还是得防着。
所以等大家都出去了之后,百里桑越才悄悄命令唐敏将香囊取了下来,送去了允成那里。
允成将香囊拆开,仔细看了,也闻了,却没有发现异样。
里面是有一些比较罕见的香料,龙涎香、香子兰之类,但这些也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一时半会儿看不出来,允成便对百里桑越道:“这样吧,香囊先留在我这儿,属下再好好看看。”
允成对着这几个香囊看了一天也没研究出个什么名堂来。
到了晚间他还在灯下细细研究。
将香料分成一小份一小份的,用水浸用火烧……还是没有头绪。
皂皂过来从背后抱住了允成。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她越看越喜欢,就过来骚扰他。
“想不出来就别想啦!这么晚了,你是不是该做些其他的事儿了啊?”
说着就蛇一般的贴了上来,在他耳后轻轻舔了一下。
允成被妻子的热情激得心中一荡。
但随即脸色就有些变了。
他终于知道这香料哪里不对了!
允成连夜敲开了百里桑越和未柠的卧房。
“这是哪里来的香料?还有没有?有的话赶紧找出来扔了。”
百里桑越和未柠大吃一惊。
未柠颤声道:“真有问题?”
允成点点头:“这里面有一味香料叫蚀骨香。”
这种香料的特性就是平常根本闻不出来,除非是情欲上身,体温升高,这才能闻得出来。
未柠有些呆滞。
她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
这是卿悦亲手送给她的!
如果连卿悦都有问题,那……
未柠简直没法儿接着往下想。
“先别说那么多,来,我给你们把把脉。”允成道。
他满头都是汗,先捉着百里桑越诊治:“蚀骨香霸道得很,尤其对男人而言。”
“它会像钢刀一样一层层掉把骨头化掉,还是不可逆的……咦?……”
允成越把脉越奇怪,脑门上汗水冒得更多了:“嘶……你这怎么回事……?”
他眼睛都瞪大了,心里话脱口而出:“殿下您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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