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馨也注意到了他们，主动走近。
乔漾望向前方的视线空白了数秒，“我知道了，晚点再答复。”挂断电话后，她才看到满面笑意的乔馨。
“姐，阿逞。”
乔逞掏了掏耳朵，“打住，不要挡路。”
乔馨望向乔漾，关切道，“听说你去芒县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一切都好吗？”
乔逞对乔馨嘴里蹦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觉得格外刺耳。
没等他回击，乔漾先一步开口，“借你吉言，很好。”
乔馨笑，话没出口。
乔漾擦她肩朝电梯走去，“很忙，不奉陪了。”
乔逞早就一秒不想看到她，跟着乔漾大步离开。
乔馨脸色难看一瞬，稍纵即逝后 ，换上和善的笑，继续游走在乔氏基层。
乔漾进到办公室，才从艾米嘴里得知白马被停业整顿了，惊诧，“什么时候的事？”
艾米：“半个月前。”
乔漾下意识朝乔逞看去，后者已经利索转身要溜了，“站住。”
乔逞堪堪转过身来，“怎么了？”
明知故问得太明显。
乔漾拿起手机给马子天打电话，未接。
“是蒋勉干的？”乔漾问的是乔逞。
乔逞应声，“是。”
这不是什么非公开的秘密了。
乔逞虽然也很长时间没在圳市，可一旦回来，圳市的消息在他这还是相当灵通。
“马子天呢？”乔漾问。
乔逞不关心极个别谁，“不知道。”
乔漾也没指望他真的答，只是没想到马子天会任由白马维持这种境地半个多月？
还是说蒋勉下了狠手，马子天没招架住？
一天下来，乔漾都没有马子天的消息。
她决定还是去白马看看。
乔逞在办公室睡着了，乔漾没叫他，自己开车往白马去。
白马贴的封条被毁了大半，悬挂在那里，格格不入。
门口站有看守的人，乔漾说跟马子天有约，看守的人没多疑，放了行。
一进到大厅，前所未有的遍地狼藉。
不难想象在这之前，蒋勉又发了怎样一场疯。
乔漾一路去到马子天办公室，如果他在的话应该是在那里。
办公室门没关，留有一指宽的缝隙。
她正欲推门进，听到里面男人沉冽低沉的嗓音。
再熟悉不过。
透过门隙，果然看到是梁秩坐在沙发，翘腿坐姿，笼在烟雾缭绕里。
“白马走到今天，马经理付出了大心血，蒋勉没分寸，换个条件好谈。”
马子天掌着酒，悠悠荡在手心，“换个条件？梁总，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钱来解决。”他不肯妥协，却也显得无奈，“我让了这么多次，你看蒋公子有适可而止的意思吗。”
梁秩停了两秒，理由牵强，“喝多，误事。”
马子天笑出声来，“梁总一直这么护内。”
他呷了口酒，品味着舌间的回甘，然后才又开口，“梁总，这次我也是没办法了。”
梁秩就地掸下烟灰，没再抽，也快燃尽，他索性碾灭进沙发垫后，径直起身。
马子天口吻如常，“梁总慢走。”
在梁秩朝这边转身前，乔漾立即把身子从门口移开。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机却在这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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