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第646章 上门送温暖

芽芽在京都能喝上牛奶,抿了几口就喊饱,一把塞给妈。

蒋文英一边说你这孩子怎么能浪费好东西,一边接过闺女喝剩的。

田淑珍就眼巴巴的去看闺女。

聂互助一直在悄咪观察,如果亲妈跟哥讨牛奶喝,那她就分几口出去。

跟亲妈眼神对上的时候,她嫣然一笑:“我能喝得完,不会浪费。”

田淑珍又心疼儿子喝不够,只能咽了咽口水。

开始捡菌丝了,这跟数钱还不一样,像硬币只好十个一垒,接下来按着这高度叠就行了,菌丝得慢慢的挑选。

“芽芽,宝泉带绢花把孩子流了。”

“流了好,总比孩子出生没了妈好。”

芽芽心里数,1,23.4.5....回话后继续低头把数接起来。

“在人家面前你可不兴那么说,得说以后还有机会,让人有个盼头。”

“知道了”

芽芽刚数到半扎又被打断。

“妈,我数数呢”

蒋文英安静了一会。

“为了不让宝泉上医院,他大哥下手也太重了,听说还掉了颗门牙。”

“29,这么严重,我数到29了,妈,你憋说话,29赶紧的,29.”怕自己忘记数哪了,芽芽一边抽空回嘴一边不停重复刚才数到几了。

另一边监督大家捡菌丝的聂互助就道:“妈,你瞧瞧人家母女两,处得跟朋友一样,你老是动不动就打我,”

田淑珍闷头数数,说:“别,咱们两没有共同语言”

聂互助问比如呢。

“比如你想跟我拿钱,而我不想给”

“妈,你还不晓得你闺女的能耐。”

田淑珍不想跟闺女掰扯了,附和说:

“对对对,你最特别,你最能耐,连你身上的虱子都是双眼皮的。”

“......”

叽叽喳喳声里总算是把菌丝给分好了,接下来就是拌料。

这事以前干过,弄起来特别快。

“培养料得装到瓶肩的地方,方便实体长出瓶口”

在聂互助的指挥下,大伙闷声装着培养料和菌丝。

“聂合作,你咋回事,往死里怼干什么,得装得松紧适宜知道不,什么叫松紧适宜知道不,笨!猪干得都比你好!”

聂合作生气,看《地道战》里头的大佐都没妹妹嚣张!咋还骂人呢!

聂三牛一把拦住儿子,“行了,跟你妹妹计较个啥,听听就过了。”

聂合作瞧了眼妹妹得意洋洋的脸悄悄的握紧了拳头,上学那条路果然没错的,有知识就有话语权!

聂互助真开心啊,绕到二伯娘身边,平时她有点怕蒋文英,看了半响后不太敢说话,又去看芽芽。

她心里盘算好,芽芽要有一点做得不好,也得挨批评。

装料合适,松紧合适。

芽芽知道自己做得没错,抬头嫣然对聂互助笑了一下,似乎再说你要是鸡蛋里挑骨头,今天就得打一架了。

“装了料用食指压实,再用棍子在中间捣一个洞口,要一直插到瓶底,到时候再用报纸扎瓶口!”

聂互助又转悠到自己那一房去,毕竟这一房惹得起。

聂三牛问:“挖个洞是要干哈啊。”

聂互助:“你管那么多嘎哈,听我的,说了你能懂?”

田淑珍跟聂合作一把按住暴起的聂三牛,齐声说:“冷静,千万要冷静!”

装好培养料的瓶子得蒸八个小时杀菌。

聂互助道窜去了聂三牛平时做木活的后院,说要拿木屑做金针菇传种的培养基,一下跑没影了。

蒋文英拿出从南方一包酸梅晶,还有一包果丹皮。

“带去给宝泉和绢花甜个嘴,悄悄的别给你奶奶发现。”

酸梅晶一包一块三毛八,果丹皮一包两块两毛六,让老太太知道还不心疼死。

交代完她就准备把这一次到南方带回来的东西送到家婆那屋去。

芽芽就喊留一点,留一点,到时候我不在家,你偶尔还能悄悄吃一点,什么东西到奶奶手里都是供到坏。

寒暑假她带回来的奶粉,麦乳精,暗地里悄着给蒋文英留了一份,转眼她劝拿去老太太那放着了。

“妈不馋这个”蒋文英跟闺女说,“别怨你奶,我们这一辈苦惯了,不藏点东西心里不踏实,再说现在明面上还是你奶奶当家,可是今年开春我说种菜,你奶奶也没说什么,为啥你想过没有,咱们得让老太太有管家的盼头。”

让闺女早去早回,蒋文英又给儿子,闺女留了一包袋装的方便面,一包冰糖,这才把东西往老太太屋里送。

葛宝泉家,是葛家媳妇开的门,虽然语气轻快的说芽芽回来了,但表情里还是有些不自然,还悄悄给芽芽打了个眼色,让人说话顾着点。

每家养的鸡不轻易杀的,芽芽一进院子就瞧见鸡少了好几只。

“宝泉,娟花姐,我来了~~”

瞧着芽芽欢快蹦进门,葛家媳妇心头漏了一拍,这孩子是没看懂她眼色啊。

绢花已经听见了动静,挣扎着起身靠着墙,把散乱的头发拢一拢。

芽芽进屋后先掏了见面礼,知道肯定要撕巴一会就抢先道:“妈让我带的,你们不要就丢着,我可不打算带回去。”

葛宝泉确实想让绢花吃些好的,收下就挑了个话题,问南方好不好玩。

“好玩的,跟咱们这里很不一样,蟑螂都比咱们这里的大个,还会飞!”芽芽一边说话一边瞧着绢花的脸色。

唇色并没有病态的发白,手也温热着,至少没有明显的贫血症状,小产后应当被照顾得很好。

心里诊断着,她嘴巴也没停。

“我们住的地方,邻居口音重,有一天吃螺一直跟我们叨叨,公的,公的。”

、绢花惊讶,“螺还能吃出公母?”

芽芽拿出听诊器,“我们也奇怪,后来才知道他说的是‘空的,空的’”

夫妻两笑出声来。

打从孩子没了后,谁来家里都是小心翼翼的作陪说话,兴许是怕夫妻两多想,连表情都得苦大愁深。

绢花心思敏感,自然是感激别人的好,只不过她的痛从来不强求别人感同身受,倒不如该怎样就怎样。

芽芽给人听了心音,做了体格检查,再看了看当时各项报告数据,只觉都是好的,又让葛宝泉上外头呆一呆。

话刚落,葛家媳妇就在外头喊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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