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道歉的说道:“妈,对不起,我真的没有这种想法。”
盛南珍:“妈,吃饭吧,我饿了。”
“你的手,能吃饭吗?”苗秀的眉头都拧了起来。
盛南珍说道:“可以。”
苗秀这才将之前盛的那碗饭拿了出来,全家人就只有盛南珍吃白米饭。
要是以前,盛南珍会吃得毫无压力,但是现在……
她说道:“妈,我想吃番薯。”
上一辈子,番薯可不便宜。
她伸手拿过一个空碗,从盛镇北的碗里,夹了一大块番薯,把自己半碗饭换到她爸的碗里。
盛镇北:“你怎么吃番薯了?”
“爸,我现在爱吃了。”
她低头吃饭,心里在想着,她该去买一些东西回来。
上一辈子活到三十一岁,从未为柴米油盐而烦心过,现在这个身体,才十八岁。就已经开始为柴米油盐操心了。
而叶惠则是一脸见了鬼一样的看着盛南珍!
她居然把米饭让出来了?
不过,盛南珍把饭让给她爸,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更何况,她现在和他们一样,都在啃番薯!
苗秀一边吃饭一边对盛镇北说道:“等一下吃完饭,你把那个竹丛下面的破袋子拉走。”
“那里的东西动它干什么?”
“有味了。”苗秀照着女儿的话说。
盛镇北向来以老婆为重,自然是点头的。
餐桌上的气氛,不算好也不算坏。
盛南珍对盛南酒说道:“五哥,四哥让你明天去替他,他要回家。”
盛南酒觉得也可以,刚要点头,盛镇北说道:“不用去了,老三也差不多就要回来了,你明天去帮我上工。”
盛南酒:“好。”
盛南珍只能传话,她爸怎么安排,她管不着。
叶惠一边咬着番薯,一边吃着酸菜!
吃久了,感觉很受不了。
番薯吃多了,胃原本就会反酸,她这种胃不好的人,吃了更难受。
偏偏桌子上,一个个吃得很开心,她什么话也不敢多说。
见盛南珍的袖子已经拉下来,她的手看不出异样了。
她的眉头就蹙了起来,三叔还不能出院,他们家现在餐餐吃番薯,就是被小姑子这个衰人害的。
可不是吗?
小姑子是活过来了,但是,影响远远没有停止。
谁跟她靠近谁倒霉!
苗秀只有心疼女儿刚刚流掉的那些血,她在想,明天要炖一只老母鸡。
这么多的血,一定要补补身子。
盛南珍并不知道她妈的想法,吃完了饭,她立即回房间,打算研究能量塔里面的柜子是怎么回事。
九个格子很精致,可是她细细地研究,发现,还是打不开。
用意念,也看不到柜子里的东西。
最后她只能放弃,研究起青草药丸。
今天卖的青草药丸,不至于赚很多钱,但还能够养家糊口!毕竟现在物价很便宜。
……
第二天盛南珍一起床,就听到鸡窝里鸡乱飞的声音。
等她出来,她妈已经从鸡窝里抓了一只老母鸡出来。
“珍儿,你起来了,妈今天给你熬鸡汤。”
盛南珍:“……”就因为她的手昨晚流血了,所以要炖鸡汤?
要不然,这些鸡,平时是肯定动不得的。
叶惠站在门口,看着她婆婆将鸡捉了出来,交给她公公。
公公手起刀落!
鸡血“咚咚”地流了下来。
虽然说家里杀鸡了,中午餐桌上肯定会有变化,但是叶惠觉得婆婆偏心眼病太严重了。
苗秀要去拔鸡毛,对盛南珍说道:“你赶紧洗脸刷牙,等下妈给你熬鸡汤,流了那么多血,得补一补。”
果然!
盛南珍一脸黑线,她说道:“先给三哥补补吧!”
“放心吧,少不了他的。”
盛南珍洗了脸之后,喝了水,就准备出去。“妈,早上我不吃了。”
“咋能不吃?妈给你煮了鸡蛋。”
盛南珍点点头,最后她带着鸡蛋和水壶。
“你这么早要去哪?”
“妈,我得去采草药,我要做草药丸子。”
苗秀想到女儿去卖草药子能换钱,她也不拒绝,只是心疼女儿,“一大早露水很重,叶子上都是霜,你等一下再去,免得把手冻坏了。”
“没事儿。”盛南珍才想起,下一次去镇上,还得去买粗麻布手套,干活才比较有用。
苗秀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一定要早点回家。
她拼命的点头,才能从家里出来。
盛南珍从家里出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往村南边过去。
傅博延一大早起来锻炼身体,等他跑了两圈回来,便看到盛南珍正一步一步的朝着这边走过来,他的眉头微微蹙起,问道:“你怎么这么早?”
“早一点过来看一看情况怎么样,我好去采草药。”
傅博延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盛南珍:“客气什么,几次都麻烦你。”
傅博延和盛南珍一起到了盛九的家里。
一路上听傅博延说起盛九的一些情况,盛南珍才知道,盛九已经很久没出来了。
盛九的病大概是从年轻时积累下来,现在要带他出去寻医,他自己都拒绝,说要老死在这个地方,对脾气比自己还固执的人,傅博延都没办法强行把人带走。
盛南珍对盛九的情况,了解了个大概,说道:“还是得了解具体情况。”
时间很早,房间里光线很暗。
盛南珍走进去时,傅博延在后面点了煤油灯。
因为傅博延突然带人进来,盛九的表情很不不悦,他问道:“博延,你做什么?”
傅博延:“她懂一点医术,让她给你看一看。”
盛南珍上一辈子当医生那么久,也知道有一些病人,根本不配合医生。
第一眼看到盛九的脸色,情况实在是不好。
而且长时间卧床,令身体机能迅速下降。
傅博延走过来,扶着盛九起来。
盛南珍用意念,看到盛九身上脉轮的颜色变化过多,而且杂,就像是突然打破了瓶子,颜色混在一起一样。
这不是好现象。
一般人的心轮都有十二片颜色花瓣,可盛九居然断了两块,只剩下十块,也是异常到了极点。
盛南珍伸出手把了一下脉。
身体病久了,就会变弱,血脉就不顺畅,这是自然的现象。
只是,盛南珍突然伸手在盛九的心口按了按。
突然看到她的举动,站在盛九身后的傅博延,整个人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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