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喻歌被他蹭的半边身子又麻又痒,缩着脖子推他。
那力道几乎算是打了。
“你又骗我!”
“没有。”宫熠勋抬头,眼睛因为生病蒙了层水光,看起来没那么冷冰冰了。
“真的没有。”他证明什么一样,迫不及待的借机吻她。
他的唇舌明显过于热了。
黎喻歌被烫到一样,红着脸躲他,想起身。
可她一动,反而方便他整个人压上来。
“你别……”
双手被按过头顶,身体动弹不得,越挣扎,越喘不上气。
缺氧的感觉那么鲜明,黎喻歌顾不得乱动,只能尽量仰起头,保持呼吸通畅。
一吻终了。
宫熠勋撑起上身,低头将额心贴在黎喻歌温凉的脸侧。
他呼吸声略有些不稳,心却在狂热跳动之后,渐渐安定下来。
“真的讨厌我吗?”
“身体和心骗不了人,喻歌,你帮我问问它们。”
他早想这么做了。
她对他是不是纯粹的厌恶,一试就知道。
黎喻歌躺在他身下,微微喘息。
她不明白。
一开始她要走,他不想她走,所以他逼她,他紧迫盯人。
到了现在,她已经因形势所逼,点头留在他身边了。
他为什么还要逼她?
“起来。”她湿红的嘴唇动了动。
宫熠勋不想放开她。
但她动手推他时,他没有逆她的意。
黎喻歌翻身下了床,可原本要反击他的话,在看到他用力按住额角的手时咽了下去。
“病了就去看医生,别死在我办公室里。”
说完这句,黎喻歌就转身朝外走,临出门时,却听见宫熠勋叫她。
声音听起来很勉强,呼吸声比前一刻还重。
黎喻歌回头,就见宫熠勋侧趴着一动不动。
“喂……”她赶紧回到床边,扑过去晃了晃他,又开口叫他。
宫熠勋没给她半点反应。
黎喻歌心一紧,连忙就要拨急救电话。
可一想到藏在暗处的那些敌人,她只能尽量低调,先找平叔。
“你把车停到负一停车场,然后来总裁室一趟。”
平叔还是头一次听她这种口气,半点也不敢耽搁,没几分钟就敲门进了办公室,“黎总?”
“进来休息室。”
指挥着平叔把宫熠勋背进电梯后,黎喻歌趁空打了个电话,安排私立医院的接诊事宜。
在没多少人知道的情况下,宫熠勋突然就住进了医院。
医生给出的诊断结果是:过度疲劳。
听完医嘱,黎喻歌进了病房。
她在病床边站了会儿,看了看陷在淡蓝被褥里昏睡不醒的男人,又仰脸去望一滴一滴缓慢坠落的药液。
脑海里回荡着周助理的话——
“都城那边宫总新接手了一些半死不活的产业,加上国内其他产业,宫总除了白天的事务,晚上还有来自海外的视频会议。”
“另外,还有背地里的一些追查事宜……”
“近期要宫总拿主意处理的事,多于往常好几倍。”
忙到没时间睡觉,却有功夫跟在别人后面浪费时间。
发烧四十度濒临晕厥,不找医生却先强吻别人。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宫熠勋也有不分轻重不着调的时候?
正出神,电话响了。
“黎总,于太太和于先生邀请您打高尔夫,你看要不要临时空时间给他们?”米郁好在对面请示。
“不用,下午的行程照旧,告诉他们,改天有空我请他们吃饭。”
说着,黎喻歌想起另外一件事,“我一会儿发你几个海外公司的名字,你抽空查一下相关的资料。”
其实当时在小会议室,她就在备忘录上记下了于氏夫妇名下的那几家公司,只是之后心思放在别的地方,没想起来立刻去查。
挂断电话,黎喻歌没再看床上人,转身出了病房。
周助理正在门外走廊尽头打电话。
她径直过去等他结束通话,问:“凌安渡呢?那天晚上,宫熠勋应该不会就那么放他走吧?”
她当时追出门的过程中,隐约听到他低声在电话里交代什么。
“凌安渡身后的势力不干净,宫总正让人小心追查。”周潇回。
不干净?
黎喻歌联想到什么,“商场枪击,是凌安渡让人动的手?”
周潇:“目前没有有力的证据指向他,不过宫总认为,是他做的。”
想了想,黎喻歌又问:“蒋家那边,最近有什么动态?”
周潇暂时手伸不到那边,只能如实回答:“这个我不清楚,黎总你可以问一问成助理。”
点了点头,黎喻歌道谢之后,一边联系平叔,一边大步往医院外走去。
她行色匆匆,以至于没能留意到正在大厅取药,无意间看向她的蒋茜。
在赶去见投资商的路上,黎喻歌拨通了成俊的电话。
两边有时差,但明显成俊的任务也很重,至今还没睡,听起来挺累的。
“蒋家方面除了积极促成和宫家的联姻,没有别的值得我们关注的动态。”
黎喻歌神情一顿,“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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