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救赎病娇反派后,他对我俯首称臣 > 第二百八十章:七弟,你在冷宫做了什么

“公主,笔迹找到了?”林喻疑惑问。

他来的时候明明听到,公主没找到笔迹,正准备去佑王府呀。

“你就这样说,不然他肯定要担心了。太后弄来的东西必定很危险,万一一个分心,受伤了怎么办?”

“是。”林喻点头,飞身离去。

待人走远了,看不到背影。

滕月长吸了一口气,她看着已是傍晚的天色,吩咐道:“雨雾,备马车,我们去一趟佑王府。”

“公主,驸马爷不在,您一个人去吗?是否要带上林子骞?”雨雾大概知道她要做什么,有些担心。

“不用,让他休息。”滕月沉吟道:“派些死士守在佑王府外就好,若是我两刻钟内还没出来,立刻冲进来救我。”

“拓印的书信你收好一份,以备不时之需。”

她交代好这些,就上了马车。事不宜迟,太后这几日,是不会放萧璃离开了。这边的事也不能拖,还有三日科考报名结束,需要尽早解决。

只是这个七弟,两人几乎没说过话,只是点头之交。

但看他行事,以及蛰伏这么多年,装成病秧子,必不是简单的人物。

如此心机深沉的人,此一番自己带着他的罪证去见面,还真有些忐忑。

佑王府。

夜幕沉沉下,滕月下了马车。

门前侍卫与其他王府无异,见到她后便行礼作辑,前去通报。

不一会,一个管家似的中年男人赶来,“公主,我们王爷身体不适,不能出来亲自迎接,还请您跟小的来。”

他身上散发着似有若无的药香,似是照顾病人许久。

月光冷寂洒在院中。

整个王府很肃穆高大,散发着古朴庄重的氛围。越往里走,越寂静无人。

滕月与雨雾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偏僻的院子。

“公主,您请,我们王爷就在里面。”管家将门打开,俯身退了下去。

穿过屏风往里走,一股浓重的药香扑面而来,夹杂着死寂的气息,萦绕左右。

滕月看到了倚靠在床头的男人。

他身子瘦削如竹,肩膀上凸起的骨头清晰可见,似是将全身力气压在了床头,比宴会上更虚弱几分。

面色惨白泛着青灰,唇色无血。如纸般的脸上,漆黑黑的一双瞳子望过来,深不见底。

“七弟旧疾复发,不能起身迎接三姐,实在失礼。”

一句话未说完,掩着唇咳嗦起来。

滕月给他递了帕子,“七弟不必拘礼,你我姐弟之间,有什么好失礼的。”

“病中憔悴,恐给三姐过了病气。三姐难得来一趟,就看到我这幅样子,实在是七弟的不是。”他单薄的背弓起,颤微微地擦掉唇角的血。

滕月看着他,只觉得遍体生寒。

他这一幅任谁看了都觉得病入膏肓的样子,究竟是怎样装出来的?

若不是她亲耳听到这七弟在冷宫“奋战”,也会坚信不移。

这么多年,竟能瞒过宫中的太医层层诊治,实在高明。他又为什么装病,究竟想做什么?

若在平时,她必要想办法探查一二,但今日她不是想弄清这事,只是想解决的林子骞的事。

正思索着措辞,滕咏思咳嗦了一阵,忽然开口:“三姐,听闻你医术高明,可否为七弟诊治一番?”

“我总觉得自己时日不多,难以为继。”

滕月睁大了眸子,心中惊骇不已。

此人竟然主动要求自己诊断,他便对自己的“病”如此自信?不怕自己诊断出来他另有蹊跷?

滕月摸不准他是太过自信还是别有深意。

她将两指探上,细细把着他的脉搏。

越把,她心中越惊骇。

她真的把不出什么蹊跷,脉象如太医院记录,此人胎里不足,天生弱症。

不知是用什么法子维持到现在的,活这么久已属于不易。

是自己医术不够还是滕咏思服的致病的药实在太厉害,扰乱了脉象?

又或者,青郎根本不是他,是自己听错了?

她脑子很乱,掐了自己一把才回过神来。

差点被他骗了!

自己听得真切,就是他。

此人定是装病,不然他也不会有力气和怜贵人私会,日日寻欢。

她定了定神道,“七弟你这是旧疾,天生肺气不足,平日里还要多休息,不要劳累。”

滕月见他黑瞳沉沉的样子,知道不能和他多说,容易被他牵着走。

“多谢三姐诊断。”滕咏思缓缓收回手,搭在床边。

他扫了一眼矮桌,撑着身子费力坐起来,去拿上面的茶壶,“三姐要不要喝茶?这边有上好的……”

“青郎。”一声突兀的声音打断了他。

“三姐说什么?”滕咏思倒茶的动作一顿未顿,面色仍清冷淡然。

他将桌上的茶杯递到滕月手中,又掩袖咳嗦了几声。

看不出丝毫破绽。

“青郎,你当真不知我在说什么?”滕月轻笑道:“算起来,距离冷宫那日,孩子也快两个月了。”

“三姐,你究竟在说什么?”滕咏思清隽的脸上满是疑惑,浅酌了一口茶,轻蹙眉看着她。

“七月十六那晚,我与雨雾从勤政殿外出来,正在宫中小路上走着,忽而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似是一男一女。

我们随他们二人七拐八拐到了冷宫,不出一炷香,那两人也跟上来了。七弟,你猜,他们在寂静无人的冷宫里做了什么?”

“七弟怎么会知道。”滕咏思指节顿了顿,哂笑一声。

滕月见此人心理素质太强大,几乎将自己糊弄过去了,她也不再拐弯,

“滕咏思,你与怜贵人在冷宫的第三座宫殿前行事,将树干撞得哗哗作响,我都看到了,你别装了!与父皇的嫔妃苟合,你好大的胆子!”

屋内寂静了半晌。

滕咏思兀的眸光沉静的扫过来,意味不明的盯她。

他忽然发笑:“怜贵人是谁?‘行事’又是什么意思?三姐这么大一顶帽子扣过来,可有证据?”

“三姐不是没诊断过我这幅身子,也能说出‘行事’二字?”

“不能随便看见相像的人苟合,就觉得是七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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