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偷偷拉拽了下自家三伯的衣角,让人自然点。
聂三牛开了口,一句比一句还顺溜,这会已经‘啪啪啪’鼓掌,“好看,听我的,没错。”
合作互助一眼就瞧出亲妈头发烫毁了。
公鸡头上发胶,只要不沾水,那风咋吹都不带动的。
亲妈的发型那是发胶都压不住的炸啊。
但亲爸已经说到那份子上,两人一来不敢,二来听马屁听得多了,心里也滋生出一股‘没那么糟的感觉来。’
窦眉自我感觉也良好,明儿庄,聂两家要吃个饭,把结婚各项事情正式的订下来,她正好做了头发。
妯娌三在村子里晃了一圈,话头传到窦眉亲爸亲妈耳里,老头老太太不高兴。
说了不离婚,死也不能离婚,死孩子不听。
打从窦眉跟聂三牛离婚以后,窦老太就跟人断了母女关系。
窦老太本来就看不惯老聂家那一群人,要不是蒋文英跟田淑珍老跟窦眉搅合,她闺女形影单只的能在村里活下去?早就屁滚尿流的回家认错了。
现在居然还领着去弄头发。
本来就离婚了还不夹着尾巴做人,搞得那么妖娆是打算给谁看?
再说了花那个冤枉钱干什么,有那个钱还不如给帮衬她亲哥,给侄子买点营养品,再不济给父母都好过花到别人口袋里!
在路上遇见了都嫌弃的绕开走的窦老太上门质问了!
刚刚好,遇见主谋了。
‘英子,我问问你,是不是你带窦眉去镇子里弄头发?’
蒋文英晒着太阳,悠悠的看了窦老太一眼,“人嘛~”
窦老太阴阳怪气,“英子,你有钱,我们家可不比你,也管不着,往后别找上窦眉就行!她没那个命!搞成那样子在外面走,丢的是老窦家的脸!”
蒋文英:“生活嘛~”
窦老太一股气打在棉花上,看向了芽芽。
小姑娘打小鬼主意就多,这回说不准就是小蹄子的意思!
“芽芽”窦老太问:“是不是你撺掇的,她没那个胆子。”
“是”芽芽更直接“我故意的。”
蒋文英朝窦老太翻了个白眼,把闺女的手往臂弯里那么一夹,母女两双双进了院子。
人站在外头嘟哝了几句,走了。
好一会聂老太提着裤子走出来,要不是屙屎没空,也亏得姓窦的有自知之明,敢进老聂家的窝试试看。
她溜达到芽芽那屋。
屋里已经有好几人杵着看芽芽收拾行李。
时间咋过得那么快呢,转眼间又要走一个。
不过二房打算趁着大房落定聂上游跟庄雯丽婚事的时候躲出去玩一趟避开糟心事,没多久又能见面,心情还算好。
聂卫平下一回再回家可能是国庆前后,请人吃饭不好让耽搁久,多请了一天假,并没有跟芽芽一块返回省城。
两人吃了晌午饭,又在镇上公园走了一圈。
聂卫下午回家收拾行李,窦眉正在家里对着妯娌两抹眼泪。
蒋文英也跟即将离家的儿子独处了一会,进屋后叹气.
“你大伯在外地新谈了个过日子的,追到这来了,今儿两家见面才知道两个亲家母,你大伯娘就跑回来了。”
把儿子养那么大,结果主桌都坐不上。
蒋文英也不多跟孩子说那些有的没的,问东西都带齐全了吧,还有之后一家子去玩,时间能排得开吧?
蒋文英怕孩子脱不开身也不说,还是再叨叨了一句。
“工作要紧,实在抽不出时间就算了,只是玩的事儿。”
聂卫平心里门儿清,家里人人都有事压着身,这一趟出去完全是为了自个。
庄雯丽跟聂上游婚事对他的影响微乎其微,他不争辩只是觉得一家人出去玩也挺好。
另一头田淑珍撇了个嘴回屋,“男人真不是个好东西?”
躺着中枪的聂三牛‘哎哎哎’的叫起来。
田淑珍贴上去跟丈夫商量,“老大家打算自己人吃个饭,上游跟老庄家的回单位办酒席,那顿饭咱们也不去凑热闹,英子能去外地玩,咱们一家到城里逛一逛,怎么样?”
聂三牛寻思不好吧,又被捶得‘哎哎哎’的叫起来,嚷嚷着啥都成,可快停手吧,你那爪子是不是淬毒了,捏哪哪疼啊!
儿子不在,田淑珍喜滋滋去找闺女去。
聂互助正好要到县城人事部去领报到证,顺带买车票了。
她给分配到了县试繁场,李家不远,十天半个月的能回一次家。
跟心里预期的落差挺大,试繁场没什么人,不能像在城里似的能逛街,不热闹,连镇子都不如。
聂互助只能长吁短叹的去买车票。
不接受也没办法。
堂妹被市直机关淘汰掉萎靡不振的时候聂海生就跟人说了个数据。
就今年广东参加高考的应届毕业生就有九万多人,最后录取率是两万七千多,只有29%的录取率。
但他看这形式,未来录取率只有往高走,大学生越来越多在十年后,二十年后或许会成为事实,严肃的让堂妹工作了也不要放弃学习,免得被淘汰,被分配到小地方也能有作为等等。
严肃性谈话聂互助没怎么听进去。
从某种程度上,聂海生也没真正懂堂妹的想法。
聂互助读大学为啥,为的是嫁得好哇,市直机关的男同志们当然是最优选择。
她的目标也只有短暂的因为大学期间一位叫方寒的男同志短暂的动摇过。
随着人毕业后义无反顾的回了老家,那一点念想也没有了,聂互助又坚定起了当初的目标。
可惜没给安排上。
那破山沟沟能嫁到什么有本事的男人!
老聂家其他人倒是挺高兴。
正经单位,工资稳定,逢年过节福利少不了,之后单位给分房,一辈子都是公家的人,出息了。
田淑珍做梦都笑醒好几回了,两孩子都吃公家饭,都给公家干活,她在村子里那是能横着走的!
高兴的劲一直延续到一家子出行的那一天。
风风火火的到火车站,聂三牛衣兜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个口没发觉,塞里头的车票没了。
田淑珍赶紧让儿子去售票口改票,实在不行退票也行。
没一会聂合作面露为难走回来,问妹妹:“买票的时候你瞧日期了吗?买的是昨天的,火车早开了。”
田淑珍怔怔的看着丈夫,又看看闺女,一时间左右为难,不知道应该先骂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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