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就是石白洲项目定最终方案的日子。
会议由乔漾全权组织，前期工作因为有莫森，基本一切都很顺利。
提前报备梁秩后，乔漾第一时间也跟莫森说了要加人的这事儿。
一早。
莫森来办公室找她。
乔漾起身，知道他是来谈什么，引他坐进沙发，将要临时添加的公司简介给他。
莫森接过，拿在手上没翻开。
“是亨达建设的邹城？”莫森问。
乔漾一愣，诧异：“你知道？”
后一想，莫森全程跟进项目，一点没比她少上心。
不仅没有，可能因为要照应她得付出加倍耐心和精力。
她最近也看出来，莫森是闷声干实事的人，也难怪梁秩器重。
乔漾笑了笑，“看来是莫特助早就猜到了？”
莫森不置可否，只是一贯地不露声色道，“邹城之前受过乔堂明指点，也才保住公司运营至今，要说是恩，也不为过。”
说完，莫森这才反应过来，“你父亲。”
乔漾虽然不喜欢从别人嘴里听到乔堂明的名字，那是因为不会有一句好话。
相比起来，也没人比刚才莫森更中肯客气的了。
乔漾大拇指摩挲着虎口，淡笑，“共事这么些天，我在莫特助眼里，是这么敏感脆弱的人吗？”
突如其来的题外话，倒是稍微难到莫森。
因为超过熟悉领域，他想了想，屈指抵了抵眼眶，说，“不是。”
乔漾：“那就是了，自然就好。”
一向是莫森照顾别人，鲜少有人反过来慰问他。
一时，他默了默，而后嗯出了一声。
“聊什么？”梁秩不知什么时候倚在了门口，环臂远远看着二人，视线冰凉。
莫森迅速起身，把空间让出来。
走至门口时，梁秩朝莫森伸手。
莫森将亨达的简介放他手上，而后出去了。
梁秩一边翻看一边信步走到沙发坐下。
撩起眼皮，“看来早就准备好了。”
听不出夸奖意思。
乔漾也没指望他是专程来褒奖她的。
要是等他答应再去着手，黄花菜都换季了。
她还是做出回应：“有备无患嘛。”
梁秩走马观花看着，“方案会哪一天？”
乔漾：“周五早上。”
梁秩：“在哪？”
“梁氏。”
“然后呢？”梁秩问。
乔漾不是很拿得准他的然后是指什么。
之前乔氏每次在正式项目动工前，会组织活动尽情放松一天，为了回来满血复活开始工作。
梁秩看她也没答上来，文件搁回茶几，“用我的人，没点表示？”
乔漾立刻就问了，“梁总有建议吗？”
梁秩不冷不热道，“不是有莫森？”
乔漾微拧眉头。
梁秩又说，“周六安排，别怠慢人。”
乔漾听这意思，好像他是也参与。
“梁总要来？”
梁秩 ：“怎么，不欢迎？”
乔漾当然不能说实话，想起来，“你不是周六有约了滑雪吗？”
梁秩脸色终于有所松动，若有所思盯着她，“记这么清楚，巴不得我去，还是不希望我去？”
这个问题，怎么回都不对。
乔漾也后知后觉过来，她就不该先提起那茬。
搞得好似她真的关心一样。
乔漾挤出三分笑，“这不是，怕耽误梁总幸福吗？”
梁秩：“你不是也能给么。”
乔漾微怔：？
梁秩倾出上半身，伸手越过桌面，推高她的袖口。
手腕上还留有细微痕迹。
没有红绳。
乔漾却立马懂了，缩回手。
他说的是，性福。
两码事。
梁秩笑得无比风度，“昨晚表现不错，继续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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