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韵一双小手钻进,男人薄薄的衬衫里,结实灼热皮肤的温度,点燃她身上每个细胞。
她缓缓的靠近那抹薄唇,快要触及时,宋轻韵眼睫轻轻的颤动着。
等等……她会不会太像个被老公冷落,然后欲求不满的女人?
宋轻韵抿着唇,暗下决心。
不管了!谁能拒绝这样的美男诱惑!
更何况她是持证上岗。
宋轻韵重新靠近男人的唇,刚要亲上,就见那双闭着的眸子缓缓抬起,漆黑晦暗。
“啊!”
宋轻韵吓了一跳,连忙撇过头去。
紧张之下,还放在衬衫里来不及收回的手紧抓着男人的背,划出一道道痕迹。
梁宥津闷哼,喉咙里下意识发出来的声音,听的宋轻韵头皮发麻。
靠!这男人也太会.喘了吧?
梁宥津带着醉意的眸子慵懒的落在她脸上:“轻轻。”
宋轻韵抿着有些干燥的唇,心想着:别亲亲了,老娘还没亲到呢,醒这么快做什么?(┯_┯)
为了维持一贯的人设,宋轻韵先下嘴为强,直接甩锅。
“梁宥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半夜爬我床干什么?”
“下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梁宥津眯着眼,嗓音沙哑:“别客气。”
宋轻韵:“……”
她手心泛起细汗,想要抽回,腰上被一双大手扣住。
梁宥津反手将人揽到身上,让她坐在上面。
宋轻韵紧张的撑在他胸膛上,睡意全无。
“你,你做什么……”
梁宥津散漫的躺着,眸光缱绻。
骨节分明的长指,漫不经心的划过,她睡裙下白皙的皮肤。
宋轻韵勾住他的手,声音有些发颤。
“老公……”
梁宥津的手掌控着她的后颈往下压,唇贴着她的唇:“别怕。”
“自己动。”
……
次日。
昏暗房间内,来电的手机屏幕在枕边照出一道光亮,宋轻韵睡意朦胧的眯着眼睛伸手去摸手机。
奇怪的触感让她眉心微蹙,手腕顿时被有力的大手扣住,被迫松开。
“别乱碰。”
听到枕边沉沉的低音炮,宋轻韵顿时睁开眼睛,梁宥津赫然躺在她的床上。
昨夜的片段涌上脑海,身上也生生作痛。
梁宥津在那事上很疯,和平常判若两人,绝对的主导,掌控,压制,逼着她甘愿就范。
回想起男人的强势,宋轻韵不甘心的伸腿踢过去。
“滚下去。”
梁宥津握住她乱踢的小腿,神色逼人:“嗯?”
“宝贝,喂了你一晚上,这么快翻脸不认人,合适吗?”
宋轻韵咬牙微笑:“你情我愿的事,你不也没吃亏。”
“下去。”
梁宥津侧身看着女人冷淡的态度,莞尔:“宝贝,到底是谁白天晚上两副面孔啊。”
要的时候喊老公,用完了让他滚下去。
她缩回小腿,准备起床:“你也一样。”
“梁先生要是觉得不满意,就把我的小玩具们还给我。”
“毕竟,玩具可没那么多意见。”
梁宥津视线紧紧跟随着她的身影:“玩具可没有八块腹肌给你掐。”
宋轻韵眨了眨眼睛,故意不当回事:“哦。”
男人低骂:“小白眼狼。”
宋轻韵听见勾了勾唇,自顾自的穿衣服。
在玩具和一米九活生生的大猛.男面前,她当然还是知道怎么选的。
况且,梁宥津那体型,身材,她拒绝不了。
两人洗漱完,先后下楼入座餐桌。
正房太太柳青云笑道:“难得见宥津睡到中午。”
二太钟婉婉附和道:“是啊,不过年轻人嘛,又恰逢新婚,放松点是应该的。”
宋轻韵余光瞥向梁宥津,作为大家口中被讨论的主人公,男人连客套的话都不愿多说,全当没听见,慢条斯理的将碟子里剥好的蟹腿肉推到她面前。
梁宥津身上处处透着清贵,那样与生俱来的气质让人生畏,难以接近。
几位太太也只能互相帮忙打圆场,不至于在梁青山面前让气氛那么尴尬。
三太段敏婕看着女儿说道:“千雅今年二十九,这马上都奔三了,感情上也没有个着落。宥津你人脉广,身边有没有适婚的男士,帮你姑姑搭个线。”
宋轻韵饶有兴致的竖起耳朵,边吃边听。
凭借梁家在港城的地位,梁千雅要找适婚年龄段的优质男性一抓一大把,偏偏要梁宥津介绍,那只有一个可能——
看上他身边的朋友了。
梁宥津没说帮与不帮,淡淡吐出一个名字。
“姚瑞沉。”
宋轻韵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赶紧拿过手帕捂住口鼻。
“咳咳……”
她怎么闻到一股醋味?
梁宥津把水递到女人手边,轻拍着她的背:“慢点吃。”
旁边的梁千雅赶忙给母亲使眼色,段敏婕收到后开始旁敲侧击。
“你和何氏财阀的大公子何枭向来熟络,他不是还未婚吗?”
梁宥津:“不熟。”
宋轻韵喝水刚缓过来,耳边就听见男人一本正经的睁眼说瞎话,没忍住笑出声。
感觉到被嘲笑的梁千雅咬紧了牙,段敏婕按住她的手,问道:“轻韵这是什么意思?”
宋轻韵看向她们母女,脸上的笑意不减:“想笑就笑了。”
“不过这位何大公子我倒是略有耳闻,貌似是个不婚主义。”
还自称是“畜牲”。
段敏婕对自己女儿很是自信:“哪有什么不婚主义,只是没遇到合适的罢了。”
宋轻韵笑笑:“您开心就好。”
梁青山示意赵阿姨把银耳莲子汤摆到轻韵面前,关心道:“轻韵你多吃点,千万别拘束。”
“谢谢爷爷。”宋轻韵莞尔,看着阿姨把汤端过来,意有所指的笑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德国呆久了,难得吃这么合胃口的家常菜,也不知道阿姨加了什么独家秘方?”
快要把汤放下的阿姨,忽然手边一晃,陶瓷碗中冒着热气的汤眼看要泼洒出来,梁宥津伸手挡在宋轻韵身前把她往椅背拨,滚烫的汤飞溅到男人的手臂上。
受到惊吓的宋轻韵整个人往后缩去,而此时横在她身前男人的手臂却没那么幸运。
白皙的小臂上肌肉线条紧实,此时外表的皮肤却红了几小片,泛起细小的水泡。
她往旁边看去,梁宥津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眸子里的神色很是不耐烦。
赵阿姨急忙低头道歉:“对不起三爷,对不起,是我没端稳……”
梁宥津难掩阴戾,没理会。
目光打量着宋轻韵从脸到腿:“烫着没?”
宋轻韵摇头,起身对梁青山说道:“爷爷,我跟宥津去处理一下。”
试探的目的已经达成,她也没必要留在餐桌上。
两人上楼,梁宥津脱下身上沾了汤水的衬衫,打开衣柜。
身后的宋轻韵倚靠在沙发旁,男人赤着上半身站在玻璃衣柜前,耳后的蝴蝶纹身尾突蔓延到后颈,宽阔的后背线条流畅紧实,肩和后腰布满了一道道昨晚疯狂时被指甲划伤的红痕,让这具身体充斥着难以忽视的野性。
梁宥津透过衣橱玻璃,对上她打量中带着欣赏的美目。
梁宥津取下一件黑衬衫,挑眉看向她:“耍流氓?”
宋轻韵盯着他锁骨处的咬痕,脸微热,嘴上却淡淡然。
“欣赏一下我昨晚的杰作。”
看来梁宥津玩得疯,她也没放过他。
他让她痛,她就以牙还牙,最后两败俱伤,满身是痕。
梁宥津套上黑衬衫,当着她的面将扣子一颗颗系上,严丝合缝。
见他丝毫没打算管手臂上被烫出的水泡,宋轻韵秀眉皱起:“不涂点药吗?”
“皮外伤。”梁宥津说的随意。
反正也没人在意。
宋轻韵扯着他的衬衫袖口,把人带到沙发:“坐下。”
“你这样让爷爷看见了,还以为我是个对丈夫不闻不问的女人。”
梁宥津好笑的看着她:“难道不是吗?”
白天恨不得把他踹的远远的,晚上就知道紧紧抱着,娇滴滴的说他身上好暖。
宋轻韵瞪了他一眼:“烫死你好了。”
她拉过男人的手臂,把衬衫翻折上去的动作放轻不少,防止布料刮到水泡。
宋轻韵看着星星点点的小水泡和被烫红的皮肤,要是落到她身上可想而知。
她翻出医药箱,拿着消毒棉签小心的处理水泡。
“会有点疼,你忍忍。”
说完,宋轻韵耳骨就泛起了不自然的红。
这话怎么那么耳熟?
好像每次做那事的时候,梁宥津也是这么哄她的……
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梁宥津神色暗了几分。
从女人口中吹出来的软风扫过他的手臂,缓解着伤口的痛感。
梁宥津指尖微动,看着眼前低头认真帮他涂抹药膏的人儿,淡紫色V领上衣露出不少风情。
梁宥津喉结轻滚,他喊她:“宋轻韵。”
“嗯?”
宋轻韵贴好创可贴,抬脸的瞬间,男人的唇连带着整个人的重量,压下来。
“唔”
宋轻韵手里捏着创可贴包装纸,猝不及防的往后面沙发倒,梁宥津贴着她的唇:“想让她怎么死?”
宋轻韵大脑宕机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赵阿姨。
从调查,再到试探,在她饮食中动手脚的人显而易见。
宋轻韵抬手挡住男人的唇:“她只是颗棋子。”
在赵阿姨的背后必然还有指使者,那才是梁家暗藏的毒蛇。
依照梁家这些老狐狸办事的谨慎程度,赵阿姨受命于谁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否则也不至于餐桌上一句话就慌了神。
在绝对的权势压制面前,普通人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宋轻韵试图将他推开:“先把人留着。”
不放长线,怎么钓大鱼?
想要扳倒梁家某些人,光是避孕药这一点,完全不足以造成惨痛的代价。
哪怕东窗事发,家主梁青山大概率会顾及情面和丑闻的影响,训斥几番最后息事宁人。
而她,记仇的很。
“好。”梁宥津应声,大手包住她的手。
“宋轻韵,我无条件服从你。”
女人轻声嗤笑,用温柔至极的声音,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
“那现在,麻烦梁先生从我身上,下、去。”
梁宥津脸色阴沉,压着,不让她起来。
宋轻韵有些难以呼吸,抓着男人的短发:“梁宥津,你干什么?!”
梁宥津抬脸,薄薄的凤眼清冷幽怨。
“听听你这个女人有没有心。”
宋轻韵:“……”
男人的视线锐利如鹰,紧跟着她。
“好快。”
他在说她的心跳。
宋轻韵撇开脸用力推开他,快速起身整理衣服,掩盖神情中的慌乱。
“我有事先走了。”
宋轻韵离开的脚步仓促,坐上车后不停调整呼吸。
她讨厌被人探究的感觉。
脑海里梁宥津看她时,那种占有的目光挥之不去,心跳久久未平。
难道做出感情来了?
出现这个想法时,宋轻韵自讽的笑了下。系好安全带,踩下油门的那瞬,跑车疾驰而出。
可惜,从十八岁那天起,她就不相信任何感情。
她喜欢的,最多不过是梁宥津的身体。
华容公馆。
宋轻韵抿了口杯中的清咖,看向座位对面的女人。
“温馨提示,梁千雅貌似看上你哥了。”
忙着P图的何佳期随口应付着:“哦,看上就看上呗……”
感到不对劲的何佳期停下P图的手指,反应过来后顿时瞪大了眼睛,从沙发上跳起来。
“什么?!还有人能看上何枭那玩意儿?”
何佳期的‘大喇叭’引得周围的人纷纷投来目光。
全港皆知,名门财阀大公子何枭,出了名的混不吝,风流又浪荡。
近期更是因他公开表示不婚,将年过七旬的老家主气进了医院。
唯有个妹妹,宠得无法无天。
以至于所有人都快忘了,这还只是个收养来的妹妹。
何佳期话音刚落,脸蛋就被后面伸开的一只手捏住。
“哎哟,疼疼疼疼。”
她抓住那只作恶的长手,回头果然看见那张欠欠的俊脸。
何枭眯着眸子:“看上你哥怎么了?”
被抓包的何佳期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哥哥……”
何枭无奈松手,他根本没用力,这小家伙就娇的跟什么似的。
怕是再多一秒,眼泪就要下来了。
何枭摸了摸妹妹的脑袋:“去旁边玩一会儿,哥哥找你朋友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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