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玉已经有三个孩子了,据我情报网观察,是没见着那位白夫人,但既然有孩子,他多半不会是断袖。”青龙判断。
“这样可就难办了。”朱雀道。
“万一将人直接绑到主子床上去,事后他羞愤自杀,又当如何?”玄武提出问题的关键。
青龙点头同意,补充道:“这白子玉倒真是位好大夫,他的平安医馆如今名气很大,救治了不少百姓,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听到这里,白虎也犹豫了。
既然白子玉是人才,又没有龙阳之好,那他们该怎么做才能帮上主子。
确实是个大难题。
“那我们该怎么做?”白虎问道,他干脆放弃思考,直接听其他人的意见。
“按兵不动。”玄武想了想说道,“咱们还得看看主子究竟是什么态度。”
说到底,这是楚南枫的事情。
他若真是对白子玉有想法,自然会吩咐他们行事,而他们贸然行动,万一弄巧成拙怎么办?
况且,也不能为了主子的喜好,就逼一个人夫硬生生地改变自己的取向。
当然了,白虎觉得是可以这样的。
四人最终决定,此事暂时作罢,由青龙继续观察主子和白子玉,及时通知他们最新动向。
“包在我身上。”青龙保证道。
先前大街上的女死者,在百姓们的讨论中逐渐淡去,因为调查一直没什么进展。
像是被搁置了一样,停滞不前。
每日都有那么多新鲜事,谁又会一直关注着一桩交给衙门的事。
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又两日后,京城大街上再一次出现了一具女尸。
“又……又是剖腹吗?”
“天呐,太吓人了,那地上全都是血,干涸了的血,黑糊糊一大片!”
“到底是谁干的,凶手为什么还没被抓住,这谁还敢上街?”
一时间,人心惶惶,就怕下一个死的人会是自己。
这回女尸没在靠近医馆的街道上,孟林青一开始都不知道,还是隔壁洪老板过来唠嗑才听说。
“那你知道死的是谁了吗?”紫玉特别好奇,因为这事带着一种神秘的色彩。
“早打听出来了!”洪老板作为消息通,这点事能不知道吗,“这次的女人是一个四品官员家里的小妾,死法跟先前那个女人一模一样,也是被剖腹!”
紫玉倒吸一口凉气,这听着也太变态了。
“又是女人,又是剖腹?”紫玉往后退了一步,正好撞在了随风身上。
“你放心,杀人狂杀不到你这里的。”随风语气冷淡地说道。
“呸呸呸,当然杀不到我这里了,他要是敢来,姑奶奶我肯定灭了他!”紫玉道。
听到这里,孟林青判断,若两件凶杀案是同一人所为,那么很有可能是京城里出现了一个变态连续杀人狂。
可并不知道更多的信息,她不会随便下结论,更不会跟人瞎讨论,以免造成人人自危的局面。
“断案的事,自有衙门操心。”孟林青劝道,“洪老板,事态不清,还是少说为妙,造成恐慌可就不好了。”
“我们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洪老板笑道,显然没当一回事。
直到没多时,一群官差突然造访平安医馆。
“各位官差,你们有什么事吗?”随风自然是冲在最前面。
“我们来找白大夫,了解一些情况。”官差道。
“少爷正在给病人瞧病,要不然你们先等一下?”紫玉说道,她知道少爷看病不喜欢被人打扰。
官差既然来了,那肯定是有事,哪能在这等着白子玉给人看完病?
“不要碍事,我们找白大夫是有正经——”官差不肯等,试图硬闯。
孟林青听到外面的动静,心下猜到几分。
“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去外面看看什么情况。”她对病人交代道。
病人点头,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孟林青出来时,随风紫玉正在阻拦官差,根本不怕官差的威胁。
“放手!”孟林青道。
随风紫玉立刻收手,退回到孟林青身边,但还是护在了她身前。
官差见白大夫已经出来,也没纠缠先前的事,说明了来意。
“官府办案,还请白大夫协助,为我们提供一些信息。”来人拱手道。
孟林青点头,对方立即取出一副画像来。
“烦请白大夫看看,是否认得这画像上的女子?”对方问道。
画像打开,孟林青一眼便认了出来,跟在她身侧的随风紫玉也看到了,顿时看向彼此。
官差瞧见他们仨的反应,就知道这回肯定能问出些信息来。
“认得,这位女子来平安医馆看过病。”孟林青说道。
同时,她已经确定,大街上出现的第二具女尸,便是这画像上的女子。
孟林青眉头微蹙,看来这变态连环杀人狂事件,没那么简单。
“还得麻烦白大夫再多给些细节,当日她来看病时,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请白大夫仔细回忆回忆。”
孟林青非常配合,而且那女子当时反应奇怪,她本来就记忆深刻。
“我记得很清楚,她以为自己是生病了,但我诊脉之后告诉她,她并非生病,而是怀孕。”
说到这里,官差的表情也变得耐人寻味。
“她当时是什么样的反应?越详细越好。”
“她当时表情很奇怪,一般妇人知道自己怀孕,都会非常惊喜,但她不是,她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很诡异……”
孟林青一边回忆,一边琢磨着自己的用词,希望尽可能准确的表述出来,帮助官差获取信息。
“很惊讶,难以置信的样子,并且表现出了一种抗拒,甚至是不愿意接受的感觉。”
官差继续询问:“依白大夫判断,她怀孕有多久了?”
“从脉象来看,她应该是怀孕一个月左右。”孟林青回答道。
话音落下,几个官差一愣,脸上的表情随即变得更加耐人寻味了。
孟林青也时刻注意着官差们的反应,从他们的反应获取信息。
看来怀孕是个关键,第一具女尸也听说是怀孕了,而且怀孕时间也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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