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漾熟练解开男人裤链。
近一步动作被止住。
胸口被人抵开。
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梁秩把她的手从腿间抓出来，捏在空中，语气冷冽，“你就是这么辞职的？”
乔漾眼睛转了一圈，似努力回想起来确实有这件事，笑道，“哦，这个…”她磕磕绊绊，又想起来，反问，“梁总批了吗？”
梁秩：“没有。”
乔漾经一提醒，想起来其他。
例如梁秩跟甘咏棠的婚事。
大概刚才梁秩要说的也不单纯是辞职。
她后知后觉，又笑了。
今晚她没少这么笑，所以不费力气就扬唇，道，“我就是过来请梁总喝个酒，没别意思。”
她作势要起身。
梁秩却没准，手紧紧遏住她。
乔漾偏头，脑袋塌在肩上，慵懒随性，“没事我就走了。”
梁秩的眼神像把钩子。
上面吊着她。
乔漾挣了挣手，依然是没成功。
梁秩开口，“没事？”他视线下垂，落在被她肆无忌惮挑弄开的裤裆。
乔漾抱歉般笑了声。
梁秩腕部用力，掷地有声，“喝多了对谁都这样？”
乔漾忙说，“误会。”
梁秩挑眉，有耐心继续听，“哦？”
乔漾另一只手抚上男人的脸，毫无保留欣赏道，“不是谁都像梁总。”
梁秩眯眸，探究她迷离眼里的真假成分。
乔漾下半句没成形。
梁秩此时问，“还顺利？”
乔漾点点头，得意得有几分像是在向他卖乖，“很顺利。”
梁秩声色不改，又问：“刘楷巽呢？”
乔漾一怔。
思索了数秒。
摇头。
梁秩脸上闪过一丝厉气。
他骤然起身。
她身体不稳，将倒之际，又被拦腰放倒在宽阔桌面。
那瓶酒被撞翻到地上。
酒气四溢。
梁秩结实的上半身压住她，另一只手青筋凸显，掐住她脖子。
阴鸷嗓音从齿间挤出，“你把刘楷巽给了周旭？”
乔漾后脑勺磕上桌面，头顶水晶灯晃得她睁不开眼，索性就闭着，无端笑了出来。
梁秩皱眉。
乔漾笑得胸腔上下起伏，说：“我不知道。”
梁秩眉心皱得更深，“不知道？”
乔漾躺着，放平四肢，任由一股疲倦袭来。
她说，“我不知道刘楷巽是在你手上，还是周旭手上。”
梁秩微愣。
视线笼罩在她舒展的五官上。
她喝多了，像是在说梦话。
可梁秩知道，她的真话都在酒后。
良久。
梁秩手从她纤细脖颈松开。
他站直看她，复杂情绪凝结，开口反倒像是什么情绪也没有，“不知道就敢去，胆子不小。”
见她昏昏欲睡，梁秩伸手抄起她的头，将人拽了起来，从桌边带到地上，稳在臂弯里。
乔漾头晕，站不稳，半靠半跌进熟悉胸膛。
梁秩静默侧过头看向怀里，维持了好一会儿。
他又开口，“所以，我也是你计划里一环？”
乔漾耷拉脑袋，没有回应。
梁秩将人带出白马。
莫森刚开动车子就向梁秩汇报，“当天看守刘楷巽的人失踪了，可能，死了。”
梁秩：“可能？”
莫森：“家属都被转移，显然蓄谋很久。不是外部人干的。”
身侧人突然斜着倒下来，躺掉到他腿上。
像是找到了舒服的位置，乔漾缩了缩，枕在他腿上继续睡。
窗外夜色越来越浓。
梁秩视线在她脸上凝聚，沉声，“那就从内部，一个一个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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