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到姜瑜重新醒了过来的时候，姜涵却感觉到了一股无与伦比的惊喜感。
“呜……姐姐，对不起，我再也不逼你习武了，你……你以后……想睡多久懒觉就睡多久懒觉，你……你不要吓我。”
姜涵死死地抱住了姜瑜，一边哭一边哽咽地说道。
看着姜涵哭红了的眼睛，姜瑜这时候才真正地反应过来，其实姜涵对自己是有感情的，而并非单纯地是想要扩大自己的实力所以把自己给找了回来。
“我……我先休息一会。”
姜瑜幽幽地开口回答，随后闭上了眼睛。
“嗯。”
在确认姜瑜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之后，姜涵这才把心给放了下来，不再多向姜瑜追问。
在姜涵离开了姜瑜的房间之后，姜瑜总算是感觉自己清净了许多。
她的脑子现在完全乱成了一团，对于方才的一些景象，似乎是从自己灵魂中刻印出来的，但自己又能够百分百地确定，自己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那这些记忆都是怎么来的？
姜瑜找不出原因，她摇了摇头，不知道该如何。
只是姜瑜的脑海当中忽然出现了一幅让她感觉到很奇怪的画面。
那画面是自己在天牢当中的场景。
她的四肢被锁链捆住，一张脸还是那么漂亮，不过气质与如今的自己截然不同。
画面中，姜瑜的气质清艳孤高，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即便是四肢都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浑身是血，但姜瑜她脸上的那气质却依旧冷傲如霜。
不知怎的，这一幅画面忽然动了起来。
姜瑜已经被挑断了手脚筋，一身修为全部被压制住。
幽暗的地下室中烛火通明，恍然间，一道人影走了进来。
林清夜看着眼前的姜瑜，忽然挥了挥手。
那一瞬间，钉死在姜瑜身上的十字架忽然崩毁，姜瑜瞬间摔倒在了地上。
她想爬起来，但身体实在是虚弱，只能跪在地上，脑袋也微微地垂着。
“跪好。”
林清夜的声音凌冽，神韵当中，含有着不可拒绝的威严。
姜瑜听后，没有说话，只是把头给偏到了林清夜那边过去。
“师尊，这些日子里感觉如何呢？这种堕入凡尘的滋味。”
林清夜呵呵一笑，随后伸出了手来，摸住了姜瑜的脸。
“我就当我是那皇帝老儿，有你这仙子来每日服侍我了。”
姜瑜的声音不含有任何情感，依旧冷傲如霜。
“呵呵，倒是嘴硬。”
林清夜声音冷冽，一巴掌抽了出去，抽在了姜瑜的脸上。
“啪。”
姜瑜被这一掌抽的头脑发昏，她把脑袋微微侧了过去，抬起了手，触碰着自己的脸。
身上的鲜血开始溢出，一点点地流到地上，形成了一股血潭。
“骨头倒是挺硬，这些年里，折磨了你那么长的时间，却一直都没有把你给整服，我倒是想看看，你跪在我面前苦苦求饶的模样，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
姜瑜艰难地抬起了头，看向眼前的林清夜。
“服又如何？不服又如何？难道我服气了，你就会放过我吗？林清夜，你还真是跟以前一样，幼稚又自大。”
“啪。”
又是一巴掌过去，姜瑜被这一巴掌打的差点昏死。
咔……咔……
一阵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呃……啊！”
姜瑜吃痛叫了一声，她低下了头去，发现自己的腿骨已经被林清夜瞬间踩断了。
此时，姜瑜因为剧痛而没有忍住，眼中不自觉地流下了一滴眼泪。
“嘴硬的好像不是我才对，那次你被折磨的不行的时候，不一样也是舍弃了自己所有的尊严，向我跪地苦苦求饶？”
“现在，低头，认错。”
林清夜开口向着姜瑜说道。
姜瑜银牙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有些许鲜血被自己咬了出来。
虽然这样林清夜并不会完全放过自己，但至少能让未来的几个时辰之内，让自己免于遭受皮肉之苦。
不管是手臂，还是腿骨，都已经被林清夜给碾碎了无数次，但她有着整个大陶帝国最为优秀的御医，可以把姜瑜的伤势在很短的时间之内恢复回来。
如此反复折磨之下，姜瑜依然没有崩溃，可见其心性之强大。
“我何错之有？何须认错？对你做的一切，我没有半分后悔，只不过是愿赌服输罢。”
姜瑜冷冷地回答道。
“咔……”
又是一道骨头裂开的声音响起，姜瑜的右手手臂被林清夜瞬间折断。
巨大的痛苦冲击在了姜瑜的脑海当中，她立刻将自己的脑袋给低了下去，撞在了地板上，发出了一阵闷响。
即将昏厥的时候，一道电流闪过，又把姜瑜给重新电醒了回来。
此时，姜瑜的防线终于被击溃。
“我……认错。”
林清夜听后，看起来对姜瑜是满意了许多。
她凑近了过去，摸住了姜瑜的脸，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姜瑜，回答我，这些年来，你到底有没有对我动过真情。”
“我不需要你骗我，我想要你真实的答案。”
林清夜淡淡地开口，向着眼前的姜瑜问道。
姜瑜此时虽然口头上已经服软了，但表情依旧是冷若冰霜。
林清夜质疑过姜瑜的许多，她的天赋，在林清夜看来是二流水平，她的人品更是恶劣至极。
但林清夜从来都没有质疑过姜瑜的这张脸。
无论自己看了多少遍，她都会为之着迷。
姜瑜也似乎是看透了林清夜心中的那点潜在想法，她知道林清夜很喜欢自己的长相，不然这些年来，她只会单纯地去折磨自己。
除了身体上的折磨，还有许多次强迫自己为其承欢的经历。
手，脚，躯干……这些地方都被林清夜给打碎重组过很多次，但她唯独不舍得动自己的这张脸。
听完这个问题之后姜瑜认真一想，随后开口回答。
“没有。”
听到这句话之后，林清夜的心忽然一痛，眼瞳剧烈一颤。
她死死地卡住了姜瑜的脖子，将她按在了地上，难以动弹。
姜瑜睁大了眼睛，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林清夜掐住自己，动弹不得。
她在想，若是这时候林清夜一个力道没有控制住，不小心将自己掐死了，那么对于自己来说，倒也不妨是一种解脱。
最终，林清夜还是松开了手。
姜瑜捂住了自己的颈部，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当她重新抬起头的时候，林清夜早已不在。
而浑身是血的她，又被重新钉回了那十字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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