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仅仅是一个品牌,更是陶瓷艺术的巅峰之作!
“兄弟,你雇主买下这橱柜里的东西花了多少钱?”高兴好奇地问道。
“这……这我真不清楚啊。”房产中介有些紧张地回答道,声音略显结巴。
当他小心翼翼地锁好柜门并松了口气后才告诉高兴:“这套别墅加上各种杂费总共花费了大约两百万左右。”
“哇塞,那岂不是等于白赚了一栋别墅。”高兴惊叹道。
此时的弹幕上,“运气爆棚”、“别墅白拿”、“恭喜宝友”等评论如潮水般涌来。
对于捡漏得到一栋别墅这样的好事大家还能泰然接受并纷纷表示祝贺。
然而当【韭菜沟扛把子】开始疯狂刷礼物时弹幕的风向立刻发生了180度大转弯。
【韭皇这是抽风了吗?人家赚钱你激动个啥?】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
【假的吧?肯定是在闹着玩儿的。】
【我简直无法接受!】
【下午好哈,除了韭皇之外的所有小伙伴们。】
【求求韭皇别再刷了你这样整得我心慌慌的。】就在这时房产中介的一句话像是给火堆浇上了一桶汽油:“其实光是二楼那套红木家具就能卖到三十万呢。”
“我也不清楚这家人为啥突然就要卖房了。”
【肯定是被韭皇给搞疯了。】
【也可能就是单纯脑子不太好使吧哈哈!】
……
与此同时在景地镇市看守所里的李禹齐突然打了个喷嚏。他的儿子隔着玻璃关切地问道:“爸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你不用管我我这点小事儿顶多关个五到八年就出来了。”
“不会的。”李禹齐的儿子连忙摆手说道:“我把你欠的钱都还清了再交点罚款最后判得应该不会太重的。”
“啥?”李禹齐愣住了。
李禹齐完全没料到事态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全部债务都结清了?你从哪里筹的钱?”他讶异地问道。
“没向别人借,我妈卖掉了老家的房子。”儿子平静地回答。
“那房子能值多少钱?”李禹齐皱了皱眉,“最多也就十万吧。”
“所以,我妈还卖了家里的窑口。”
“卖了多少钱?”李禹齐的神色开始变得严肃。
“具体数目记不清了,但还不够,因此我也把你给我买的那栋别墅出手了,这样才凑够了钱。”
“你把别墅给卖了?”李禹齐握着电话的手不由得一震。
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强忍着心中的痛楚追问:“别墅里的物件呢?”
“都一并处理了,那些家具都是全新的,我根本没用过,所以就直接整套出售了。”
“难道你没留下任何一件?”
“一件都没留。”
“那个橱柜,还有那么多精美的瓷器……你一样都没带出来?”李禹齐的声音开始颤抖,他激动地站了起来,但随即被身后的警察按回座位上。
看到电话那头的儿子无奈地摇头,李禹齐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高兴在聚会上揶揄陈延禹:“韭皇,你的形象可是彻底毁了。”
近日来,群里一提及榜一大哥,大家的反应都是嗤之以鼻,仿佛他背叛了众人。
“要不再搞点赝品来卖?我这还有不少存货。”有人提议。
“算了吧,我老婆的仓库里还堆着不少呢。”陈延禹苦笑着回应,“再说,我现在的情况,也该转型了。”
他轻轻晃动着杯中的红茶,神情颇为复杂。今晚是他的单身告别派对,明天他就要与程家千金登记结婚了,然而此刻的他,连酒都不愿沾。
舞池中,彬少、阿韦等人正与身着泳衣的美女嬉戏,而作为今晚主角的他,却只能与高兴共饮红茶。没办法,他已经决定洗心革面了。
“对了,你们明天领证后晚上就出国吗?”高兴想起陈延禹之前说过,这是一场告别晚宴。
“是啊,程家的亲戚都躲着他们家,婚礼只能先搁置了。”
“那你妻子的父母会来吗?”
“会来,等一下,我打个电话,他们应该快到了。”
不久后,程文延走进了派对现场。这位新潮的岳父大人,竟然来参加女婿的单身告别派对。不过,带着两名随从,就显得比较正常了。
高兴认识程文延的这两位随从——楚昊和沈欣怡,他们都是民间考古队的成员。
“您就是高主播?”沈欣怡惊讶地问道:“这么年轻?”
“我不会是下午起猛了,出现幻觉了吧?”她自言自语。
“我早该想到的。”楚昊懊悔地说,“高主播直播时,根本没有中年人的油腻。”
程文延则表现得十分淡定,他端坐在躺椅上,让原本随意的陈延禹也端正了姿态。
“这件事说来话长。你们就当我是反其道而行之的乔碧萝吧。”高兴打趣道。
“那高主播直播时,鉴定都是你自己做的吗?”沈欣怡有些疑惑地问道,却立刻遭到了陈延禹和岳父的反驳。他们都亲眼见识过高兴的鉴定本领。
而楚昊则直接从包里掏出一块密封袋装着的骨头递给高兴。
一眼便能看出,那是一块动物的腿骨,至于是否为人骨,尚需进一步鉴定。
虽然高兴通常不喜欢这种表演性质的鉴定,但程文延的一句话让他改变了主意。
“这东西,居然是从许褚的墓里挖出来的?”
陈延禹听闻此言,惊愕地直起了身子。高兴也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
我的天,这是个什么情况?一个单身告别派对上,居然能见识到这种刺激场面。
眼前疑似人骨的东西,让人不禁心生敬畏。高兴没有直接触碰,而是让小楚代为拿着,自己只是远远地观察。
“看起来,这应该是盗墓贼的小腿骨部分。”高兴缓缓开口。
“你们怎么会带着它到处跑?”高兴满脸困惑地问道。
“送去盛海做化验太麻烦了,各种审批流程繁琐得要命。”楚昊解释道,然后满怀期待地看着高兴:“老师,您能不能看出这根骨头的主人是什么时候死的?”
高兴无奈地笑了笑:“这可是法医的专长,我可没这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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