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第1070章 强扭的花,它不艳

有个好心的女医生给芽芽指了条明路,他们科的老医生正在拐角处走廊阳台呢。

芽芽一听明白了,照顾花呢吧。

老医生年纪不大,称呼一句老医生是因为资格老。

花国的耳鼻喉科发展也比较晚,五十来岁的耳鼻喉科医生喊一句老医生没错的。

资格老的好处不少,平时各种会,交班啥的都不敢麻烦他,也就下头医生会诊后不敢妄下诊断时才请人出山。

至于手术,只有喉癌这种一做就是十个小时的手术才请人坐镇,也相当于是耳鼻喉科的镇科之宝了。

老医生养着几盆月季,嫌弃科室阳光不足,一直养在拐角处的阳台。

此时人正在发脾气的把一株朝街道开花的月季从栏杆外拉回来,气呼呼的说:“辛辛苦苦栽培了你,怎么能开给别人看,我要拉进来自己欣赏”

那天做会厌炎急诊手术的男医生在一旁劝:“师傅,这就跟人的心一样的道理,心已经走了,咱们拉也没有用,只要根还在咱们不就行了”

主要是不劝不行,真把花拉断了老主任又得后悔!

芽芽也上前劝,“对啊,强扭的花,它不艳啊!”

终于来了个一块劝的,男医生给了芽芽鼓舞的眼神。

芽芽继续说了:“咱们要往好处想,您这月季还算给面子的,  我家阿姨以前养的茶花,有养得好的,也有长着长着,不给我们看,也不给别人看,它死给我们看啊!”

老医生被一顿忽悠,关注的重心终于转移了,招呼芽芽上他那地去,有好茶。

芽芽陪着人喝美了,又听了一会人当年在同仁医院与那几位同事如何如何相处得融洽,如何在紧张的局势里不放弃学习,这才拿出那一份写着卓凤的研究报告。

老医生哼了声,“你这些天没少往我们这跑,就是为了打听我的老同学吧。”

芽芽也不敢这些老油条贫,麻溜的交代了她关注神经内科的原因。

“我有个朋友脑损伤,我想学习下神经内外,看有没有别的法子”

血小板裂解液的事,芽芽也简单的说了几句。

老医生给现场写老同学写了一封引荐信,看芽芽笑得眉不见眼的还调侃两句,这目的达到了,以后是不是就再也不来了。

芽芽说哪能啊,欢迎常到急诊科做客啊。

小医生听出猫腻了,喊:“以前都是来咱们这,现在变成去他们那做客了,规格还是降了啊!”

芽芽正看地址呢,一瞧见在成市就开始想着离京都多少公里来着。

回头打电话到铁道部门一问,去一趟得三十个小时,至少得腾出来两天时间了。

车费倒还行,从京都到成市62块钱。

打从55年铁路统一了运价,这都四十年过去了,还62块钱呢呢,这期间物价都不知道轮番上涨了多少次。

正好大后天轮休,加上周日有两天时间。

聂超勇是在学校接到幺妹的电话,极其不放心的叮嘱了一番,甚至考虑是不是请假跟着妹妹走一趟。

以前芽芽读书来往京都和黑省,家里人可是连续每年寒暑假都去接人送人,一直送了四年,要不是幺妹主动不让送,再加上最近几年治安好了不少,聂家人还得接着送!

聂超勇算是走过不少城市了,但成市没去过,以前罗布泊干活倒是有个特别能吃辣的成市同事,他一边叨叨着幺妹可太会跑了,又给大哥打电话出个主意,他是跟还是不跟啊?

关莞接的电话。

“你大哥?你大哥去苏国了啊?”

矿山明年开始生产,最后一批进口的机械最贵重,投资人在这几件大机器上投了血本,哪怕是缺了个螺丝钉都够运回去再折腾的。

后头的话聂超勇没怎么听清楚,握着话筒深深觉得,他们老聂家人人都有八条腿吧,一个比一个还能跑。

车票不难买,芽芽又跟人调了个班,周五下午兴致勃勃的出发了。

周日到的都市,一下火车走到外头就让炒票的给围住。

“去不去州市,卧铺车票打折价800块钱一张”

本来摇头的芽芽瞪圆了眼睛,要知道州市到成市,火车票就70块!

炒票她知道怎么回事,京都火车站没少瞧。

这火车票跟电冰箱,彩电这种耐用高级消费品还不一样,一次性的反而炒得更凶。

这种票贩子路都熟,芽芽跟人打听铁路医院的地址。

对方上下瞧了她好几眼,口气都温和了些,告诉她怎么走,让人坐耙耳朵,也就是一种边三轮。

票贩子遥遥一指,“那种自行车旁边安了个斗斗让人坐的就是耙的(DI)啦,你坐那种去,不要坐那种带棚子的三轮车,那个贵嘞,一块钱一公里,也就是办牌照贵点,一个牌照一万块,能办下来的都是官老爷。”

芽芽不禁多看人一眼,寻思七十块的票你炒到800块,更贵。

那偏三轮已经有人坐了,炒票小哥还安慰芽芽,“等等,很多的”

芽芽跟人叨叨了几句,连这会炒票圈的行情都给叨叨出来了。

花国现在最难买的票是州市到成市的火车票,因为两天才开一列车,有急事就得到黑市去想办法。

第二难的是州市到泸市的车,一天一列车,一张票在黑市可以炒到三百到五百之间。

州市到京都的票排第三,一天有两列,黑市炒出来的价在两百块到三百块之间。

“能有人买?”芽芽问。

对方笑了,“紧俏着呢,像个体户,一来有钱,二来爽快,我们都爱跟个体户打交道。

他们也不亏本,一来可以跑关系弄票,把买票的时间节省下来去做生意,还节省了干等几天的食宿费。

二来在车上可以舒舒服服的休息,不至于路上太辛苦,下车做糊涂生意,反而亏亏大了,再着说好多倒爷大包小包的也不好拎着,跟我们买票最划算。”

年轻人笑了笑,“坐车人宰我,下车我宰人,都是一样的”

这边香江人也不少,这些人都住高级宾馆,光每天房租就得百来块的外汇卷,还不如买高价票。

“你们这些文化人就卖不动,反正你们出差费全部报销,没有票也能等个把星期无所谓的”

说话间,炒票小伙已经盯上了一个带着小孩,脸色着急的女同志,撇下芽芽去做生意了。

芽芽也瞥了一眼。

那孩子穿得很得体,光是那一件新外套估计就要十几块钱。

这年头小孩衣服至少8块钱起,但多花个几块钱就能买一件不错的大人衣服,所以愿意把小孩捯饬得光鲜亮丽的家里一般都有钱。

估摸着刚才她的穿着把票贩子吸引来了。

再者,那女的神色慌张无助,应该是买不到车票但是又有大事要急着走,只能干着急。

那头没做成生意又回来了,忽然蹦起来喊:“三轮,三轮,这里!”

那师傅蹬着车轮....咔....刹到那小伙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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