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二人不再聊这些难过的话题，开始吃起美食。
就在即将要分开时，姜且的手机突然响了。
看着上面闪烁的名字，她愣在原地，舒蕊宁疑惑抬头，看见名字，面色变幻莫测。
用手指捅了捅她。
“不管是朋友还是干爹，这电话你总得接，以后还要见面，他在国外帮了你那么多，你总不至于不管他了。”
“嗯。”
舒蕊宁无奈的叹了口气，忍不住替沈墨川叹息。
那么一腔真心，偏偏就给了一个看不懂的人。
姜且如愿接起电话，听见对面沈墨川传来的声音，她略微有些心虚。
“姜且你这几天在忙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你千万别和我客气，正好我这几天不忙。”
沈墨川没听出来她的犹豫，关切的问道。
“确实是有些合作在谈，已经步入尾声了，过几天我可能要回国外，这几天就一直都在收拾东西。”
“上次说的事，我们稍微推一推吧。”
姜且话语涩然。
她现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墨川。
“回国外？”
听见姜且的话，沈墨川的话语中掩饰不住的惊讶。
还以为她要一直留在国内呢，没想到居然还要回国外。
他突然有些惊喜。
“怎么突然又要去国外了呢？是要在那边继续发展吗？我过段时间可能也要去国外，不如我陪你啊。”
“就像以前一样，你有什么事也能找到我，不然自己一个人在国外人生地不熟，办事都不方便。”
沈墨川的话语中是掩饰不住的开心。
他多么希望现在姜且就能订机票出国，这样他就不用再担心宋知让的问题。
“我……”
姜且踟蹰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面上带有一些为难。
求助的眼神看向舒蕊宁，舒蕊宁无奈的叹了口气。
“且且不是想要继续去国外发展，她只是要把那边的生意处理完，过后就要回国内发展了。”
“以后你在国外照顾好自己。”
沈墨川等了许久都没听到姜且的回答，只听见舒蕊宁说的话。
他的心沉落谷底，却还要强撑着笑容继续询问。
“怎么突然就要回国内发展了？我记得之前你说你最讨厌的就是回到国内，是不是有什么变化呀！”
“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
他话语中带有自嘲，明明都已经知道答案，还偏偏要再多问几遍。
他就是不死心。
“还是在国内比较好，我对国内比较熟悉，而且我的工作重心都已经转到国内了，总是跑到国外也不方便。”
姜且敷衍的解释着，感受到她的情绪，沈墨川不敢再多问。
二人归于安静，尴尬的气氛在中间发酵。
“好了好了，你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先把电话挂了，我和姜且还有事要谈，等过几天咱们再见面。”
“好。”
舒蕊宁实在承受不住压抑的氛围，直接就抢过姜且的电话，把通话挂断。
姜且感激的看着她。
“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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