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仅仅是个视频,你如何能证实什么真相呢!"
白程薇此刻坚决否认,坚决不承认这桩事与她有关,因此她寸步不让,坚决守住自己的立场。
"好吧,既然你非要撞破南墙不回头,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看看这个,你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乔向歌从容地从手提包中取出一件物品,稳稳地搁在了桌面上。
当白程薇的目光落在乔向歌搁在桌上的物品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像蜡烛一般苍白,双唇也失去了往日的血色,整个人仿佛被剥夺了所有的生命力,显得毫无生气。她无法想象,若是这样的事情被父母知晓,他们会以何种方式对待她。
慕正南和沈如兰看到桌上的金镯,两人的眼底同样掠过一丝震惊。他们似乎无法相信,那个在他们心中始终乖巧听话的白程薇,竟然会展现出如此狠心毒辣的一面。
乔向歌留下的是一堆璀璨的金镯,它们在桌面上显得格外刺眼。
那枚金镯,原是乔家的无价之宝,本应传承给慕如月,然而慕正南与沈如兰对白程薇的溺爱过度,擅自决定将它交给了她。这双镯看似普通,实则价值难以估量,一旦流入市场,恐怕能引来数百万乃至上千万的竞购。其精致工艺,更是超越了当代的制造水平。
“你应该对这对镯子记忆犹新吧?”乔向歌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目光淡漠地扫过白程薇。
“……”
白程薇轻咬下唇,低首不语,回避着他的视线。
“她为了找人除掉我,特意带着这对镯子去变卖,这就是交易的凭证。”乔向歌从容不迫地从口袋中抽出一张纸,递给慕正南,眼底的嘲讽之意愈发浓重。
白程薇垂在身侧的手指无声地握紧。
原来,她早就识破了这一切都是她的策划?
难怪今日校长会发表那样的言论,如今整个京都的贵族学府中,她成了众人的笑柄,乔向歌,她真的感到快意了吗?
白程薇的眼眶泛着刺目的红,恨意在其中流转,但她仅是低头偷偷地扫了乔向歌一眼。
此刻,如果与乔向歌正面交锋,她将一无所获,只会自食其果。
“白程薇!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就算你再怎么厌恶她,她毕竟是你的亲姐姐!我和你母亲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对她!”
慕正南怒不可遏,手掌不断地击打着桌面,脸色涨得如同熟透的番茄。
平日里伶牙俐齿的白程薇,此刻却像是失声了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说,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可是你的姐姐!”
沈如兰的手掌毫不犹豫地甩在了白程薇的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而刺耳。
耳光的声响刺耳,乔向歌冷眼旁观,只感到莫大的讽刺。
若非他们的“悉心教养”,白程薇又怎会堕落到做出这等事?
当初若非他们那样对待她,就算给白程薇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如此放肆。
“只因白程薇的所作所为,叶晨看不惯,才决定对乔家采取行动。等我得知时,一切已成定局。”
乔向歌坐在椅中,轻倒一杯水,语调淡然而冷。
她话音刚落,慕如月抬起眼眸,意外地瞥了她一眼。
昨日乔向歌与叶晨会面时,慕如月就在隔壁房间与人商谈,故而他们的对话内容,她听得一清二楚。
慕如月有些困惑,既然这一切都是她的授意,为何还要假装事不关己的模样?
润色后:
那记耳光的声响犹如裂帛,乔向歌冷眼注视,心中尽是嘲讽之意。
若非他们那份所谓的“精心栽培”,白程薇怎会沦落至此,做出这等不堪之事?
当初他们若非以那样的态度相待,就算给白程薇千般胆魄,她也不敢如此放任自我。
“只因白程薇的行径,触怒了叶晨,他才决定对乔家采取强硬措施。待我知晓时,大局已定,无力回天。”
乔向歌坐在椅中,淡然地倾倒一杯水,言语间透着漠然的冷意。
她话音甫落,慕如月的视线悄然抬起,带着一丝意外的审视。
昨日乔向歌与叶晨的会面,慕如月就在隔壁密室与人交谈,他们的每一句对话,都如在耳边回响。
慕如月心中有些纳闷,既然这一切皆出自她的授意,为何还要佯装事外人的姿态?
"向歌,此刻我恳请你,千万要伸出援手拯救我们家!如果我们乔家真的走到尽头,那都是因为我们的过错。请你相信,你曾经承受的不公,我和你母亲会竭尽全力去弥补,绝不会让这段恩怨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必须让叶晨停止他的行动,否则我们乔家将面临无法挽回的境地……"
"的确……向歌,我深感歉意……我承认,我以前也有做错的时候。只要你愿意帮助我们,我们承诺以后会更加尊重和善待你,就当作是母亲以最恳切的心向你请求……"
沈如兰的态度渐渐变得柔和,而乔向歌则用冷漠的目光审视着他们,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嘲讽之情。
亲情,这一人间至情,究竟是何物?
观察着这一切,我们不难发现,一旦她拥有了权势与后盾,即便是那血脉相连的亲生父母,也会对她毕恭毕敬,尽显敬畏之色。
乔向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冲动,她渴望知道,倘若有朝一日,她与这些所谓的朋友分道扬镳,慕正南与沈如兰是否还能保持如今的态度,对她关怀备至。
“我前天深夜遭遇袭击,此事难道就如此轻易地了结了吗?倘若我将这些确凿的证据呈交警方,你们的掌上明珠恐怕将难逃法网。”
乔向歌轻轻旋转着手中的戒指,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却充满嘲讽意味的微笑,那笑容仿佛是对这世间虚伪与冷漠的最好诠释。
沈如兰与慕正南的面色瞬间变得僵硬,他们终于意识到乔向歌此行的真正目的——她并非为了替他们解决麻烦而来,而是为了寻求一个应有的公道。
然而,他们心中也不免忧虑,如果这个所谓的“公道”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公正,那么乔家也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困境。
想到这里,慕正南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白程薇,经过一番内心挣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备采取行动。
"乔向歌,这件事确实是白程薇的过错,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呵,这冷笑中蕴含的并非是嘲讽,而是一种淡然的不屑。
乔向歌轻轻从手腕上抽出一根皮筋,漫不经心地将头发挽起,随后她抬起眼,目光中带着一丝戏谑,看向慕正南:
"你打算如何为我主持公道呢?"
"你...你的意思是说..." 慕正南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心脏如擂鼓般狂烈跳动,紧张感几乎将他淹没。
他真的害怕乔向歌会提出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条件。
"其实很简单,我记得小时候你曾经说过,在乔家,任何违反规则的人,都将被驱逐出去。那么,白程薇这次的行为,算不算违反规则呢?"
"..."
所以,她的意思是...要将白程薇赶出乔家吗?
白程薇猛地抬起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恐惧的目光在慕正南和沈如兰之间游移。
"这...这..."
慕正南的目光在白程薇和乔向歌之间徘徊,微妙的困扰在眼底悄然掠过。
"有什么问题吗?" 乔向歌的嘴角勾起一抹愈发冷酷的笑意。
她的目光坚定,无丝毫犹豫,就连脸部的神情也异常平静,仿佛在述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实。
"不……请不要……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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