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逞，你确定今晚马子臣会来这里？”一直跟乔逞训练的警员小声问他，“这件事情跟林局长报备没有？他要是...”
“行了，别啰嗦。”乔逞摘掉了马子天的头套，二话不说往对方脸上砸了一拳。
马子天吃痛醒来，睁眼看清， “乔逞？”
乔逞板正着脸，“是我。”
“你？你想干什么？”马子天挣了挣手里的绳索，举起来，“解开。你姐知道你这么胡闹吗？”
乔逞嘴里咬了一根木枝，纨绔不羁的模样，“所以我不能让她知道，你说是吗。”
马子天，“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跟着林临去学...”马子天反应过来，那天突袭了一堆警察进来，什么也没问直接当场拿货抓了人。
但此时此地，他并不在公安局。
更没要审他的意思。
马子天冷静下来，问，“乔逞。你想干什么？做事要考虑后果。”
乔逞扔掉嘴里的木枝，“后果？你想过吗。”
马子天视线环顾四周。
这不是一处隐蔽的藏身所。
半明半暗的沙坝。
原处悬挂一处老旧灯泡。
马子天几乎是出于直觉，猜到乔逞是在利用他，引蛇出洞。
“乔逞。”马子天认真口吻，“你还太嫩了一点。”
乔逞淡声，“是吗。何以见得。”
马子天看着快要燃灭的火堆，“教训，只有在吃过亏以后才能长。”
乔逞点头，表示赞同。
转身对一旁的伙伴说，“你去附近看看有没动静。”
而后乔逞去往火堆里添柴。
清浅脚步声靠近时，马子天最先察觉，视线始终盯在乔逞背影上。
马子天被解开后，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没让其他人靠近，向蹲在地上的乔逞靠近。
影子在火堆上方拉长。
乔逞未察觉。
“乔逞。”马子天出声。
乔逞骤然回头。
马子天高举起的木棍挥了下去，乔逞当场昏倒在黄土地上。
“天哥，臣哥也来了。”
马子天丢了木棍，拍了拍掌心，“把人带走。”
手底下人没动。
马子天，“怎么？”
“臣哥有言在先，乔逞这小子不能动。”
马子天倏地笑了，“也是。”
动了他，没法儿向乔漾交代。
马子天鼓了鼓腮帮子，“火熄了，走。”
三两人上前将火堆踩灭。
脚步声走远。
刚才被乔逞派出去查看情况的人回来，见乔逞居然趴下来，赶紧过来试探他呼吸，“乔逞，乔逞！你可...”
乔逞捂着后脑勺，“别叫，别叫，我没死。”
“你吓我一跳。搞什么？人呢？”
乔逞做起来，单手撑在膝盖上，揉着后脑勺，不甚在意道，“走了。”
“走了！”
乔逞偏头，挠了挠耳朵，“你小点声。有没有看到什么情况？”
“有，来了不少人。”
乔逞意料之中，从地上起身，又俯身捡起刚才马子天往他脑上敲的那根木棍，在手心里掂了掂，脸上闪过气势汹汹的狠劲。
“现在人都跑了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乔逞：“陈煜钧。”
“嗯？”
乔逞：“要是有人欺负到你头上，你会怎么办？”
“当然是欺负回去！”
乔逞点点头，抬手搭在对方肩上，英雄所见略同般，拍了拍，“就按你说的做。”
陈煜钧纳闷，我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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