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秩又回了白马， 还是之前的包厢。
乔乔听说后小跑着赶过来，梁秩正在喝酒，一口接一口灌进喉，像喝水一样。
乔乔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身上是血，脸上还带伤。
“梁总，你怎么了？”乔乔上前担忧问。
伸手触了一下他的脸，是真伤。
梁秩拂开她的手。
又倒了一杯。
动作粗鲁，张狂。
酒满溢出来，酒瓶被甩回桌面。
他仰头，喝下一大口，见了底。
“马子臣呢？”他哑声问。
乔乔小心翼翼盯着他，“子臣？不是跟你一起出去了吗？”
梁秩蹙眉，怒意不浅，“不是先回来了？”
乔乔一颤，“我…我不知道啊。”
反应过来，她拿起手机，“我打电话问问。”
电话没通。
她接着打。
梁秩嫌烦，挥手一把将手机扫到了地上，碎成块状。
乔乔看到他手上的伤，忧心忡忡，“梁总，你受伤了，要不要去医院？”
梁秩没理。
乔乔也不敢再吭声，怕惹他又动手。
可一瓶接一瓶喝下去也不是办法。
乔乔看到梁秩司机找来，像看到救星，急忙示意他进来。
莫森颔首致意，而后覆在梁秩身侧汇报了情况。
梁秩冷然勾唇，砸了手边的酒瓶。
乔乔后背一震。
莫森：“梁总，华医生已经请来了。”
梁秩不耐烦，喝得已有几分醉意，“请走。”
莫森还要劝，“梁总…”
“听不懂？”梁秩指向门口，“听懂就去。”
莫森走了。
乔乔不知道是什么惹得梁秩这么生气，试探问，“梁总，你打算一直喝下去吗？”
梁秩想起来还有个人，眯眼，看向她。
模糊间，这张脸熟悉又不熟悉。
离得近，感觉又很远。
梁秩：“过来。”
乔乔小心往前挪了点。
梁秩斥声，“再过来。”
乔乔又近一步。
梁秩伸手捞住她后脑勺，贴近了，闻到她身上甜腻的香气，皱眉。
“梁总…”乔乔轻声唤。
梁秩眼底混乱一片，深不见底。
“跟我，不愿意？”
乔乔摇了下头。
突然这么直白亲密，她有点不适。
梁秩不悦，“没有不愿意，躲什么？”
乔乔只是紧张，“没有。”
梁秩：“没有？”
乔乔不反驳了。
梁秩腿岔开，将人横放到在上面，俯视着她。
像是在看她。
又像不是。
他醉了。
眼里升起浑浊的情绪，情绪里有欲望的苗头。
乔乔：“梁总，你想要我吗？”
梁秩听清了，贴下身，俯耳，“什么？”
乔乔咽了下喉，鼓足勇气在这张隽雅的脸上留下一吻。
仓促来，仓促走。
不敢停留。
梁秩脸上闪过不快，腿一颠，将她从腿上推离。
乔乔站直后，解开了身侧拉链，褪去衣裙。
不着一物站在他面前，蹲下去，柔声说，“如果梁总想要，乔乔愿意。”
梁秩看着她这双眼睛。
想起躲进马子臣怀里的那一双眼睛。
怒意侵占了神经，浇再多的酒精也无济于事。
他径直起身。
乔乔从他腿上滑落，险些摔地上。
她浑身赤裸，维持着蹲姿。
梁秩的步子从她身侧决然迈出，“我最厌恶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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