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板觉得呢？”乔漾问。
马子臣：“我不知道。”
乔漾：“马老板也会说不知道。”
马子臣：“可不少。”
乔漾：“可惜了，我不关心别人的事情，这事情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马子臣凝眸，斟酌。
视线捕捉到她颈间的指痕。
马子臣：“谁伤了你？”
乔漾移走视线，走开。
不想多言，“没谁。”
马子臣：“看来乔总没把我当朋友。”
乔漾回眸，“朋友？”
马子臣，“利益伙伴不是朋友吗。”
乔漾仿他口吻，“算吧。”
马子臣笑。
“乔总不再坐会儿？”
“不了，回公司。”
乔漾走后，马子臣来到窗边，这个视角正好能看到白马门前的场景。
一个高瘦的女人走进，与马子臣错一步站，“墨菲斯，乔漾有尾巴。”
“谁的人？”
“梁家人。”
马子臣看着乔漾上了车。
梁秩的人一直有暗中跟她，不足为奇。
女人又开口，“是梁太太。”
马子臣眉骨微扬，望向她，“舒昭？”
“是的。”
见马子臣没态度。
女人问，“要跟吗？”
马子臣眯眼，“护她还是害她？”
女人一愣，不知何解。
“康妮。”马子臣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又转身望向那道扬长而去的车影，嗓音沉重，迟缓，“你们女人的心，到底有多硬？”
康妮以为马子臣会训斥她，结果却没头没尾抛给她这么个惊天大难题。
她如实，“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我可以证明我的拳头有多硬，心，这个东西。”她迟疑几秒，后生出警惕，“墨菲斯，你…动了心？”
……
车子开离白马没出几公里，乔漾就发现了身后一直尾随的车辆。
梁秩的车。
车子亦步亦趋，没要停的意思，也没有要跟上来的样子。
乔漾不久前才跟梁秩通过电话，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吩咐司机，“右拐。”
司机说，“乔总，那边是开发区，不是回公司的路。”
乔漾：“嗯，往那边开。”
车子停在一片卷起尘土的工地前。
乔漾下车，倚在车前盖看着那辆车慢慢开近。
男人从车上下来，一袭黑衣黑裤，墨镜掩住大半张脸，严肃，冷漠。
乔漾一眼认出不是梁秩。
但开梁秩的车来，也是梁秩的人。
男人走近，正声开口，“乔小姐，请你去一个地方。”
乔漾环臂望向他身后，看不清车内是否还坐着人，更确认不了会是谁。
“谁请？”她问，“请去哪？”
男人嘴严，态度肃穆，“上车你就知道了。”
乔漾，“如果我不配合呢。”
男人：“那就我代劳了。”
男人伸出手。
乔漾闪身避开。
迈出步子朝对面那辆车走去，冷声道，“不必了。”
径直打开车门，后座里的女人衣着光鲜奢华，压了顶贵妇帽，整个人气场十足，望向乔漾时怒意攀升到顶点。
乔漾一滞，意外。
舒昭厉声，“怎么？还要我亲自请吗？”
乔漾迟疑，手扶在门框上没动。
身后被人猛地搡了一把，将她推进了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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