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待我不薄,我汉江到什么时候都不可能出卖公子你的,大不了把牢底坐穿,被他们发配到边疆!我无所谓了!”韩江憋了许久的火气,就在刚刚总算在徐少卿那个家伙的身上发泄出去了,书虽读的不多,但也知道做人要讲义气。
丁晨此时看着义无反顾的韩江,脸上则是很欣慰的微微一笑,“好兄弟!不过也不用紧张,这麻烦能不能落在了我丁晨的头上,这还不一定呢!”
“——走!”
丁晨的一声轻喝,三个人的身影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夜色之当中,在当晚就重新返回到了凤鸣楼,直至第二天的太阳升起的那一刻,丁晨在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凤鸣楼出来返回到丁府。
丁晨抓起了丁府大门的门环,轻轻的敲击着门板,不到片刻福伯前来开门,透开了一个缝隙见到回来的正是丁晨几人。
福伯的眉头微微一皱,看着丁晨几人说道:“少爷,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啊?”
如今徐少卿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更让徐少卿一口咬定自己是施暴者,以徐家父子的行事风格,恐怕这麻烦当天就会找上门来。
现如今,丁晨在福伯的面前也不在隐瞒了,“福伯,昨晚上我们把徐少卿暴打了一顿,据我估计伤得不轻!”
前一秒福伯还觉得没什么,当后一秒反应过来的时候,顿时瞪大了双眼被吓了一大跳,说起话都开始变的结巴了:“什...什么?”
“少爷,您把徐少卿给打了!这...徐少卿他爹在朝为官,又是常伴在太子身边,你怎么就招惹上他了!”福伯方才立刻意识到讲话的声音过高,紧急的压低了自己的嗓音,心急的在丁晨的面前问道。
“福伯,这事情就不要再议了,我丁晨不管他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儿子,要是敢骑在老子的脖子上拉屎,老子也照打不误。”丁晨此刻冷着脸,虽然自己不是什么权贵,身上也无任何爵位,但是任由那些权贵霸凌到自己的头上,这必须是给予反击,忍气吞声始终不是自己的个性。
“少爷,事情都已经出了,那...那现在该如何是好啊!上次的事情可刚刚平息了没多久,这次又来了这么大的事情,那徐少卿挨了打,不用多想那肯定知道一定是少爷您干的啊!”福伯也心里很清楚,徐家人定然会认定是丁晨所为,恐怕是躲避不过去的。
“福伯,你不用心急!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之前咱们府上什么样子现在就保持什么样子,有人敲门,你就尽管给他开门!”
“徐家父子想要找我兴师问罪,他们也要必须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我干的,否则在我的身上给定罪,事情也没那么容易!徐少卿的这顿暴打注定就是白挨!”丁晨抬手一挥,干脆让福伯没有那么紧张,仍然保持着每日正常的秩序,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另一边,当被打的昏厥过去的徐少卿,是苏醒过来之后一个人爬回到了徐府,当被徐府的下人发现徐少卿的时候,人仍然是昏厥在丁府大门口外的。
徐少卿被抬到了床榻之上,郎中正在为徐少卿进行整治,此时徐少卿的那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淤伤,浑身上下因为疼痛不停的在抽搐着,若不是因为徐少卿身上的信物,恐怕徐府的下人都发现不了,昏厥在府邸门口的人就是徐少卿的本人。
此时太子少傅徐昊乾,见到徐少卿被人给打伤成了这个样子,顿时心痛不已,满心底全都是愤恨,双眼泛红泪珠顺着面颊翻滚而下,大声的叫嚷道:“谁干的?这到底是谁干的?到底是谁把少爷给打成了这样?”
“让我知道是谁,我徐昊乾发誓一定要让他好看,让他把牢底坐穿!”徐昊乾仅此徐少卿这一个嫡出长子,被打成这个模样,实在难以人心继续看下去。
就在徐昊乾的吼声过后,徐少卿此时在床榻之上渐渐的苏醒了过来,当徐少卿见到了他爹徐昊乾的第一面,情绪在这一刻是彻底的崩溃了,口齿不太凌厉,门牙被打掉了两颗之多,说一脸哭腔的呼唤道:“~~呜呜,~爹,你可一定要为孩儿做主啊!爹!”
“~呼,~呼!爹,我牙掉了!~呜呜!”此刻的徐少卿顿时察觉到了他说话已经开始漏风,指着自己已经掉的两颗门牙,再也忍不住的开始放嚎大哭。
“少卿,少卿!你一定要振作,爹一定会为你讨回这个公道,你有没有看清是谁对你下的手?是谁把你给打成这个样子的?”徐昊乾此刻在徐少卿的面前开始大声的追问道,心底暗自发誓一定要找出这行凶的人是谁。
“~爹,他们用袋子罩住了我的头,从我背后下的手,我...我没有看清他的脸,但是我知道这一定是那个丁晨干的!”
“他肯定是因为上次在府衙的那件事,对我怀恨在心,而对我进行报复,之前他就对我两次说过这样的话,所以一定是丁晨,绝对是他!”徐少卿此刻就像是一条疯狗一样,就一口咬定了就是丁晨所为,即使没有见到丁晨的那张脸,也如此一口咬定。
“丁晨?又是一直羞辱你的那个小子?这小子竟然仗着邢天峰的在朝中的权势,竟然敢如此霸道!一个平民百姓竟然欺负到我徐府的头上!狂妄,狂妄至极!”徐昊乾此刻也彻底的发疯了,伤了他的嫡长子似乎比绝了他家的祖坟还要可恨。
“邢天峰,如果你还想护犊子,老夫就彻底与你势不两立!这次我看你如何护得了他!”
“来人啊,立刻去府衙把何知府给我请来!”徐昊乾的双目通红,立刻命府上的人前去府衙将何知秋给请到他自己的府上,先经过一番商讨,再决定如何将丁晨抓捕并且给定罪。
“爹,那个姓何的他的权利还不够,只要有邢天峰在,那个姓何的他不敢把丁晨给怎么样!”
“这件事儿一定要禀告给太子,一定要告到皇帝那里去,让皇帝为我主持这个公道!”徐少卿的心里也十分的清楚,那何知秋也是个墙头草,谁的拳头硬就怕谁,面对邢天峰的压力何知秋不敢怎么样,徐少卿也只好主张把此事交给上方来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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