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秩用冰冷的面孔回了两个字，“没有。”
一路无话。
车子停下，是先开回了恒宇大厦。
梁秩皱眉，“怎么回事？”
司机反应过来自己犯了致命错误，忙道歉，又重新发动车子。
“等下。”乔漾看到从恒宇大厦走出来的两个熟悉身影。
一个是莫森。
一个是近两年从刑侦队长升为副局长的林临。
“就这停。”乔漾推开车门就下去了。
车内，司机看到后座梁秩冰封似的脸，“对不起，梁总，我...”
“以后不用再来。”说完也大步下车。
乔漾小跑上前，叫住了要离开的林临，“林局长。”
林临看到乔漾，意外了一瞬，随即也笑，“乔总，在这看见你。哦，对，我差点搞忘记了，你刚跟梁秩办完婚礼。”
说起这个，乔漾脸上也有点不好意思。
虽然内心知道是假。
却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在长辈面前多少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
乔漾：“也给你发请柬了，你说没时间。”
“今天怎么会来这儿？”
林临看了一眼莫森，“哦。有点事情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乔漾：“什么事情啊？”
林临不好说，“这个暂且保密，你就先别多问了。”
乔漾理解，于是换了个问题，“乔逞最近还好吧？”
林临有几分骄傲的口吻，“这小子，干劲十足。好得很。”
乔漾：“没给你添麻烦就好，他应该还不知道我...”
林临：“放心，我没跟他提，也要求他少接触新闻了。”
乔漾点头，“难怪我最近还想给他电话也没接。”
林临与身后梁秩交换了一记注视，互相颔首。
林临没多留，“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乔漾也看了一眼梁秩淡然的神情，对林临出现在这里一点也没觉得意外。
乔漾送了两步，而后被他拦住，“别别，给人看见不好，回去。”
乔漾这才回来。
莫森跟梁秩汇报了几句后，走了。
乔漾见情形，猜想应该不是什么小事情，问梁秩，“怎么了？”
梁秩看了眼手腕，“时间还早，上去喝杯茶？”
乔漾：“问你事。”
梁秩手搭上她的腰，微微推力，拥着她进了恒宇大厦，“上去说。”
一路上的视线纷纷聚到乔漾身上。
她后悔了，不该进来。
进了专梯，她挣开梁秩，“大庭广众，也不怕影响公司风气？”
梁秩不觉得，“夫妻和睦是什么不良风气？”
乔漾轻哼，“小心职场恋爱泛滥。”
梁秩无所谓口吻，“家庭幸福有助于提高工作效率。”
乔漾不屑。
又问，“林局长来找你干什么？”
诙谐氛围骤灭。
沉重的安静。
数秒。
梁秩才说，“查以前旧案。”
乔漾：“哪个？”
其实并不难猜，能让林临出动的，也就只有那敏感又危险的涉毒案了。
梁秩没说话。
电梯镜面里，四目相视。
她心有所想。
他洞悉，便没作多答。
乔漾似问非问，几乎肯定，“是芒县的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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