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熙说的话太暧昧,若不是我清楚他只拿我当宠物,可能就要沦陷了。
只是霍砚熙说完,桌上的人都在等着他接下来的举动,因为在这,霍砚熙还是老大。
他年岁浅能混到这个位置,靠的不仅是武力,背后的谋划也一样少不了。
灯光明灭间,霍砚熙眉眼如暗夜中的罂粟花,让人有种不敢触碰,却又忍不住多看的感觉。
忽然我目光被他发现,男人闷笑出声,“看够了没,我要开局了。”
霍砚熙掐灭那半截烟蒂,腾出手来抓拍。
对面的周老板脸色缓和。
牌局继续,霍砚熙出牌利落,似乎早已成竹在胸。
我坐在身边大气不敢喘,上家打了个东风,霍砚熙牌桌下的手不停游走,忽然落在某处峰峦。
我害羞又紧张,没忍住出声。
“到你了,抓牌。”
霍砚熙跟别人说话时都是一副天上地下老子最大的模样,但是对我,要温和许多。
我怯懦的看他。
这牌桌上打错一张牌都可能会影响我生死。
霍砚熙的手再用力,我胸前的衣服已经湿哒哒得了。
“别......我抓。”
说着我直起身子,朝着牌桌方向附身,抓拍。
一张幺鸡。
我不太会玩牌,还是当初马萌带着我玩过麻将,但是我笨,学不会。
我手里攥着牌,紧张兮兮的问霍砚熙,“可以了吗?”
霍砚熙眼底漾着笑,抬手捻过我指间,将牌抽出,夹在牌阵里推倒。
“周老板,这局我赢了。货和人,我都要。”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威仪大,很压人。
霍砚熙另一只手越发张狂,在我身上游来游去,终于......
我咬着嘴唇,终于忍不住想从他身上挣脱。
“别乱动。”
男人语气漫不经心。
虽然这局结束,桌上还有三人,我这样在他怀里,众目睽睽之下被玩弄,脸色羞得通红。
虽然在缅北想活就要豁出去,但在礼仪之邦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我,还是下意识受不了。
“阿狸,你哪里我不能摸?你的命都是我的。”
霍砚熙声音不紧不慢。
说着,霍砚熙从椅背上拽出大衣,敛在我身上。
帮我系扣子时,距离无限近,他没好气的说了句,“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你是奶做的,真香。”
于是不撒手,竟然,低头,埋首,我瞬间懵了,霍砚熙,你这是什么怪癖!
我脸颊烫的能蒸鸡蛋。
周老板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但他也知道自己无法与霍砚熙抗衡,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我双手抵着霍砚熙肩膀,下意识向后躲,男人野兽一样的眸子抬起望着我。
“这就受不了了,一会儿回去可怎么办。”
说完,起身拽着我腕子,大摇大摆的往外走。
男人到了门口,脚步止住,背对着包厢,“承让了周老板,人和货我都带走了,三日后一批泰国到缅北的货,我弄给你。”
说完他拉着我扬长而去。
门外的小弟们纷纷让开道路,恭敬地低头行礼。
“阿狸,跟我回家。”他回头,微微弯腰,视线与我平齐,摸了摸我的头。
我乖乖的点头,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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