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蛊!”
一句话,满座皆惊。
尤其是骆老夫人,脑海里忽然想起,三十年前,她去南疆谈一笔生意,结果与对方没谈拢,不欢而散,回来后,就发现自己的腿开始不得劲了,而且,越来越严重,受尽了折磨。
“小庞!”
老太太声音颤抖道,“你是说我被人下了蛊?”
“对呀!”
庞天冲接着道,“这种蛊叫‘子午阴阳蛊’,每天的夜里十二点和白天中午十二点左右会发作一次,中蛊的部位就会疼痛难忍,你是不是这样啊?”
“是啊!”
骆老太痛苦的点点头,“每天半夜我都会被疼醒,中午也会疼一次,以至于,三十年了,我都没有睡过午觉……”
“那你知道是谁害得你吗?”
庞天冲问道,“这种蛊可是不常见,据说,也只有南疆那边才有,而且,最近这些年,江湖上也极少出现过……”
“唉!”
骆老太轻叹一声,回忆道,“三十年前,我曾去过一次南疆谈生意,谈崩了,一定是那个时候,被他们下了蛊……”
“我记得,当时,还是夏天,穿着裙子,就觉得小腿上被蚊子叮咬了一下,也没太在意……回来后,这条腿便开始不得劲了。”
“起初,疼的轻,也没太在意,最近这十来年疼得,越来越严重了。即便是不发作的时候,这条腿也走路不方便了……”
骆琪听着老太太的述说,眼泪都下来了,哽咽道:“奶奶!这些年苦了您了,我们都知道你腿脚不便,没想到竟然如此严重,每天都受这样痛苦的折磨!你也不说……”
“说什么呢?”
骆老太苦笑道,“奶奶一生要强,这点疼算什么?再说了,即便说给你们听又能如何,你还能替奶奶疼咋的?呵呵!”
“庞天冲!”
骆琪美目含泪,凝视着庞天冲问道,“你既然看出了奶奶的病因,那你……能治好她的腿吗?”
庞天冲瞟了一眼泪光盈盈的姑娘,淡淡一笑道:“你把那个‘吗’字去掉。”
“真的吗?”
骆琪破涕为笑,忽然间觉得眼前这个小保安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废话!”
庞天冲正色道,“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吗?快将老太太扶到床上躺好,我现在就给她去病……”
“诶!好好好……”
骆琪和老管家立刻像领了圣旨一般,一左一右的扶着骆老太走进套间,让她轻轻躺在床上。
庞天冲从兜里掏出一个像钱包一样的小皮包来,打开,里面是一根根的银针,亮晶晶的。
“老太太!别乱动……”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根一根的银针刺入穴位,“我先给您扎几针,疏通一下经络,然后,再将蛊虫慢慢的逼出来……”
“没事!”
老太镇定自若,“你尽管扎,不用担心我这把老骨头。”
一根根银针扎在骆老太的腿上,与此同时,庞天冲捏着针的手指也将灵气顺着银针输入老太太的体内,慢慢在经络之间游走。
大概五分钟左右,老太太的腿也开始随着银针的颤抖而颤抖起来。
“嘶!”
骆老太吸了一口凉气,“疼!小庞,怎么又疼了起来?”
“没事!你忍着点……”
庞天冲解释道,“这是蛊虫被逼,开始活动了,你坚持几分钟就好!”
庞天冲说着,伸出食指轻轻点在老太太的涌泉穴上,一股暖流随即灌入腿部,骆老太的疼痛感迅速消失。
“好舒服啊!”
骆老太微笑道,“小庞!这就是传说中的真气吗?”
“也可以这样说……”
庞天冲一边渡着灵气,一边解释道,“不过,我这种真气是可以治病救人的。”
一旁的老管家心头狂震,看庞天冲的眼神都变了,因为,他知道,只有达到宗师的境界,才能做到真气外放,收发自如,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真是一个宗师。
简直不可思议!
庞天冲的话音未落,只见老太太的腿上开始渗出液体,一种粘稠的黑色液体,腥臭无比。
而且,在黑色液体之间似乎有一根线细的东西在蠕动,大约一寸多长。
“出来了!”
庞天冲转头吩咐洛琪,“快拿餐巾纸来!”
“给!”
骆琪麻溜的将一张餐巾纸递了过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庞天冲的每一个动作。
庞天冲将餐巾纸折叠一下,捏住蛊虫,轻轻一碾,随手扔进了垃圾篓里。
大约又过了五分钟,庞天冲开始拔针,只见大手一挥,十几根银针尽收手中,像变戏法似的。
“把奶奶的腿擦干净,一会儿,我再给她按摩一下。”
庞天冲一边小心的将针一根根重新插入小包,一边吩咐洛琪。
这一刻,骆琪对庞天冲的话言听计从,一点不敢怠慢,急忙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湿巾纸来,轻轻擦干净骆老太的腿部。
“好了!”
见老太太腿已经擦干净,庞天冲伸出双手按住小腿道,“放松,我现在给你按摩一下……”
说话间,只见庞天冲的双手上,慢慢浮出一层白雾,包裹着骆老太的小腿,且,随着手掌蠕动着。
“这……”
骆琪和老管家都看傻了,大气都不敢出,他们哪里及拿过如此神奇的一幕,立在旁边,目瞪口呆,惊为天人。
此刻,骆老太腿上经络全通,虽然看不到庞天冲发功,却感觉小腿温暖舒爽,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妙之感。
太舒服了!
几分钟后,庞天冲收了灵气:“好了!老太太,从今天起,你可以扔掉拐杖,行动自如了……下来走两步吧!”
“啊!”
骆老太惊喜道,“我……这就可以走路了吗?”
“把‘吗’字去掉!”
庞天冲点点头,鼓励道,“下来试试……”
“呵呵!”
骆老太笑道,“听你这话就觉得提气,我下来走两步!”
“嗯!大胆的走!”
庞天冲示意大家让开,让老太太下床。
骆老夫人一双脚着地,试着走了一小步,哪里还有之前的疼痛感,然后,她便在屋里大步走了起来,边走边笑,高兴得像一个孩子。
“奶奶!”
骆琪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喜极而泣,“您以后……再也不用受罪了。呵呵!”
“谢谢你!庞天冲。”
“不用谢!”
庞天冲摆摆手道,“以后,我在你们酒店里胡吃海喝时,你别心疼就是了……”
“去你的!”
骆琪破涕为笑道,“谁会心疼,我有那么小气吗?”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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