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没什么。”谢玉棋错愕的望向沈知意,“若真没什么,殿下怎会日日送她东西, 分明府里有人说二姐姐的父亲回来,她要嫁给太子殿下……”她被逼得急了,才想了这么个法子。
沈知意垂颇凝着她,“心术不正,终究反受其害。”
“就你清高,你这么清高,你一边跟个病殃子扯不清楚,一边还要来勾搭太子殿下,还有那个什么薛什么的,哦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吧,她在外头还养了个男人呢,要是不信,你们大可去瞧瞧,就在那碧水院里,那回我都瞧见了,沈知意,你在这儿装什么装,我本来要给你留点脸面,可惜啊,你不要!”
谢玉棋扬着脸,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神情颠狂,看得一旁的赵恒之待她那一丁点的心疼也散了个七七八八。
“住嘴!将她拖下去,好生看管。”老太太气得剁着手中的权杖,她真是迷了心窍了,心疼这黑了心的东西!
“殿下,你真以为她有多清高吗?保不齐她同外边养着的那个早就已经有了首尾了!独独你还在这儿全心全意的信着她!”她被府里的人拖下去,心有不甘的瞧着太子。
沈知意见她到了这份上还在败坏自个的名声,朝院里的护卫摆了摆手,“放开她。”
谢玉棋只当她是怕了,愈发的得意,“哼,我知道的把柄可不止这一桩,你若是老实一些,承认了今日是你害的我,我倒是可以替你保守秘密。”
沈知意缓步走到她身旁,眯了眯眼,“好啊,那不妨都说说,你还知道些什么秘密。”
她理了理微乱的发,看了眼太子,冷笑道:“你的那些秘密若是说出来,只怕你也得陪着我一道死。”
沈渡舟嫌恶的斥责她,“表妹!你 一个姑娘家,怎能如此心思歹毒?这些日子你在府里,二姐姐哪点待你不好。”
“你们听不懂人话吗?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她就在算计我。今日我成了这个样子,都是她害的我,如今还要在这儿同我装无辜!我若早知道是这样,我就是在外头做乞丐,我也断不会入你国公府的门。”谢玉棋在边城的时候,任性妄为,如今来了国公府,受了欺负了,也只有这样的法子去反击。
沈知意忽的觉得有些可笑,前世她得了老太太的帮衬与管束,这才有了几分谋算,如今没了人扶着,便似烂泥一般的摊在了地上。
沈素芝抱着胳膊看了眼外头,“你不愿意进来也没人求着你来,本来就是你自个跪在国公府外头逼着人让你进 来的,如今倒是有意思了, 还怪起我祖母与二姐姐来了。”
“我是被人害的,如今你们要这样对我!殿下,我与你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你当初说的话难道都是骗我的吗!”她眼巴巴的凝着太子,指望太子给她撑一撑最后的门面。
她跪坐在地上,楚楚可怜,凌乱的发丝下是绝望无助的眼,太子听着那话,慌张的看了眼沈知意,“一派胡言,本宫久居深宫为父皇解忧,轻易不曾出宫门,如何与你有来往!老太君,今日她既与状元郎有了姻亲,又圆了房,这桩事究竟如何,本宫也不便再多嘴。但有一点,若有人污蔑当朝太子,本宫必会着府衙来处置。”
谢玉棋错愕的望着他,“殿下……殿下,你不能不管我,你怎能不管我,你若是不管我,我唯有一死了。”
她绝望之际就要去撞柱子,沈知意一把将她拽了回来,狠狠的扣着她的手腕,“你连这样的糊涂事都做得,如今这装死的戏码也不必再演了。”
那手腕上跳动的脉象有些不正常,至于哪里不正常因,因为速度太快了,沈知意没有摸出来,她只觉得有些熟悉,有点像喜脉,就在沈知意要再细探时,手被甩开了。
谢玉棋猛的拔出簪子,狠狠的朝沈知意刺去,“我生不如死,我要你也生不如死!”
众人惊慌之际沈知意夺了她的簪子,反手一甩,那簪子狠狠的钉入柱子里,强大的劲道从沈渡舟的眼前划过,他那一瞬间只觉得气如疾风般,刮得他脸生疼。
这样大的力道,得有多深厚的内力,沈渡舟望向她的目光里添了许多崇拜!
太子见沈知意险些受伤,担忧的近前,“知意妹妹,你可有伤着哪里。”
谢玉棋慌乱的揪着太子的衣袍,另一只手将玉佩递给他,“殿下,咱们可是发了誓的,这是你赠我的信物,你怎能负我,你怎能负我,都是因为她,她为什么要同我抢!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她有这么多的人疼她爱她,可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这一点点的温暖都要同我抢!”
沈知意的心狠狠的被揪了一记,这样的话,前世将死的时候,谢玉棋便已经说过了!只是没想到,这一世的她竟然与太子也牵扯上了关系。
“一派胡言!老太君,依本宫看,此女疯疯癫癫,实不像国公府贵女该有的气度,她贸然入府,身份可有核验过?”太子这是给了国公府一个大台阶。
郑氏闻言附和道:“殿下说得是,当初这丫头拿了支凤簪子就进了府,咱们瞧着那确是老太太的物什,也不知这孩子究竟是不是咱们国公府里的。母亲,这桩子事,咱们还是得仔细查一查的好。”
谢玉棋一听,心中慌乱的望向老太太,“外祖母,我可是你嫡亲的外孙女!我与母亲长得一模一样,怎会是假的,我还有母亲给你的信,怎 会是假的。”
“这世上要找个一模一样的人,也不难,那些东西谁知道你是不是从真正的那位表小姐那骗过来的。唉,可怜的孩子,竟然遭遇无妄之灾。”郑氏眼下也只能帮着沈知意了,毕竟帐本还得让她接手。
“你胡说,我母亲这些年,就只有我一个嫡亲的女儿,外祖母,你是知道我的,我先前说的那些话,我……我都是胡话,我愿意嫁给恒之哥哥,我愿意的。”她揪着老太太的衣摆,神色焦急。
府里的这些人,没一个是好东西,等她到时候立住了脚,这些人都得付出代价。
她不想年纪轻轻的就去做了姑子!太子负了她,她便再没了倚仗了。
老太太沉着脸,郑氏在一旁添油加醋,“如今可不是你愿不愿意,你这般模样嫁过去,没得辱没了国公府的门楣,先前还说什么与殿下有了夫妻之实的胡话……这……”
她慌张的望向站起身沉默不语的赵恒之,“恒之哥哥,我一时糊涂,如今……如今你还愿意娶我吗。”
太子见她松了口,抬手拍了拍赵恒之,“你是当朝状元郎,父皇对你亦很是器重,愿不愿意,都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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