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若真的执意要杀了楼将军满门,那将会寒了边关无数将士的心。”寒九卿相信自己的父皇不是一个昏君,只是受奸人蒙蔽了双眼而已。
“卿儿,朕是一国之君,朕要处决一个人,只能看证据,若有证据证明他无罪,朕便可以赦免他无罪,但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证明他有罪,朝堂之上,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朕,难道朕要凭感觉就要驳回所有大臣的奏折,力保一个证据确凿通敌叛国的叛将吗?”
“父皇......”寒九卿一时语塞,她忽然意识到父皇坐在那个位置上,也并非万事随心所欲,在所有的证据面前,若他不能公允处决,将来又如何服众?
“陛下,臣见陛下近日来气色饱满,看来之前臣献给陛下的药还是有效果,正好这几日,臣又炼制了一些,今日就将它们献于陛下,恭祝陛下得偿所愿。”
一直不开口的凌司辰却忽然说了一句跟刚才之事毫不相关的事情,并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盒子呈了上来:“不过,陛下,这是药三分毒,为了您的龙体康健,还请陛下每五天一颗,切勿滥用!”
“朕知道了,还是国师最懂朕!”寒离尘赶紧让李公公拿过来,那脸上的褶皱笑开了。
拿到药的寒离尘似乎不在上心刚才之事了:“卿儿,楼将军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朕已经交给刑部去处理了,楼家老小都关在刑部的大牢,念在楼家曾为国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朕给他们一个恩典,许他们今夜子时,与亲人好好道个别!好了,朕也乏了,你们都退下吧。”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里。
“父皇!”寒九卿还想了说什么,却被凌司辰拦了下来。
在回府的马车上,寒九卿气鼓鼓地瞪了凌司辰一眼:“你刚才干嘛拉着我,不让我再去求求父皇,若是父皇允许的话,那我们就可以救楼家人了!”
凌司辰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个傻瓜,陛下已经同意了。”
“我父皇同意了?什么时候的事?”寒九卿还傻傻地没想明白,刚才父皇明明的反对的。
“亲我一下,就告诉你!”凌司辰还真是见缝插针,逮着机会都要欺负她。
寒九卿立马地就在他脸上巴了一口:“快说快说!”
凌司辰挑了挑眉:“小卿儿再好好想想......”
“你耍赖,你......”寒九卿这时才恍然大悟,顿时喜上眉梢:“我知道了。”父皇是天子,已下的旨意不能擅自更改,当然,这其间发生了什么,他自然也是管不着了。
“这下,小卿儿知道该怎么了吧。”凌司辰摇摇头,这傻丫头到底还是个孩子。
“知道。”寒九卿点点头,忽又想起什么来:“对了,你刚才给我父皇的是什么药?”上一世,父皇是中了寒迟渊派人下的慢性毒药,可她却并不知凌司辰也暗中给父皇药吃。
凌司辰似乎有点尴尬,轻咳了一声:“那个药是......”害,这该怎么说呢?
“是什么啊?你咳什么?你该不会是拿什么毒药给我父皇吃吧?”寒九卿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说,是什么药?”要是他敢把毒药给父皇吃,她就灭了他!
“你这小脑袋瓜里想什么呢?我岂敢拿毒药给陛下吃?那个是......是......”
“是什么?”寒九卿追问道,急死他了。
“先说好,是你让我说的,待会,你可不许打我!”
“我不打你!”寒九卿已经失去了耐性,转了转手腕,她保证不打死他!
可把外面的无痕听着都给急死了,大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般娘唧唧的,这还是那个冷血无情的大人吗?都大公主八九岁了,跟公主站一起,都快成老牛了,还被公主欺压成一个小弟弟一样,他是不是该考虑换公主做主子了?
“那个是壮阳药.....”凌司辰还是说了实话。
“什么?壮阳药?”寒九卿惊呼。
凌司辰一把捂住她的嘴巴,朝外面看了看:“我的小姑奶奶,你别嚷嚷,让人听见了,陛下该砍了我脑袋,你就得守寡了!”
寒九卿拉下他的手,问道:“为何要给我父皇吃那种药?你是想害死我父皇吗?”她看了多少话本子,上面多少皇帝因为贪床第之欢,最后落得个身体被掏空而身亡的下场。
“冤枉啊,那是陛下让我去研制的。”凌司辰也是一脸冤。
“无痕,停下!”
“吁!”无痕赶忙将马车停了下来。
“你给我下来!”寒九卿一把揪着凌司辰的耳朵便跳了下去,一直将他拉一旁无人之处才停了下来。
“疼疼疼!”凌司辰弯着身子,又不敢乱动。
无痕虽然很不想看到这一幕,可眼睛就是不争气,偏偏就好奇看了一眼,差点没把两眼珠瞪出来:公主居然揪着大人的耳朵,而且大人还一脸卑微的样子,果然,大人这恋爱脑也是没谁了!
“哼!”寒九卿冷哼一声松开了他:“你说,为什么要给我父皇吃那种药?”
“大约半年前,陛下突然宣我入宫,说是身体好像出了点问题,让太医检查过后,才知道陛下好像对那种事有心而力不足了......”凌司辰边说边暗中观察她的表情,见她表现得不是很惊讶,他才继续说下去:“我替陛下把过脉,陛下是过度操心劳累所致,这种病一旦开始,便很难痊愈,太医用了很多方法都不行,陛下只得让我回凤岐山寻我师父炼制了那种药......”
若是让人知晓,堂堂一国之君,居然那方面不行的话,那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可你也不能给我父皇吃那种药啊......”
“那种药是有壮阳的功效,但也有治疗的成分,而且我保证不会伤害到陛下的龙体,只要他节制些。”他当然不敢告诉她,陛下的身体除了劳累成疾以外,还身中了慢性毒药,查出来的时候,毒已深入骨髓,根本就无药可医,现在也只是靠着这药吊着,但支撑不过两年了。
“你!”寒九卿扬起手真想拍死他,看到他身子下意识地一缩,她白了他一眼:“难道就没有治愈的药吗?”民间有传,那种病也有医好的。
凌司辰轻轻地摇摇头,陛下的不举症,本就是因为身上的慢性毒药所致,身上的毒药都无解,那症状自然无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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