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不经意见，外贸订单就来了？
“诸位，我知道大家的疑惑，这一次去了解真实情况的，不只是咱们厂里的人，也有201所的任宇民副所长跟杜国忠副总，具体情况他们也知道……被炸飞炮塔的T-72坦克残骸、以及完整的T-72，很快就会运输到我们这边……”
看着满脸都不相信的众人，林瑞明心中暗叹一口气，解释起来。
到现在，他都觉得有些无法相信。
事实却摆在人面前。
或许为了证实不只是他们的看法，到了最后，他看向了201所的任宇民跟杜国忠。
“林副厂长说得没错。事实就是如此，虽然我们也难以相信，无法理解……总后那边已经表明了态度，如果我们的坦克项目无法保证达到530毫米以上的装甲防御厚度，部队不会采购……”
任宇民也跟着叹了口气。
可他的话，却让所有人的神色都变得更加难看了。
情况大家都了解。
基础差，技术实力薄弱，要想达到部队的要求，太难了。
“林副厂长，任副所长，咱们的情况大家都知道……坦克真正的战斗力，可不是对付步兵，而是跟敌人的装甲集群作战啊！步兵手里的单兵武器虽然能威胁到，可在大规模装甲集群作战的时候，步兵几乎很难参与到中间来……”
一名五十出头的干瘦技术人员皱着眉头提出了自己的反驳意见。这也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
很多干部都暗自点头，认为确实如此。
步兵能威胁坦克是没错，可装甲部队的作用在于突袭。
“魏副总，这理由，站不住脚的。装甲集群在战斗的时候，会携带装甲步兵，如果装甲步兵在坦克的掩护下抵近，利用手里的火箭筒攻击坦克……”
裴怀仁叹了口气。
完全不想帮着红星所的人说话的。
可在这时候，要正式问题才行。
“诸位，事实摆在这里，现在遇到这个难题的，不只是我们，包括霉菌跟毛熊的装甲部队，这仅仅只是单兵反坦克火箭筒，红星所不会就此停止研究的。如果在这样的基础上继续提升性能，或是把相关技术用到反坦克导弹或是坦克炮发射的穿甲弹上，我们的坦克如何应对？”杜国忠的质问，让所有人神情都黯然了。
“这么说来，79坦克的技术引进无法持续下去了？”
617厂外联部负责人王致远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要知道，为了谈妥105毫米线膛炮技术引进，他们付出了太多的精力。
“毛熊的T-72已经上了125毫米滑膛炮，根据我们的了解，西方的豹-2，霉菌的M1，同样也都是上了120毫米的滑膛炮……他们火力强劲到如此程度，装甲也会更加厚重。”
裴怀仁严肃地告诉众人。
“难道咱们搞了这么久的项目就这样终止了？后续呢？后续咱们如何？”
急促的质问，让整个会议室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你确定？这真的是华夏自己开发出来的反坦克火箭筒？他们基础那么差，怎么可能？”
寥古沙科神色严肃地看着弗托里亚克，满脸不可思议。
经过这么长时间调查，已经能确定PLA从什么地方搞到的这种反坦克火箭筒。
“将军，或许急赶回来的柴可夫斯基上校能给你答案，我们的人，启用了很多关键情报人员，都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不过，在香江那边，我们的燕子从西方同行手里发现了线索，CIA亚洲分部目前已经寻找代理人，准备从华夏采购这种火箭筒进行研究……”
这一次，弗托里亚克没有再言语带刺。
120毫米反坦克火箭筒的威力，已经严重影响到整个毛熊装甲部队上万辆T-72的战斗力了！
“CIA有详细情报吗？”对于克格勃的情报来源，寥古沙科还是相信的。
每年，克格勃都会培养大量的燕子跟乌鸦输送到世界各地， 以此来为红色帝国获得各种情报。
“有。”
寥古沙科疑惑地看着回答干脆利落的弗托里亚克，“华夏被誉为情报黑洞，他们怎么掌握的？具体研发单位有资料吗？”
不是他不相信。
弗托里亚克回答得太过干脆，引起了他的怀疑。
华夏被誉为情报黑洞，一方面是因为人种跟文化差异，最大的问题是华夏国内对于反间谍做了太多的工作，几乎是全民反间谍，平时人员流动性都很小，陌生人一旦出现在一个地方，很容易就被发现了。全世界都知道。
CIA怎么可能得到详细情报？
“CIA具体情报来源是猴子国内高层，他们国内没有这样的反坦克火箭筒，就连他们的陶-2重型反坦克导弹，可能也无法达到这样的效果……目前，虽然西方跟华夏之间的关系有了很大改善，军事科技合作在大规模地开展，可西方依然没有放松对华夏的禁运跟制裁，尤其是先进的军事技术领域……”
弗托里亚克一脸轻松地说道。
谁都不希望拥有一个强大的邻国。
尤其是目前华夏跟西方国家的关系比较亲密，而毛熊跟西方为首的丑国之间的竞争已经白热化了。
一旦华夏跟西方结盟，对毛熊来说，就更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情。
西方有欧罗巴大陆牵扯，东方有华夏这个具备无穷战争潜力的国家牵扯，而丑国，却距离很远。
“我们有没有机会搞到这样的火箭筒？”
寥古沙科想了想，没有觉得轻松。
毛熊参谋总部需要对这种反坦克火箭筒做出全面的评估。
“可以通过傻大木的关系，向华夏采购。CIA是通过巴羊从华夏采购，目前，巴羊的代表团即将到达华夏……”
“那就联系傻大木方面！不管多大代价，都必须搞到这种反坦克火箭筒！”
寥古沙科的决定，并不只是他个人做出的。
而是整个毛熊总参谋部做出来的。
“经费呢？”
“下塔吉尔设计局会以实验器材经费支付这笔资金。”······
“中校，请放心，巴羊的穆里塔·艾哈默德上校率领的代表团，很快就会到达华夏，为我们搞到这种反坦克火箭筒，不过经费这块……”
特里斯坦少校满脸猥琐地看着亚力克罗中校。
虽然平时很多行为让中校不爽，但是在干活方面，确实让人没得说。
“对方什么单位搞出来的这种反坦克火箭筒？”
亚力克罗中校没有直接回答经费的问题，而是询问具体情报。
“目前尚未可知，需要等到穆里塔·艾哈默德上校的团队到达之后才能知道具体情况……华夏对于巴羊方面，并没有太多隐瞒。”
特里斯坦少校急忙回答。
华夏作为情报黑洞，要想搞点他们内部的情报，实在是太难了。
“你需要多少经费？”
“200万刀！”
特里斯坦少校伸出了两根手指，“如果只是搞样品，估计华夏不会出售，这种火箭筒对他们来说，太过先进。可如果是巴羊采购，就没有问题。一方面，巴羊在第二次印巴战争后，一直都在采购华夏的武器装备；另外一方面，巴羊虽然跟我们依然有着很多合作，却因为我们跟他家隔壁三哥的合作……”
亚力克罗紧紧地盯着特里斯坦少校，看了好一阵。
一直看得少校心理直发毛，生怕中校知道他实际上只准备给巴羊的团队100~120万刀的经费采购至少150枚以上的火箭筒。
多出来的，自然就是用以支持少校的优质生活了。特别是少校在前不久刚搞定一个来自西方的模特，两人正处于浓情蜜意的热恋中，需要雄厚的经济基础来支撑他的爱情。
“必须在半个月内拿到样品！并且，我们需要搞到华夏真实的坦克性能水平！为此，局里可以支付上千万刀的成本！”
良久，中校才开口。
上千万刀？
一时间，特里斯坦少校反而疑惑起来。
华夏这还在跟日不落帝国的谈判，准备引进105毫米线膛炮呢！
要真的性能先进，会引进么？
“不要只看表面！华夏人是整个世界上最会隐藏真实实力的国家。没有任何人敢轻视他们……很有可能，他们拥有更好的坦克技术，只不过用引进技术来迷惑我们，以此获得巴统禁运放松限制……”“……”
特里斯坦少校不知道如何回答。
······
哈工大。
劳资处。
陈志强有些忐忑地坐在劳资处负责人邓飞云的对面。
从哈工大分配毕业生，还是最优秀的那种，以前他这个西南局负责人是想都不敢想。
可现在不一样了。
不仅要从哈工大分优秀毕业生，还是数量规模很大的那种！
“陈主任，虽然上级已经打了招呼，可你们要这么多人，而且涉及这么大的专业跨度，不合适吧？”
邓飞云看完陈志强要求的专业跟人才需求数量后，苦着脸。
“你们这一下就要走超过300人，我们没法完成其他单位的计划啊！”
显然，这位负责学校里毕业生分配的领导有些不满。
虽然目前已经变更了分配原则，不再是按照最初学生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的原则，可毕业生也得根据国家教委联合其他部门，根据国有企业、政府机关、事业单位等用人需求来制定分配计划。
一个萝卜一个坑。
现在是坑多萝卜少，负责把萝卜栽到坑里的劳资处，压力就大了。
很多单位都得罪不起。
原本，哈工大的分配计划可没有红星所的份额。
“邓处长，咱们这不也是被赶鸭子上架嘛。原本我们是没有这么大的需求的，可上级给的任务重……”
陈志强陪着笑脸。
他旁边的梁昊急忙掏出烟递给邓飞云，韩远山则是在邓飞云刚接过去的时候，划燃了火柴给他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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