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梁秩在桌上看到乔漾的辞职函。
他拿起，望向莫森，后者也是一愣，之前也没听乔漾提起过，立刻要拨电话，“我问下乔小姐。”
梁秩将辞呈扔回桌面，看了眼时间才十点不到，“人走了？”
莫森号码没拨出，“走了，最近都走得早。”
梁秩蹙眉。
细思，走得早。
不加班，改去白马了。
“不用打了。”梁秩出声，反手抄起那封辞职函和车钥匙，自顾出门。
半个小时后，梁秩出现在人声鼎沸的白马。
酒精渲染欲望，白马的场子在经过短暂一个年后变得更狂热。
梁秩蹙眉给乔漾打电话，果不其然是未接状态。
包厢内。
乔漾将手机熄灭后扔到沙发尽头，眼不见为净。
刚开始两天她借马子天办公室喝酒，后来嫌无聊，就出来跟人喝，有的眼生，有的她压根不认识，却并不妨碍他们今朝有酒今朝醉。
包厢门推开时，乔漾正好倒完手头最后半杯酒，以为是马子天送酒进来，在嘈杂音乐声里提嗓喊，“这里。”
一道凛然背影逼近。
乔漾眯眼，辨认出是梁秩。
包厢暗，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人。
男人一把撺住她手腕，连拖带拽将她带出了包厢。
人已经醉醺醺不成样子，浑身上下除了酒味就是烟味，梁秩怒火逐步攀升。
一脚抵开洗手间门，将乔漾推到洗手台前。
乔漾扶着台面稳住身体，还没站直。
后颈被人蛮力摁住往下，水龙头受到感应出水，冰冷的液体如数往她脸上扑来。
乔漾扑腾手，想起身，没成。
梁秩铁了心要让她醒醒脑子。
“梁秩。”她恼声喊。
那只手又维持好一会儿才松开。
梁秩好整以暇地冷漠看她，“清醒了？”
乔漾抹掉脸上的水珠，骂道，“你有病吗。”
梁秩点头，怒气沉沉：“骂得好。”他将那张被揉成满是褶皱的辞职函拿出来，扔到她脸上，“桥搭好了，拍拍屁股就跑路？”
乔漾被那张纸砸到眼睛，她又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想起来自己放了辞职函在他桌上。
梁秩胸口被愤怒塞住，对着醉鬼发火，无异于对牛弹琴。
他不不打算再浪费口舌。
在门外传来有人进来动静时，他拽着她进到隔间。
乔漾后背撞上门板，嘴被掌心覆住，声音被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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