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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还没来得及反应,扑通一下跪在了我面前,我和盛隆连忙去搀扶他,他死活不肯起来。
“你们不能走!你们走了,我们村子就完了!”
“刘村长,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坦诚都没有,你让我们靠猜来帮你吗?”
村长起身,双手摆拳拜了又拜,“你们跟我去看看三侠,到那我把一切都告诉你,行吗?”
盛隆对我微微颔首,“来都来了,去看看吧!”
我们到达一个私人池塘,由于天冷的关系水面上已经结了冰,而一个赤裸的男人被冰封印在了水下,看起来一丝挣扎都没有。
刘三侠的老婆哭的昏天暗地,“昨天还好好的,你说你跑这来干啥呀?!你死了,我们咋活呀!”
大家拿着镐头合力在凿冰,冰冻的很深,不像是一夜就能形成的,也为刘三侠的死增添了很多神秘的色彩。
刘海波崩溃的跪在冰面上,老村长看起来也不是很舒服,脸色煞白浑身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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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被神秘力量所操控的恐惧,它只要种在了你心里,便永远挥散不去。
它如梦魇,拼命的想醒来,得对方能放过你,且你自己能放过自己。
冰面上的浮雪被刮得吹了起来,空旷之地的风最硬,盛隆说我燥热喜寒,却也畏寒,说的一点没错。
这一夜折腾下来,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我躲到一旁,一直没吃什么东西,想吐也只有胆汁。
嘴里苦森森的难受,这时面前递来一瓶水,我抬头一看是盛隆的徒弟丹宁。
我和他不是第一次见面,早在我和司谨川去盛隆那拜访的时候,就是他接待的我们。
他给我了一颗药丸,“我师父说您要是实在难受,我们就返程。”
我看向不远处,盛隆和刘村长在说着什么,我接过药丸和水连忙吞服下去。
过后我擦掉唇边的水迹,道:“我说要走就是吓唬刘村长,不然他是不会和我们说实话的。”
“您想知道真相的话,再去一趟昨天的小二楼问问那女鬼不就可以了?为什么非得要听他说呢?你就不怕他继续说谎?”
“他不会了。”
“为什么?”丹宁不解。
“脸皮重要还是命重要?
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相继去世,他们会猜测报应很快就会轮到他们身上了。
这点道理他们不会想不明白,为了保命,再不堪的过往他也得说出来。
况且鬼终究是鬼,我们也不好只听她一面之词,两边都了解一下才比较可靠。”
“阿阴小姐,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叫我阿阴就行。”
丹宁脸上闪过一抹羞涩,笑着说:“我跟着师父十几年了,你比我晚出来的,却比我像个小师傅。”
我当他这是在对我夸奖,礼貌的笑了笑。
盛隆和刘村长谈完后,心事重重的走到我面前,“想听故事?”
“当然。”
“身体还能挺住吗?”
“没什么事了,您不是已经给我准备药了。”
“这边冷,我们回车上说。”
到了车里丹宁立刻将暖风打开,调到了最大的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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