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漾手离开腹部，“不牢梁总过问。”
大步回到包厢。
马子臣替她喝了那杯酒，换了水。
桌上人已经达成结盟的共识，加上酒精的熏染，像是已经开始庆祝起即将到来的成功。
待人散去。
乔漾问马子臣，“泓法寺失火，你听说了吗？”
马子臣让人在包厢里准备了梨木桌，酒后煮茶，火起，水面很快沸腾。
他一边捯弄茶杯，一边开口，“听说了。”
却也是听说了点到为止。
马子臣倒了一杯茶，给她留了，而后再倒第二杯。
“过两天，泓法寺会公开募捐重建，一起去看看吗。”
乔漾没拒绝。
七分顺势，三分实意。
泓法寺是圳市大寺，被烧毁也是大事，向来香火旺盛，尤其不乏权贵香客，这次公开募捐，很多人都会亲自登山，如同参加一场郑重的仪式。
梁家是泓法寺历年来捐款名单的榜首。
泓法寺失火。
就像是梁家后院起了火。
募捐那天。
舒昭一早就赶来了泓法寺，忧心忡忡跟主持聊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说，“除去募捐来的其他款项，剩余所有的修筑费用都由梁氏来承担。”
主持感激不尽。
舒昭看着黑压压的残垣，心口堵得慌。
梁锋忙，让她代为处理。
舒昭娘家家底厚，花钱如流水惯了，这事花销大，以她的名义也好避免对梁锋的不利影响。
“上次你父亲生日才没多久，泓法寺就出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明年你父亲生日前能不能修好。”舒昭对梁秩说道。
梁秩看着熙来攘往的人，淡声，“您是忧虑寺庙，还是只关心父亲？”
舒昭一噎，有点埋怨，“不都一样吗。”
“不过。”舒昭探起脑袋，往上站了几级台阶，“孙家太太怎么还没看到，阿秩，你看到了吗。”
梁秩今天答应陪舒昭过来，不是不知道她心思。
跟甘咏棠的婚事彻底没希望了，要尽早觅得下一段良缘。
已经同时观察好几位世家小姐了。
梁秩不闻不问，似事不关己。
“没看到，兴许没来。”
舒昭：“不可能。说好了要来的。”
舒昭看到了，远远朝一对穿着严谨，举止秀雅的母女招手，随即舒昭也摆出端庄姿态，“孙太太，正找你呢。”
“这是，雨珊吧？”
孙太太笑着牵起女儿的手，主要是和舒昭说好，今天借着这个机会介绍两人认识。
“这是我女儿，雨珊。雨珊，这是你舒阿姨，这是阿秩。”
雨珊礼貌颔首，“舒阿姨好。”然后主动向梁秩伸出手，“你好，阿秩。”
梁秩在台阶下方看到了乔漾。
正一步步往上走。
马子臣在跟她说话，她盯着阶面，听得专注。
梁秩眯眸，伸手，碰后立马收回，没握。
舒昭笑声朗朗，就要开始从中做媒。
有过一次，梁秩不想再次经历，索性直接开口先说了，“我今年二十九，工作狂，没情调，没耐心，很见外。”
三个人同时愣住。
梁秩一口气说到底，“重要的是，我心里已经有了人。倒是不介意和门当户对的人领本证，只是结婚以后，少不了要婚外情。孙小姐不介意最好，介意的话，还是趁早不要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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