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靖品笑了:“修令群没有做生意的头脑,不是说他不行,而是各钻一行。
买酒楼的,肯定是他妹妹。”
修令策那个妹妹,那可是个人精。
他的“独一处”,如果不是被易靖时弄得停了业,怎么会卖呢。
易靖品紧紧抓住轮椅的扶手:
易靖时,我的好二哥,咱们来日方长。
你等着,你欠我的,我会慢慢地十倍百倍要回来。
“小七,别叫人家久等了,快去吧。”
易靖格抬腿就要往外走。
易靖品叫他:“把酒楼的房契拿上。”
“哎。”
易靖格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易靖品和他的贴身大太监闻达。
闻达到门口看了看,左右无人,他就站在门口守着。
易靖品站了起来,开始练武。
他的腿早就好了。
现在,他的体质甚至比普通人还强上几倍。
修家既然已经站在他这条船上了,肯定是同舟共济。
因此,治疗的时候,修落然给他用了不少好药,也花心思帮他开了几副药膳的方子。
“闻达!”
“属下在。”
闻达除了是易靖品的贴身太监,还是易靖品的贴身侍卫。
所以,他自称“属下”。
“我的腿好了,多亏了那丫头。到了那一天,提醒我好好赏赐她。”
“属下记住了。”
易靖品说完就笑了,那丫头可是一点亏都不吃。
他写的那张纸,真到了那一天,他敢用人头保证,那丫头一定会让它变成圣旨的。
易靖格的客房里。
桌子上,是修落然刚刚掏出的一摞银票,这是买酒楼的尾款。
易靖格把酒楼的房契递给修落然。
修落然问易靖格:“七皇子,酒楼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了。
什么时候方便,咱们去衙门过下户,省得以后有麻烦。”
七皇子:“这是应该的。”
“那这个‘独一处’的招牌,我们是不是可以继续用啊?”
易靖格遵照三哥的意思说道:
“你们随便。”
随后修落然兄妹俩就告辞回来了。
“落落,我以为酒楼的生意,你会给七皇子算上一份儿呢。”
妹妹出马,酒楼肯定会大赚的。
“三哥,别说七皇子,就是你们,我也不准备让你们参与进来。”
修令群纳闷:“为啥?”
“三哥,咱们是一家人。
假如我惹出什么大祸,我肯定会连累你们的,跑也跑不掉。
这个酒楼也一样,如果酒楼发生什么不好说的大事,家里人没参与进来,你们完全可以当做不知道。”
“落落,真有那么一天,我们也不会不管你的。”
“我知道啊。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让你们掺和进来。
你想啊,只要你们没事,我就是有再大的事情,也有你们当靠山。
如果咱们一起出事了,谁帮我啊?”
修令群感叹,妹妹其实是不想连累他们吧?
他说的绝对是心里话,将来如果妹妹出事了,他就是拼了命也要救妹妹的。
他相信大哥二哥和小默,同样也会这么做的。
到家后,修落然拿出六七张纸给修令群:
“三哥,这上面是我做的酒楼的计划书,你好好看看,不明白的就问我,明白了就赶紧去做。
户部和京兆尹衙门那边儿,过个两三天估计就要开始干活了,你要好好协助他们。
袁大人和周大人,那可是久混官场的老油条了,你跟着他们能学到不少东西。
不管啥事,多听听他们的意见。”
“好。”
“三哥,一会儿你出去的时候,顺便打听一下,要找个最好的作坊做个牌匾。
咱们的新酒楼,照样用原来的招牌。
不过,要多加两个字,叫‘天下独一处’。”
修令群很高兴:“这名字好,大气。”
修落然决定请大哥修令策去趟三皇子府,叫三皇子易靖品给她题这个酒楼的名字。
将来易靖品当了皇上,这酒楼可就身价百倍了。
修落然暗乐:哈哈,看我多聪明。
修令群没有回家,直接去酒楼了。
现在,酒楼已经归修落然所有,他要帮修落然处理一些事情。
修落然呢,回家叫上曲厚素谨和成妈妈莫愁:
“我地里的秋菜大丰收,我准备多做些腌菜,开酒楼的时候用。”
曲厚和素谨一脸懵,这腌菜还能上酒楼的餐桌吗?
莫愁就直接多了,她问道:
“小姐,开酒楼还吃咸菜啊?”
“莫愁啊,腌菜可不仅仅有咸菜,还有酸菜泡菜辣菜。
另外,我还准备多晒些干菜,干菜做好了照样好吃。”
莫愁:“小姐做的菜最好吃了。”
曲厚带着成妈妈和莫愁,出去买需要用的大缸和调料等等。
素谨虽然也想跟着,考虑到她曾在二皇子府做过事,为了避免麻烦,修落然没叫她去。
家里的活儿也很重要,怎么也得有个人照看着。
……
二皇子府。
“砰!”
二皇子易靖时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指着易靖扬大吼道:
“我当时怎么和你说的,那个酒楼无论如何要拿到手,不管用什么办法。
你千保证万保证,结果还是让别人买走了!”
易靖时倒不是想买下那个酒楼做生意赚钱,而是想通过这件事情打三皇子易靖品的脸。
京城上层圈子都知道,“独一处”酒楼是易靖品开的。
他好不容易搅得酒楼开不下去,却便宜了别人,叫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他叮嘱得好好的,本来以为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哪里知道易靖扬这个蠢货给办砸了。
易靖扬又被骂了,他低垂着头不说话。
易靖时无奈地叹了口气,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气:
“听说酒楼被你的未婚妻买走了,你就说去帮忙,然后和她好好套套近乎。
修家人很宠她,修令策兄弟个顶个的不简单。
如果你被她接纳了,自有你的好处。”
是你有好处吧?
易靖扬心里想着,可他不敢说出来,只得哼哈地答应了。
易靖时一看就知道易靖扬在敷衍他,没办法,他只得来个狠的:
“老四,我告诉你,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让你未婚妻屈服就行。
如果你实在没办法了,生米做成熟饭会不会?”
易靖扬嘟囔着:“我打不过她。”
易靖时一听气得肝疼。
能怪谁,谁让当初自己不让他习武来着。
那时候,易靖时想着,易靖扬早晚会成为自己的竞争对手,能削弱他的能力对自己有利。
他就阻挠易靖扬习武。
易靖扬怕吃苦,学了几天也就放弃了。
易靖时哪里知道会有今天,易靖扬居然连未婚妻都打不过。
易靖时叫易靖扬:“老四,有个办法可以让她接受你,就怕你坚持不下来。”
易靖扬不是很有诚意地问道:
“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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