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不知是什么人,打开院门看了一下外面,乌漆抹黑的,什么也看不到。
这是在闹鬼嘛!
我累了一天了,眼下是真的很想睡了,于是大声的吼叫起来。
“谁特么的敲老子的门,有胆敲,就得有胆认,滚出来啊!”
不拘是人还是鬼,我都不带害怕的。
但显然,这一招没有用,除了平添一肚子的火气,雨里面不见人。
于是,我将门关了,院子门口的灯也熄灭了去。
一时间,这小院子里面看起来乌漆抹黑的,还是怪吓人的。
猛地一看,特别像那种鬼故事里面的鬼屋。
当然,这都是无稽之谈。
这个小破院子在初来的时候,我就特意选了一个晚上的时候,想要看看这里面有没有鬼物都会好的。
还好,连续三天后,我都没有看到一个鬼影子。
自己就把自己安慰好了,以后,待在这种如同世外桃源的地方,人的生活质量,也要跟着提高才是。
只是没有想到,屋子漏水了。
这房子,年久失修,总归是熬不住这种大暴雨的冲刷。
运气比较差,竟然是我睡觉的地方漏。
我寻了一口小锅放在那里接着水,然后寻了一个雨衣穿起来,准备将这个房顶修补一下。
然而,下一秒,当我准备去拉院子里面的灯时,只见火花一阵爆鸣,那灯泡闪了一下的就熄灭了。
显然,是电线短路了。
眼下,唯一的光亮,就只能靠着一把手电筒了。
我把简易楼梯扶到墙根下,准备爬上去时,意外的踩空了。
不是我不小心,是这楼梯太过腐朽了,早不烂晚不烂,偏生要这个时候烂。
于是,只感觉到脚底下一阵腾空的感觉袭来,人差一点就顺着楼梯滑了下去。
最后还是费了一把子力气,这才平安着地。
突然之间……放弃了,也许租下这破屋子,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这个地方克我。
不说了,等雨停了,说啥也要走人。
回到屋子里,抬脚之时,却是被门槛给挡了一下,一个踉跄前扑,人瞬间摔了一个大马趴。
年纪越大,摔下来的时候,就会越疼,后面也越严重。
我才21岁,但,硬生生的摔出来81岁的感觉来。
浑身哪哪儿都疼,后面更是头昏眼花,就挺……离谱。
平躺在地上缓了十多分钟,感觉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时,意外的事情又发生了。
谁也没有想到,院子大门口又传来熟悉的砰砰砰声。
这一次,我能听得出来,拍门的人劲儿很大,那才刚修好的木板门,晃得很厉害,随时都有倒下来的可能。
我拿着手电筒,隔着院门就开始大骂起来。
“尼麻的敲个屁啊,你到底是谁,给我站出来?”
“呸!没完没了是吧?当劳资是吃素的不成?”
“信不信我抓住你后,第一个时间赏你个大傻批。”
……
说实话,我早已经失去了耐性,完全回归本我,做最真实的自己。
我骂完后,那诡异的敲门声就停了下来。
很好,能听懂人话,最少还不是个无可救药的憨批。
不过,这事儿真的无法就这么善了,我并不相信,对方会真的放了我。
也许,过不一会儿后,又故技重施……
于是我哪里也不去,就找了一个小马扎,坐在这个院门口,静静地等候起来。
这里的雨水,有一大部分,被个八字形草房顶给拦了下来。
倒也能遮风挡雨一阵,但时间长了,肯定不行。
我没有白等,只过了十分钟,这个熟悉的击打声,再一次响起。
大门早就被我松开。
只要对方用点力,绝对能将其捶开。
果不其然,随着这个声音响起,大门咯吱一声,就这么猛的被打开。
可想而知,对方是用了多大的力,这才能起到这么大的作用。
而我也终于看清了敲门的人。
不,或许说,是个鬼才对,一个看起来妖艳的女鬼。
全身,都是湿漉漉的,这阳间的雨,也下到了阴人身上了嘛?
还好我提前开了阴阳眼,这才能第一时间看出她开。
如果像刚才一般,断然是看不出她来过。
我并不歧视鬼,只要对方不找我麻烦,和平共处并没有问题。
那个阿东,不就是这样跟在我身后很久,一人一鬼,最后还算是有个圆满的结局。
但我很显然是小看了这个女鬼,我不怕她,和她对视,她大概是觉得受到了挑衅,于是张牙舞爪的冲我扑来。
我下意识一脚踹过去,结果踢了个正着。
这让我有些意外。
没掐诀,也没用任何法器辅助,按道理,应该踢了个空而已。
我这么猛,可不是一件好事,相反,只有一个结果,我已经半只脚踏进黄泉路,和这女鬼是一路人。
所以,女鬼怎么打的赢我,这一脚下去,就见她痛苦的捂着肚子,疼的身形都不稳了。
正所谓,趁她病,要他命。
此时正好是将其灭杀的绝佳机会。
于是,继续狂暴出手,直接将这个女鬼打得灰飞烟灭。
此时,我离着身后的小院已经很远,恍惚间,不知自己要往哪里去,站在雨里就像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
冰冷的雨水冲刷着身上的雨衣,我麻木的凭借着记忆,往回走。
不知道是和女鬼干了一架,阴起太重,还是我自己太菜,走没两步路,就一头栽倒下去,整个人泡在雨水里。
意识迷离之际,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后背处踩了好几次。
之后就彻底陷入了黑暗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天昏地暗的时候,这才有了微弱的意识,
这一次,没有人能拉扯我,还倒在地上,泡了雨水一整夜。
等趴在那里十来分钟后,这才有力气撑着坐起来。
浑身的骨头皮肉都是痛的,这一晚上打了架,也不至于这么严重。
这是被人为损伤的。
因为雨停了,我将雨衣脱下后,看到了好几个清晰的脚印子。
老子躺在地里已经够惨了,还被人当垫脚石,一群瞎眼的玩意儿,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发烧了,浑身渐渐地滚烫起来,走路都是轻飘飘的,和喝醉了差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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