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你。”梁秩说。
乔漾冷声，“梁总，看得出来是调情老手了。”
“省省吧，大家还等着谈项目。”
她推他胸膛。
分毫未动。
“梁秩。”她没了好脾气。
梁秩：“换个谈法？”
乔漾笑了，清脆，讽刺，“原来梁总都是这么跟人谈生意的？”
梁秩这次站直了身体，仍堵在她面前。
没解释。
在乔漾看来等同于默认。
“看来这次又要道不同不相为谋了。”乔漾整理弄乱的衣摆，认真的口吻，“要是没有合作的诚意就不要狮子大开口，浪费大家的时间精力。”
乔漾看向他，“梁总这几年在国外搅弄风云，行为上不拘小节可以理解，但互相尊重这道理总归还是懂的？”
梁秩脸上没什么表情，侧开了身。
乔漾便直接走出了电梯。
梁秩随后。
“你们再不来，还以为等不到了呢。”查理意味声长地怨道。
查理已经安排众人坐好。
乔漾脸上挂着不快，没答应，坐下。
梁秩倒是看不出丝毫情绪的迹象，依旧喜怒不形于色。
查理安抚乔漾，“乔总，今天的招待哪里有让你不满意的地方吗？”
乔漾：“既然问了，那我也就直说了？”
查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乔漾：“我觉得贵公司没有合作的诚意，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把意思表达清楚，或许你们是投资方，我们应该礼待三分，可我们这次来主要是谈近一步合作，这一点我们之前在邮件和电话里已经沟通过。”
查理点头，“是的，没错，乔总，但是请你先不要怀疑我们合作的诚意，我们也知道这次谈话的重点。”
乔漾：“好，那我们直接进入主题。”
查理望了一眼梁秩。
内心又不由唏嘘。
原来梁秩心仪的竟然是个女强人。
默默燃起了一丝敬畏感。
查理胳膊肘轻撞了一下梁秩，示意他接话，表示诚意。
查理在对话间隙圆场，“我们的目的当然也是合作共赢，只是这个合作的方式吗，我们想谈另一种方式。”
乔漾：“具体方案方便拿给我们看看。”
查理疯狂眼神示意梁秩，“说起来也就一句话的事情，就是做起来，其实也容易，乔总一个点头就行。”
艾米听不下去了，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油腔滑调惯了，想从她们身上讨便宜，“如果什么事情都是口头上的承诺，那还要法律约束干什么，人家夫妻结婚离婚都要走法定程序，何况我们只是利益合作。”
查理几乎要向艾米说一声谢谢了。
一旁的梁秩也终于开口，“没错。”
艾米一愣，懵了。
什么情况？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
梁秩：“刚才我的意思其实已经向乔总表达清楚了。既然我们双方各有所需，不如直接考虑结婚。”
话出，陷入一片死寂。
艾米和卢琛大眼瞪小眼，一致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梁秩侧身往乔漾偏了偏，肃穆、郑重道，“乔总好好考虑，合作我是诚心的。关于乔氏任何想要在海外落地的经营项目，我兜底。”
查理在旁边附和，“没错没错。”
氛围突然朝诡异的方向转变。
乔漾：“梁总，到底是想合作还是在相亲？”
梁秩：“做什么不重要，是跟你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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