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主吉言!”
“嗯,你忙吧,本宫先走了。”
“恭送公主殿下!国师大人!”能得到公主的赏识,秦业自是很开心,一直以来,身边都有人质疑他是因为父兄的功劳而坐到了如今的位置,虽然心有不服,但也无力反驳,毕竟他是真的因为父兄,而陛下怜悯,这才留在了这京中,方便伺候母前,如今公主殿下肯定了他箭术,他自然是十分开心。
马车上。
寒九卿忍不住皱着眉头,侧目打量着凌司辰:“凌司辰,你说,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所有人都以为当今国师只是有演算及玩转权术的能力,却从未想过,他的武功高强,甚至连箭术也这般厉害。
即便是上一世,她也只知道他有武功,但并未知晓他的箭术也如此厉害。
凌司辰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凑近她邪魅一笑:“我若全告诉你,是不是有奖励?”
“你少来,不说就不说,跟谁稀罕似的。”寒九卿撇撇嘴,拉开他抱着自己的手,一脸怀疑地看着他:“真看不出来,就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箭术居然那般好。”
“哦?我手无缚鸡之力?”凌司辰唇角轻扬,大手一勾,便将她搂得更紧了一眼:“我是不是得证明一下,我究竟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滚犊子!”寒九卿瞪了他一眼:“少给我下套!我只是说你像,又没说你是。”
“这样吧,什么时候你打算给我一个名份了,我就什么时候告诉你,我还有哪些厉害之处,好不好?”他给了她一个不言而喻的媚眼。
“做妾你要不要?”寒九卿随口一说。
“要!反正不管什么身份,你身边都只有我一个,所以,你当我是妾,我便是妾,当我是夫君,我便是夫君,反正都是我。”
“堂堂国师,居然上赶着要给我做妾,你就不怕传出去别人笑话你?”他是来真的,还是开玩笑啊?这都能忍吗?他是忍者吗?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关别人什么事?”凌司辰根本就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看,他要的从来都只有她而已,只要她愿意,他可以放下现在所有的一切,与她归隐山林,当然,他也知道,她不可能同意。
她现在拼命地想要改变上一世的命运,碍于天道,他不敢过多干预,他怕天道不讲武德,会把惩罚加诸在她的身上,这是她最后一世了,若再不能寿终正寝的话,她真的就要灰飞烟灭了,他不敢赌,也不能赌,他要她这一世圆满。
“什么夫妻?谁跟你是夫妻了?”寒九卿面上一热,这货惯会说些漂亮话。
“小卿儿,我给你时间来接受我,所以,你接不接受我,也都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所以终究你还会是我的妻。”
“懒得跟你扯。”寒九卿白了他一眼,扯开了话题:“过几天,父皇会去丽山祈福,我是女子不能同行,你帮我护好父皇,好不好?”丽山之行,她劝过父皇,可父皇说什么都要亲自前去,她会想办法留下寒迟渊,但是,她还是不放心,每次一想到这个,她总感觉心里慌慌的,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放心吧,我会与陛下一起。”凌司辰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不能说出来,她也不能。
“你自己也要小心,到丽山大佛前多拜拜吧,说不定能令你心想事成。”她竟也有些担心他。
“我不拜佛。我的心想事情,只有你能成全。”凌司辰淡淡的说道,眼底多了一抹冰冷。
记得第一世,她死在了那个大雪天里,他抱着她冰冷的躯体,跪了一千多个梯阶,只求佛祖能把她还给他,他愿意用自己的命换她一命,可佛祖无动于衷。
重来的每一世,他都虔诚的跪在佛前,一次次磕破了头,只求佛祖能保佑她平安无恙,他愿意承担所有的过错,只求换来与她一世的圆满,可每一世他都亲眼看着她死在那大飞纷飞的雪天里,每一世,他都来不及救她。
他已经痛了九次,也伤心了九次,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求神拜佛了,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换来与她一世圆满,神佛若挡他,他遇神杀神,遇佛斩佛,他修的无情道,却动了情,天道不公,不给他成佛的机会,那就成魔吧!
“你怎么了?”寒九卿又感觉到了他身上传过来的那种伤悲,每次她的心都好像能与他共鸣一样,她也感到非常的难过。
“小卿儿,我别无所求,我不求神佛,也不信神佛,我只信你,只想与你白头到老。”他紧紧地拥她在怀,力道之大,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她的存在。
“即便我不爱你,你也要与我在一起吗?”寒九卿明明不想伤他,可说出来的话,却如刀子一般戳他的心窝。
“.....是!”他们相爱的八世,他不相信她不爱他,或许是上一世,他的隐忍让她冷了心吗?可她又怎知道,上一世,他过得有多煎熬,明明爱她入骨,却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的心都在滴血啊。
“凌司辰,我要的不是儿女情长,我要的是护住我想要护着的人,还有大燕,你明白吗?”寒九卿想了想,还是不想瞒着他,不管他是真的爱她,还是假的,她觉得都有必要说清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我会等你再次爱上我的那一天。”凌司辰抱紧她,虽然她的话让他难免有些失落,但是,他爱她,不管多久,他总会等到她重新爱上他的那一天。
寒九卿没有动,任他抱在怀中,而他的话却让她再次起疑,他刚才说的是再,再次爱上他?难道说他知道她以前爱过他?还是......
她没有追问,因为,她知道,他总会有很多她意想不到的答案,他身上就好像一个谜一样,她总有一天,会慢慢地解开他。
是夜。
顾靳舟换好衣物,犹豫了许久,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是忐忑不安地来到了寒九卿的寝殿外,而花可离早已在那里守着。
“进去吧,公主在里面等你。”花可离侧身让顾靳舟进去,说实话,她不明白公主为何会要顾靳舟侍寝,若待会国师大人来了,那岂不是大型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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