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告诉父亲!”沈月如的眼眶瞬间红了,“要是让京城里面的人知道,我并不是中了苏漾的邪术,而是想要陷害苏漾……那我以后怎么在京城立足?”
侍女此刻也不敢说话了,怕自己的言论刺激了沈月如。
沈月如说完这番话之后,脸上的神色也变得癫狂了许多。
她深吸了一口气。
“既然现在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本小姐便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不能承认自己的是装的,便只能将错就错,将事情演得更真实一些……你,去将府内的仙师叫过来,然后给他一笔银子,让他告诉父亲,本小姐的邪术就是苏漾下的,必须要苏漾的血,才能救本小姐的命!”
“可是小姐……仙师说了,只帮小姐那一次……”
侍女的脸上也满是为难。
这仙师是沈国公的人,从前也是深受沈国公的重视,只是近年来沈国公顺风顺水,就没有那么看重那个仙师了。
要不然,仙师也不会同意帮沈月如。
因为他现在也需要一个机会来向沈国公证明自己是有用的。
沈月如听了侍女的话,瞬间怒火横生。
“他不过是沈国公府的一条狗,怎么敢不听本小姐的?去!给他银子,他要是不帮小姐,就滚出沈国公府!”
“是……是!”
侍女立刻领了命令,去找沈国公府的仙师了。
等侍女离开,沈月如立刻躺了回去,浑身都颤抖得挣扎起来。
沈月如哐哐哐的拍打着床榻,外面的守卫和丫鬟都听见了这动静。
守在外面的丫鬟立刻朝前厅跑去。
“不好了!小姐的病情又加重了!”
“老爷,不好了!”
“……”
府内的丫鬟们奔走相告,很快,整个沈国公府就乱成了一锅粥。
沈朗秩听到消息后,便带着大夫一路风风火火的感到了沈月如的院子。
沈朗秩来的时候,守卫们纷纷行礼,紧跟其后的,便是沈国公夫人。
沈国公夫人的脸上也满是泪痕,眼眶红红的,看样子哭了许久。
走尽沈月如的寝屋,看到沈月如躺在床榻上,那副癫狂的模样,沈朗秩的脸色瞬间变了。
“女儿!我的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身上全是抓痕?快来人!摁住小姐!”
几个奴仆立刻围了上去。
奴仆们用力,便直接将沈月如给摁住了。
只是沈月如的力气还是不小,奴仆们分好几个地方,才将她给死死的压住了。
沈月如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嘴里依旧嚷嚷道:“好痒……好痒……父亲……母亲,女儿好难受啊,好难受啊……还不如让女儿死了算了……”
听到沈月如的声音,沈朗秩的脸色也有些变化。
他走到沈月如的床榻前,伸手握住了沈月如的手,安抚道:“女儿别怕,爹爹不会让你有事的。”
“仙师!快将仙师请过来!”沈朗秩大喊道。
沈国公夫人站在一旁,偷偷地抹着眼泪。
“我可怜的女儿,这信王府真是欺人太甚……老爷,您可一定要救救月如啊?”
沈国公夫人的话,让沈朗秩的脸色更难看了。
想到今日在信王府吃的瘪,沈朗秩心中的怒火就更加难以熄灭了。
沈月如看着沈朗秩的脸色,便知道沈朗秩定是将事情给迁怒到了萧意梧。
于是,沈月如立刻道:“父亲……其实这件事,也怪不了阿梧哥哥,是……是苏漾,她不愿意救女儿……”
说着,沈月如又开始挣扎,一声一声的呼痛,这让沈朗秩和沈国公夫人都像是被架在火炉上一般,片刻都放松不下来。
“叮铃铃——”
就在这个时候,侍女已经将仙师给请了过来。
沈朗秩立刻给仙师让了位置。
仙师走到了沈月如的床榻前,用铃铛摇了好几下,这才摇了摇头,对沈朗秩说道:“国公,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啊,下咒之人,便在东南方向。”
“东南?”沈国公夫人大叫道:“那岂不是信王府?”
在京城,东南方向的贵人住宅,便只有一座信王府。
“父亲,救救女儿吧……父亲……女儿真的好难受啊……”沈月如的眼里满是算计,她朝沈朗秩哭喊道,脸上满是眼泪。
看着沈月如这副可怜的模样,沈朗秩的唇角也紧紧抿了起来。
“月如,你放心,父亲一定会将你给治好的!”
沈朗秩扔下了这么一句话,便直接朝外面走去。
……
信王妃与沈国公府的三小姐不和,信王妃便下邪术害了沈小姐的消息不胫而走,不过半日的功夫,就已经传遍了京城。
如今,京城的百姓都在议论,苏漾是不是真的会邪术。
毕竟,一连被诅咒的苏雪和沈月如,都和苏漾发生过口角,矛盾。
若真的是苏漾做的,也是能说得通的。
只是苏漾会的真的是邪术吗?
一时间,人心惶惶,所有人都在猜测,苏漾是怎么办到这件事的……
不仅有猜测的人,更有人开始拿苏漾的畜生高谈阔论。
茶肆酒楼,各路说书人也开始加入阵营。
“砰——”
“话说,这苏漾出生之时,盛国便是乌云密布,不是个好兆头,在她出生之后,杨家便接连出事,就连她生母杨氏,也是被她给克死的。若不然,丞相也不会将她送去乡下这么多年,看来,这苏漾一开始,就是个天煞孤星!”
“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亲克友啊!”
“就是不知,这人,克不克夫?”
“信王本就是个孤星的命格,那信王妃还能克到哪儿去?哈哈哈哈!”
“……信王殿下,哈哈哈,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
茶楼之中的人,都是鬼精鬼精的,一提到萧意梧,就不敢再继续了。
他们是可以随意讨论苏漾,是因为苏漾无人在意,可萧意梧……是盛国的战神。
之后,围观的众人纷纷加入流言的揣测和传播之中,没人注意到,在茶楼的二楼处,有一个带着白纱帷帽的女子,喝了一杯茶之后,便悄然离开。
在女子离开之后,她的位置上,多了一锭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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