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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笑笑，话不投机半句多。
紧接着他又说：“你是不是从来没想到这一切会和我这个残疾有关？”
“最初没想过，可从司家三番两次出事，画眉不愿意醒来，李蔓蔓没有赴约，找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种种迹象表明这些都跟你脱不了关系。
大哥，你的确伪装的很好，可以说毫无破绽，可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等我带你去个地方，我在好好跟你讲讲我的事。”
短暂的交谈后，我们俩都显得很平静。
助理成功甩掉所有跟随的车子，最后停在了一座山脚下。
这里我在熟悉不过了，曾经帮司炳卓选址建庙的地方，断尾家人们的排位都被供在这儿。
当时地方是我选的，我亲自把断尾和矿中的蛇都运送到这里继续修炼，我希望断尾能和他的家人们离的近一些。
今晚的红月在静谧的山林中看起来越发刺眼，漫天的雪花缓缓飘落，好像每片雪花沾上了泥污，隐隐发黑。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助理下车打开车门，没有从后备箱拿出轮椅，而是搀扶着司炳卓下车。
虽然司炳卓动作迟缓，可我没想到他现在已经可以独立站立，还能颤颤巍巍的走上几步。
司炳卓说：“这里安静，方便我们说话。”
“好，你说吧。”
他微微叹了口气，摘掉近视眼镜揉着眉心，“该从哪说呢？
刚刚你问我想要什么…？”
“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是司钊的第一个孩子，那时候我真的很幸福。
父母掌心的宝贝，外人羡慕的对象。
从小父亲就和我说，一定要努力，不然该怎么接得住司家庞大的帝国？
直到齐冰出现，一切都变了。”
我不解的问：“齐冰？司钊的第二任妻子不是谨川的母亲吗？”
司炳卓笑着摆头，“齐冰18岁就跟了司钊，因为她的出现我的母亲变得疯疯癫癫。
她为了让父亲能够回家，不惜把我拔光让我站在雪地里，或者故意将我从楼梯上推下去…
只要我能生病受伤，母亲就有理由让父亲回家。
齐冰天真的以为只要我的母亲被送去养老院，她可以成功当上司太太！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司钊为了利益，根本不可能娶她！
谨川的外公在国内外势力很大，司钊千方百计才娶了谨川的母亲。
其实阿姨对我很好，至少我不用在过故意把自己弄伤弄病的日子，但仔细想来她对我和对谨川又有些不一样。
谨川不听话她会很严厉的教训他，但她从不会说我半句。
她的到来，我过了些好日子。
紧接着她也死了，我知道这一切都跟齐冰脱不开关系。
直到景寰出生，她才能摆脱阶级顺利嫁进司家的门。
我和谨川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也很想像他一样自由自在的活着。不满意就拒绝，闹脾气，而我从小就会学看颜色，唯唯诺诺的当个乖孩子。
齐冰的到来，我和谨川几乎都没过过什么好日子。
我对齐冰只能顺从，而谨川责是强烈的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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