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为定!本宫就给你三天的时间。”得到了他确切的回答,寒九卿满意的笑了,她也想看看,上一世的陌如玉将军,接下来是如何处理好这陌家之事。
“一言为定!”
寒九卿走到柳氏面前:“陌夫人,本宫刚才的话,你可听清楚了?今后这陌家由陌如玉说了算,他才是一家之主!”
柳氏听了一脸不服气:“公主殿下,臣妇乃将军夫人,又为将军孕有一子,如今将军仙去,理应由臣妇来当家才对。”
寒九卿冷哼一声:“柳氏,陌将军的原配夫人乃是陌如玉的亲娘,他是嫡长子,你虽被将军抬为平妻,说到底也不过是比妾大一点而已,又如何能压过嫡长子的身份,何况......”
她凑近柳氏身边,压低声音道:“夫人当真要本宫当众揭穿小公子的身份么?”她早就命人查过,这柳氏如今生的儿子根本就不是陌青阳的亲生儿子,若撕破脸了,那柳氏在整个陌家便无立身之地了。
“我......”柳氏大惊失色,心虚地低下了头,暗自咬咬牙:“全凭公主殿下安排!”
虽然不甘心,但她知道以她的身份自是斗不过公主,不过,她姐姐是安王妃,也马上就要回来了,且先忍耐着,一切待姐姐回来再作打算,有姐姐和安王爷为她撑腰,还会怕一个公主么?
寒九卿闻言,甚是满意,她不在乎这陌家谁来当家,她在乎的是陌如玉,只要他能到自己的麾下,就算是用些心计和手段,那也是值得的。
出了陌府之后,花可离不解地问道:“公主,那柳氏分明是个不安分的,您刚才为何不趁机处置了她呢?”
“现在不管怎么说,她都是陌将军的遗孀,若这个时候本宫将一切事情都抖了出来,陌氏家族定然容不下她们母子,到时候,她只要稍微添油加醋一番,说将军为国捐躯,他的遗孤却被逼得流落在外,不明就理的人就会趁机说我皇家凉薄,那样一来,岂不是寒了众将的心?”
“公主思虑周全,是可离失言了!”花可离听了公主的话,心服口服:“所以,公主才会让陌公子当那一家之主,将这些事情交由他去做,到时候,一切都理所当然了。”
寒九卿点点头:“本宫见那陌如玉的第一眼,便知他并非表面那般软弱可欺,有些事情还是得逼一把,不然,他永远都长不大,当然,若他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那留着他在本宫身边也无用。”
“公主英明!”
“另外,你安排几个人暗中注意这里的一举一动,有必要的话,帮那小子一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那柳氏的身后靠山是三皇叔。”虽说三皇叔还未回到京城,但难保柳氏不暗中找人帮忙。
“公主您是说那柳氏会暗中加害陌公子?”
“说不好,凡事要以防万一!”
“是!奴婢这就安排下去!”
寒九卿想了想又问道:“可查到那刺客的消息了?”
“查到了,果然是迟渊世子的人,但是,人已经死了。”
“死了?”寒九卿敛起了眉心:“可知是什么人做的?”
“是国师!”花可离照实回答:“国师的人将那刺客的头颅送还给了迟渊世子。”
“这倒像是他的作派。”寒九卿轻哼一声,凌司辰敢这么做,那就证明他与三皇叔之间并无瓜葛,只是父皇说得对,现在没有,并不代表以后也不会,这世上本就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权衡利弊而已。
“公主,照目前来看,国师还是站在您这一边的,您为何......”花可离不明白,国师是公主的太傅,对公主一直都不错,但公主似乎一直防着国师。
“可离,你记住,当一个人想对你好的时候,他会千方百计让你觉得他对你很好,但是,当他不再想对你好的时候,曾经所有的美好,就会变成利刃狠狠地戳进你的心口,所以,永远都不要相信一个男人的话,只有主动权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上,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那样的错误,一次就够了,重活一世,她绝不会败在男人和感情上。
“公主说的是!”花可离虽然觉得公主自那日醒来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公主更令她臣服。
“公主殿下!”就在这时,无痕匆匆跑来。
“无痕?”看到无痕,寒九卿的眉头下意识地皱了起来,难道凌司辰那狗男人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公主殿下,大人病了,请您移步去看看吧。”无痕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国师病了就去找太医,找本宫有何用?本宫又不会看病!”寒九卿还真是服了这主仆。
无痕愣了愣,没想到公主对主子居然这般绝情,请不去公主,那他回去就惨了,于是继续道:“公主殿下,大人的伤口沾了水发了炎,一直高热不退,药石不进,太医也束手无策,大人嘴里一直念叨着公主,属下实在是没办法了,所以才来请公主殿下。”
都说得这般惨了,公主若还不去,那也只能说明公主是真的不在意主子了,那主子这恋爱脑也是没救了,居然用淋水来生病,就这损招,他一个奴才都不会用,主子对自己是真狠,追媳妇也是真肯下血本。
“沾了水,还发炎了?”寒九卿美眸一瞪:“太医不是吩咐过了,伤口不能碰水吗?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公主息怒!昨日突然下雨,大人担心公主种的那些花被雨淋坏了,所以才执意与下人一起搬那些花,就淋了些雨......”无痕心里那个屈啊:大人哪,属下也只能帮您到这了!
“就几盆花而已,坏了就坏了,受了伤还要冒雨去搬,他是不要命了吗?”寒九卿边说边匆匆朝国师府而去。
身后的无痕总算是暗自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可算是把公主请去了,这年头,做个下属真是太难了,主子谈个恋爱,做下属都要跟着遭殃。
寒九卿来到国师府,果然看见凌司辰面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伸手额前一摸:好烫!还真是病了!
“怎么还这么烫?太医怎么说?”她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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