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逃荒路上捡傻夫,锦鲤丑妻当王妃 > 第86章 烧死他

她兀自站起,看向愤怒过后仅剩茫然的百姓们,扬声道:“此人乃西域贼子,意在扰乱我大梁民心,倘若中计,整个雍州城将被西域诸贼子瓜分。”

“这……”

“灭了西域人!”

“烧死他!”

雍州城位于边境,常年遭受西域诸国的骚扰,城中百姓对其恨之入骨,眼下又中贼人奸计,险些害死仙姑。

此时群人愤起,恨不得饮汝之血,将其分尸!

苏薏见此,心情有些怅然,不过转瞬间情况调转,叫杀者反被杀,得见人言可畏。

愚民吗?

苏薏低垂着眼帘,若有所思。

“把人关进柴房吧。”苏薏回首,冷冷撇了地上那几条死鱼。

“啊?好!”大郎顿神,发觉对方是在喊自己之后,憨憨地应了一声。

经此一遭,苏薏在城中百姓心中的地位越发的重,至此坚定不移的信任其仙姑身份。

事情落下帷幕,城中百姓基本回家去了,苏薏替母亲检查了身子,发现不过是感染了风寒,悬着的心才落下。

打了针又吃了些伤寒药后,苏薏便要送她去休息。

沈母满面愁容,她一来便被苏薏送去宅子里“隔离”着,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突然听见百姓叫自己女儿“仙姑”,还以为她做了什么坑蒙拐骗的事情。

她酝酿着思绪,眼神复杂,张口预言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阿娘可是有什么想问我的?”苏薏歪了歪头,眉眼弯弯,似是早就看破了一切。

“薏儿,这些日子阿娘不在,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她们又为何叫你仙姑?”沈母踌躇许久,最终还是问出了口,看向苏薏的神情有些微复杂。

苏薏早知他所想,将近日来发生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轻声道:“阿娘莫要担心,我绝不会做对不起父亲教诲的事情。”

原主的父亲之所以会被苏家村的人敬重,不仅是因为他的医术,还有他的严明的家教与待人。

故而,在他去世多年后,苏薏母女仍能受到村民们的照拂,全是蒙荫庇佑。

“那就好,那就好。”沈母喃喃念叨,鬓角垂下几缕青丝,衬得她得的背影格外落寞,她挥了挥手,带着几分疲倦的声音传来,只道:“我去休息会儿,薏儿不必担心。”

苏薏闻言,缓缓停住了脚步,眸光暗了暗,晦朔不明。

阿云的手扶上了她的肩,他侧着头,墨黑色的瞳孔仿佛一个不见底的深渊,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向起:“娘子是在担心什么?”

苏薏摇了摇头,她总觉得有些许不对,但说不上来:“罢了。”

她转身不再去想,只问:“关在柴房里的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被打的那么重,可别死了。

“放心吧,死不了。”他站在暗处,油灯明灭,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娘子难道不好奇,这两日我去了哪里?”

苏薏走在前头,闻言顿住脚步,随即又摇了摇头,她没说话,却胜过千言万语。

阿云的身世,她从不去想,平常也是想尽法子忽视他的异常。

但对方既然还没忘记自己,说明关于从前的事情他还没有全部想起。

二人直径去了柴房,那些人如死猪一样躺在里头,一动不动。

“薏姐姐,你来啦!”方然兄妹守在柴房门口,见他们来了,忙从暗处跳了出来:“这些人现在要怎么办?雍州城的瘟疫真和他们有关?”

“也许吧。”

苏薏的声音淡淡的,有些怅然。

“我去看看。”

柴房老旧而沉重的木门被推开,发出一阵吱吱呀呀的声响,昏黄的光从门缝里照进去,在几个西域人脸上投下一层阴影。

男人的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激,挣扎着睁开眼,只见一个巨大的阴影将光全部遮住。

苏薏背光站在他们跟前,四周飘着的浮尘如同随着光晕滚动。

“怎么样,想清楚怎么说了吗?”苏薏缓缓蹲下,整张脸隐藏在暗处,让人看不真切。

“我呸!妖女。”那人恶狠狠瞪着她,似乎这一句话费尽了他的力气,躺在地上出气多近气少。

“这雍州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官逃兵走,但凡是有些权势的人都逃命去了。”苏薏这几日在城中看了一遭,先是府衙,再是各大富商的府邸,几乎都已经搬空。

若只是一场瘟疫,当真能让这些人都不顾家业去逃命?

如今虽是荒年,但各大城池的平常百姓家中尚有余粮,富商家中更甚。

像这样举家搬迁的事情,必然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不可转圜的事情。

“我不知道。”男人别过脸去。

苏薏二话不说,一手抓着他的脑袋扭了过来,嘴角一扬:“我说过,要让你尝尝妖女的手段。”

说罢,她眸光一冷,看向守在门外的方昭道:“把他拖到隔壁去。”

“好。”方昭沉默一瞬,一只手轻而易举把人提了起来,在旁人惊诧的目光中拖了出去。

柴房中装死的其余人瞧着这动静,终于是装不下去了,用蹩脚的中原话问:“你!要对他做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放心,不会忘记你们的。”苏薏悠悠转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那人瞳孔微缩,只觉得身上血液被凝固一般,浑身恶寒。

在柴房隔壁,是一间药童住的耳房,许是空置了太久,打开门后,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苏薏皱着眉挥开扑面而来的灰尘,油灯的光照亮里头,只见这耳房不大,里头仅摆了一张小床,潮湿的被子上甚至长出了细细长长的蘑菇。

“去拿条凳子过来。”苏薏吩咐下去,方然立即应了好,步伐欢快而充有活力。

少顷,男人被结结实实绑在了椅子上,许是保有必死的心,男人不在挣扎,犹如一个提线木偶。

“你猜,一个人的体内有多少滴血?”苏薏蹲在他面前,手中把玩着一把刚磨好的匕首,刀刃锋利,划过手指毫无痛感,血滴却连串往外冒,连成一条细细的珠串。

“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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