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川楼的拍卖会是世界各地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用尽手段想要拿到邀请函的。
这里小到珠宝首饰古玩字画,大到矿山岛屿,甚至还有意想不到的。
就在所有人按椅子上的名牌就坐后,聚光灯打在台上,一袭金色礼服,戴着狐狸面具的主持人脸上。
“欢迎各位远道而来,望川楼一年一次的拍卖会即将开始,首先跟大家讲解一下拍卖的……”
拍卖会四周都是拿着枪和武器的保镖,进了这里的人,你在外面多狂都得乖乖守规矩。
不然有可能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首先第一件拍卖的……
前面都是一些比较罕见的珠宝首饰,这些对陆南婴几人来说并不稀奇,她们也没有多感兴趣。
“接下来的这件拍品,是一整套完整系列的拉菲古堡红酒,起拍价五百万,一次加价不能少于50万。”
在场不少缺少爱酒之人,也有不少是跟江穆一样,名下都是夜场的富家少爷。
大家纷纷加价,在叫到八百万的时候,叫价的人就剩几个人。
八百万对现场的人来讲就跟八块钱没有什么区别
可望川楼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不管你有多少钱,每人最多不能拍超过两件拍品。
后面还有很多原石,有收藏价值的字画古玩,不会有太多人把机会浪费在红酒上面。
“一千万。”第一排的陆南澈抬起手中的号码牌,直接加价两百万,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不过,也有人故意跟他杠上了一样。
“一千一百万。”
“一千五百万。”
“一千六百万。”
大家纷纷小声议论,“这人谁啊,跟陆总抢东西,他不知道四大家族穷的只剩下钱了吗。”
“你还不知道吧,这人是城南余家的大少爷余晖,听说跟江家的少爷是死对头,都在城南开了个夜场。”
主持人甜美的声音响起,把所有人思绪拉回。
“一千六百万,还有要加价的吗。”
三秒后,主持人准备开始竞价结束的流程。
陆南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两排的余晖,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举牌。
“两千万。”深沉的声音回荡在拍卖场上无比清脆。
余晖还想叫价,被身边女人的手按住手里的牌子,“哥,两千万拍几瓶酒,你不怕爸把你的酒吧砸了。”
这个女人,就是之前出现在纪承舟办公室的余家大小姐,余以然。
余晖不甘心的松开手里的牌子,父亲从小疼爱他这个小妹,家里的公司都是准备交给他。
他妹妹也确实厉害,他就不是管理公司的这块料,所以余以然的话,他一般都会听。
毫无疑问,陆南澈以两千万的高价拍下了这套拉菲古堡,旁边的江穆笑的很狂妄,让余晖握紧了拳头。
拍卖会的工作人员把代表拍品的牌子交给陆南澈,江穆毫不客气的伸手接过。
望川楼的拍卖品都是要等到拍卖结束后,凭着定制的拍品牌子去领取。
突然,头顶的聚光灯打在了台上一块鸽血红的原石,在场很多名媛贵妇纷纷睁大眼睛。
第一排的陆南婴要不是被纪承舟搂在怀里,她都瞬间就想站起来了。
“别急,这是你的。”纪承舟看着怀里眼睛都在冒星星的小姑娘,忍不住在她耳边亲了一口。
“M国最大的矿山出土的顶级红宝石,起拍价三千万,一次加价不能低于两百万。”
没有被切割过的顶级红宝石,,这要是家里产业有珠宝公司的,做成首饰,指不定一夜暴富。
大家纷纷争先恐后叫价,看着陆南婴紧张的一直拉扯着他的手指,纪承舟满脸无奈。
拿起手上的牌子,“六千万。”
“六千两百万。”一道熟悉的女声传来,陆南婴的笑脸瞬间垮了下来,气呼呼的瞪着身旁的男人。
又是他的烂桃花,她伸手掐了他的胳膊,没掐动,反倒自己的手指尖都红了。
这下更生气了,欺负人嘛这不是。
“七千万。”纪承舟看着气呼呼的小姑娘,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正在大家都以为不会有人叫价时,穿着黑色紧身裙的女人站在纪承舟的面前。
“纪总,以然很喜欢这块红宝石,不知纪总能不能给个面子忍痛割爱?”
“不能,你谁啊你,你的面子很值钱吗。”纪承舟正打算拒绝,一道奶凶奶凶的声音,简直把他的心都融化了。
“这位就是陆小姐吧,我们余氏目前是纪氏最大项目的合作方,相信纪总会卖给以然这个面子的。”
余以然心里气的要死,偏偏这种场合她得维持她高贵的人设。
话里有话的说着陆南婴不懂事。
可她陆南婴有不懂事的资本,“余小姐都说了是割爱了,我怕疼割不了,你口中的纪总,也要听我的话,他卖不了你的面子。”
听起来像是陆南婴在闹脾气,可偏生长得漂亮,讲话软绵绵的,让人觉得她一点错都没有。
余以然气得美甲上的钻都被她抠下来了,眼中泛起了泪光看着纪承舟。
她长得也不差,这副模样让人看起来楚楚可怜,难免心疼。
纪承舟是谁啊,这种低俗的把戏他没见过一万也有八千了。
“抱歉余总,我未婚妻非常喜爱红宝石,今日就是为它而来。”
意思就是,今日这红宝石,他势在必得。
余以然也没有自讨没趣,转头回到自己的座位。
最终还是纪承舟以七千万的价格拍下了这块顶级红宝石。
景行拍了一块蓝宝石,陆南璟拍了一块鹅蛋大小的粉钻。
拿着拍品的定制牌子的顾玖玖和江禾,那笑容可把现场的名媛嫉妒坏了。
偏偏这两位,可是特种部队的少将,她们有贼心也没贼胆。
而且他们这婚要是成了,就是军婚,可没人蠢到去挨枪子。
其他的出现的拍品别人争先恐后的竞价,第一排的人却看都不看一眼。
只有纪承舟以四亿的价格拍下了L国的一个岛屿。
正在大家以为拍卖会结束的时候,工作人员用推车推着一个用红布盖住的笼子。
全场的聚光灯全部打在笼子身上。
主持人带着神秘的话音落下,“今年望川楼的压轴品跟往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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