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沉声道：“你叫什么，在这里几年了？”
“陈欢，在这里五年了。”
“五年？你十五岁就进来了？”周远眉头一皱。
陈欢轻轻颔首道：“是的。”
“你家人不管吗，十五岁，你未成年。”周远继续问道。
陈欢开口道：“我们山村比较偏僻，慈善家冯云去我们村建设中学的时候，说带走我要培养，然后就被带到这里来陪客了。”
周远皱眉道：“继续说，不要等我问。”
“我时间不多，不想和你墨迹。”
陈欢吓了一跳，小心翼翼道：“我刚来这里的时候不愿意，冯云就让人打我，找人没日没夜的强奸我，给我灌药，我每天吃的东西只有男人的液体。”
“到了后来我受不了了就从了，每天陪人睡觉，偶尔会被带出去陪酒，有人喜欢未成年的话就陪他们玩，和小姐一样。”
“不，我们连小姐都不如，小姐还有钱，我们连钱都没有，命都不是自己的。”
“大楼里面的姐妹告诉我，她们都差不多，都是这么走过来的，比起来，我运气还算好，有的女人被夜游神相中，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下来的时候只有裹尸袋。”
“冯云为了防止我们逃走，利用自己关系，把我们的名字还有历史全都抹去了，就算是跑出去，我们也没有地方去，身份证都没有的黑户能做什么？”
周远双眸微眯，深呼吸两口气。
这是拿她们当畜生养啊。
人都不算。
陈欢说了一大堆，谨慎的看着面前人道：“你...您还想知道什么？”
周远沉声道：“知不知道冯云证据的罪证的？”
陈欢想了想道：“他在顶楼有一个安全屋，专门拍客人和我们上床的视频，用来威胁我们和客人，来获得巨大利益。”
周远轻轻颔首道：“还有吗？”
“我还听说有账本，记录的就是个人往来的册子，不知道真假，也只是听说。”
陈欢老老实实的交代道：“之所以知道这么多，因为我很小，冯云喜欢幼女，所以我接触的比较多。”
“而且除了风雪楼，他外面还有其他产业，也都是灰色产业，但是这里是最高端最隐秘的，因为来往的都是北海市甚至是其他城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随后陈欢又说了很多，什么都有，包括很多人被折磨的进了重症监护室。
还有夜游神出现之后，大楼里面的姐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裹尸袋的数量增加了不少。
大楼里面的姐妹人人自危却没有任何办法。
他们就好像牲畜在农场之中，随时可能被人拉出来杀了。
随后周远形容了一下赵振的模样。问道：“这个人你认识吗？”
“我认识他，他是一个魔鬼，我虽然没有伺候过他，但是我知道，所以去服侍他的姐妹都死了！”
陈欢仿佛勾起了恐惧的回忆，声音颤抖道：“我隔着一层楼都能听到惨叫！”
周远忍不住叹息一声道：“我会尽快将你们都救出去。”
他实在无法想象这些女人过的是什么日子。
陈欢甚至都没有露出欣喜的神色，这种事情，做梦都不敢想。
“等着就好了。”
说完，周远直接敲晕了陈欢。
周远则是开始思考了起来。
“偷拍视频确实是非常好的证据，接下来就简单了，抓了冯云，找到视频和账册。”
“但有点问题，这些视频能威胁普通官员，但是夜游神可没用啊。”
“但这个冯云，北海市第一企业家，慈善家，背地里却把人当奴隶，牟取利益，官商勾结，杀人放火，绝对不能放过！”
周远视线扫过整个大楼道：“先杀人吧！”
他要开始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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