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秦屿准备收起摄像头之际,不经意间捕捉到了白瑾州那张极致魅惑的面容,立刻向乔向歌发出警告:“向歌,留意你的后方,白瑾州正尾随你。”
白瑾州?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突如其来的名字让乔向歌心生疑惑。
她正身处一项关键任务中,白瑾州的出现难免会引发他人的揣测。
为了不引起注意,乔向歌迅速拉开一扇包间的门,敏捷地闪身进入其中。
待白瑾州赶至,乔向歌的踪迹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喂,你...你跑那么急干嘛呢?是不是觉得腿长就可以任性了啊?"
宋唯西跟在白瑾州身后,一手扶膝,一手指着他抱怨,气喘得像刚跑完马拉松。
这家伙一碰上乔向歌的事就疯得像脱缰的马,怎么拉都拉不回来。
"我就是怕她会遇到危险。"
白瑾州的眼神里掠过一丝焦虑,整张脸都写满了紧张。
"哎哟,你说这话我怎么觉得像是在说梦话呢?"
宋唯西脑海中瞬间闪过乔向歌揍人时那利落的样子,让他忍不住笑出声。
“那个所谓的‘凶丫头’,你怎能轻易断言她身处险境?她分明……”
——砰!
宋唯西的话语被突如其来的巨响打断,他们眼前的一扇包间门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翻,伴随其后的,是一个已被打得面目全非的男人,他的鼻梁高高肿起,嘴角挂着丝丝血迹。
“你胆敢对老子动手!你可知道老子是谁!”
乔向歌面无表情地伫立在他面前,她的白衬衫领口纽扣散乱,显然是刚才争斗中的痕迹。
她的眼神冷冽,不带一丝温度,仿佛能穿透人心。
白瑾州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周身的气场瞬间变得凌厉,仿佛是从深渊中走出的修罗,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特别是当他看到乔向歌那略显凌乱的发丝时,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阴沉与可怕,仿佛暴风雨前的压抑,让人不寒而栗。
"不论你身份如何显赫,只要你的行为逾越了我的底线,我便不会对你客气。" 乔向歌沉稳地迈出步伐,却在看见白瑾州那张阴沉的面孔时,脚步不禁放缓。
刚才,为了避开白瑾州,乔向歌匆匆躲进了隔壁的包间。
未曾想,包间内正有一群人在嬉笑玩闹,见她闯入,那群人突然静默下来,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甚至有人上前,试图将她拉入他们的狂欢,邀请她一同陪酒。
乔向歌坚决地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然而,那人却并未就此罢休,反而对她动起了手脚。面对这样的无礼行为,乔向歌终于忍无可忍,她果断出手,为自己争得了一线尊严。
原本她只想尽快平息这场纷争,回归宁静。
然而,事态的发展却出乎她的意料。那个男人愤怒地咆哮着:"把这个无耻的女人给我抓起来!我今天非要让她尝尝苦头,让她明白什么叫做尊重!"
一名鼻青脸肿的男子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手指直指乔向歌,怒吼声震耳欲聋。
瞬间,一群人蜂拥而上,将乔向歌团团围住。然而,就在冲突一触即发之际,一个冰冷至极的声音在人群中划破宁静:
“我看谁敢动她一根毫毛。”
这声音如同冬日的霜冻,裹挟着无形的威压,令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聚焦而去。
人群中,众人只见一名冷峻男子矗立,他的出现如同冻结了空气。
被打的男子一见是白瑾州,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嘴脸:“哎呀,原来是白少啊!我还以为是谁呢?你也对这贱丫头感兴趣吗?那我可就大方地让给你了!这丫头凶悍得很,居然动手打我,希望白少能高抬贵手,替我好好教训她一顿。”
白瑾州的嘴角勾出了一抹冷笑。
他直接跨步上前,将乔向歌护在自己的身后,然后抬眸,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说谁呢?这手是不想要了吗?”
白瑾州冰冷的声音,吓了人一跳。
白瑾州的声音冷冽如冬雪,瞬间让那人一阵颤栗。他不稳地后退,背部倚靠在门框上,圆睁的双眼凝视着白瑾州:
“白少爷,你...你...”
“你竟敢动我的人?”
白瑾州轻蔑地脱下身上的深色西装外套,转身将弱不禁风的乔向歌护在其中,随即转头,目光如冰封的湖面般冷酷地注视着他。
“......”
难怪对方下手毫不留情,原来是有靠山的。
砰——!
那人恐惧如狂,颤抖着匍匐在地,畏惧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乔向歌和白瑾州,脸色惨白如雪。
"对…对不住,白少…我真没想到她与您有关…我由衷地道歉…我有眼无珠,忽视了您的尊贵,我犯大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白瑾州淡漠地瞥了他一眼,嘴角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刚才那群想对乔向歌下手的人此刻都蜷缩在包厢内,大气都不敢出。
"啧…你惹了我们白少,还想全身而退,年轻人,你太不识时务了。"
宋唯西上前,冷酷地踢了踢那人的背部。
"这辈子你算是自食其果,下辈子,我劝你做人要多些智慧,最好多长一对眼睛看清楚人。"
宋唯西对这种仗着家财就目中无人的恶霸深感不齿,因此在出言训诫时毫不客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白少!少奶奶!少夫人!我错了!请您宽宏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求您了!"
乔向歌的目光冷冽地垂落在他身上,眼中毫无动摇之意。
她向来对这种对女性轻薄的行为深恶痛绝,却未料到今日竟会与此类人狭路相逢。
然而,当白瑾州听到“少奶奶”三字时,他的眉梢不经意地挑起,情绪似有缓和。
他霸道地将乔向歌揽入怀中,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既然你如此求饶,那我今天就饶你一命,下次别再让我看见你。”
“多谢白少!多谢白少!多谢少奶奶!多谢宋少!”那人伏地连磕数个响头,随即狼狈不堪地爬起,落荒而逃,仿佛身后有群魔乱鬼在追逐。
整个场景犹如一场闹剧,让人不寒而栗。
闹事的人走了之后,之前起哄的人,也已经没了踪影。
那些人的没有逗留,看了一眼白瑾州在的方向,就直接找了个借口,低头走了。
刚才还热闹不已的,现在已经没剩下多少人了。
“多谢。”
乔向歌轻轻脱下外套,双手捧着递给了白瑾州,轻声细语地回答道。
白瑾州微微垂下眼帘,目光落在她脸上,语气平和地问:
“是因为经济原因才来这里工作的吗?”
乔向歌微微思索,然后认真地点了点头,“是的,为了维持生计,我需要工作。”
白瑾州的嘴角轻轻勾起一丝笑意,突然伸出手臂,将乔向歌温柔地揽入怀中。
宋唯西见状,立刻识趣地退到包间门口,静静地守候在那里。
“嗯……乔知颜之前,没给你钱吗?”白瑾州轻声问道。
好吧,白瑾州对乔向歌和家人的矛盾了解一些,不过他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乔知颜?你不是最了解她的吗?"
乔向歌用力推开白瑾州,直起身子,目光冷冽地注视着他。
"哎,我真是……六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疏远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乔向歌,你这撇得真干净。六年前的往事你选择忘记?这就是你对你的救命恩人的感激方式吗?"
白瑾州没打算用这事儿来威胁她,他这么讲是实在没办法。
“我从没怀疑你忘了。”
乔向歌那冷硬的面具终于有了裂痕,她的眼眸微动,低头遮掩心底的愧疚:“欠你的,我一定会还清。”
如果六年前没有白瑾州救她一命,可能乔向歌早就无法存活到现在。
短短一周的煎熬对她来说仿佛比生命更宝贵。
当白瑾州捕捉到她那倔强语气中的微妙柔情,忽然觉得这样的乔向歌别有一番魅力。
他轻步上前,手指不经意间挑起她的下颚,低语道,声音仅他们两人可闻:“要如何报答呢?以身相许?”
“……”
乔向歌从“妩媚之夜”酒吧逃离时,整个人仿佛在云端漂浮。
酒吧老板在身后大声嚷嚷着赔偿的事,她却选择充耳不闻。一口气奔到酒吧附近的树下,晚风温柔地拂过面颊,才让她逐渐找回了理智。
幸好她早已关闭了耳机,否则白瑾州刚才的那句话必定会一字不漏地落入秦屿的耳中。
然而,她忽略了一个事实:耳机虽已关闭,摄像头却依旧开启着。那一瞬,她与白瑾州的交谈,秦屿在屏幕的另一头,每个细节都尽收眼底,清晰如画。
此刻,他正坐在电脑前,目光怔怔地停留在屏幕上那幅近在咫尺的男女画面中,思绪万千……
沪城的乔宅内。
“你确定你没听错?”白程薇的声音尖锐刺耳,回荡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落。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直视着白程薇,“那个所谓的扫把星居然敢在后天挑战你们的钢琴老师?她哪来的勇气?真是厚颜无耻!还主动发起挑战,我真是要笑出声了……”
白程薇低头舀起碗中的白米饭,眼中掠过一丝得意的光芒,随即又换上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望向乔知颜,缓缓说道:“妈,要不然你后天来学校看看吧表姐吧……你们帮我劝劝表姐,让她别再……那么高调了,这样真的不好。再说,她刻意攀附白少爷的事情,已经引起了校花冯如月的强烈不满,我听冯如月说,她……她打算找人对付表姐……你们也知道,表姐的性子有多烈,当年那么小就能把人打成半身不遂,万一她情绪失控再对校花下手,我们乔家岂不是也要跟着……遭殃了……”
白程薇的话语越来越低沉,说到最后,眼中竟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将那份乖巧懂事演绎得淋漓尽致。
乔婉茹坐在她对面,听到这些话,整个人都震惊得无以复加。
白程薇为什么要这样挑拨离间?
而且字字句句都是那么的恶毒。
看来自己要更加的注意才是了。
“她确实应该跟着洛云旎一起死。”
乔知颜端着一碗汤,低头喝着,语气淡淡的开口。
如此恶毒的话从乔知颜的嘴里说出来,简直是轻而易举。
乔知颜看了一眼白程薇。
"好了,赶紧吃饭,别再纠结那些琐事了。我打算明天先去跟她说说,让她别再做出让我们颜面尽失的事情。毕竟,她仍然挂着我们乔家的姓氏,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接纳她!”
乔知颜放下手中的筷子,面色凝重如乌云笼罩。
乔婉茹对这个家庭的失望,如同秋水般日益加深。
但是乔婉茹时刻的记得自己的任务。
她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小姑姑,薇薇,难道你们一点都不好奇乔向歌为什么会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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