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好端端的,忽然就这样子不明不白的被人以重罪关押到了牢房里头,风伤也不清楚到底是谁想要害他。
只知道这宫中确实不是好待的地方,若是之前离开了,便不会发生现在这般事情。
风伤本就看得透生死,就算真的无法避免被杀头,那也无妨,但是,风伤的心中尚且有着牵挂。
所谓的牵挂,那便是一同被关押进来的木若心,此时,两人身上都不过只有一件单薄的囚服。
正直寒冬天气,如此冻人,木若心只是一瘦弱的女子,如何能抵御这般严寒,寒气入体可是一件好事,为了避免像上次那一般,还没有来得及征求木若心的同意,风伤便径直的走过去搂住了木若心的腰间。
一边安慰,一边用自己的胸膛温暖木若心,“不要害怕,有我在呢,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再像上一次那样受冻了!”
上一次,碍于面子和仇恨,风伤没有及时的出现,这才导致木若心受了许多苦头,这一次,谁也不许伤害木若心。
“我没有害怕,既然上天不愿我与你同生,那便让我与你共死就是!我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在风伤面前,对风伤,木若心总是最温柔的,还不曾生气过,仿佛就是一温驯的小羊羔。
“我发现你真的变傻了,我明明记得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子,从来不应该会被别人给算计才是,或者至少应该能够提前预知,并且做好准备,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把你给变傻了,如果是的话,我真的很抱歉!”风伤又摸着木若心冰冷的后背,不断的摩着,让木若心身上暖和一些。
木若心沉默不语先,推开了风伤的搂,一个不经意间,再次把风伤抱紧,“你认为在爱河之中,尚且会有人是真的是聪明的吗?你不也一样傻?之前你我总能斗得不相伯仲,现如今还不是一起中了别人的圈套?”
“容我大胆猜测,这次想要害我们的人,十有八九是九公主殿下,你不用问我为什么,你只需要知道女人的直觉永远都是最灵敏的就足够了。”木若心头贴着风伤的怀,双手紧紧搂着不放。
说起来,风伤也大概猜测到了应该是和九公主有关系,可直觉告诉他,九公主不可能会这么狠心。
不管作何想法,尊重和同意木若心的想法总是对的,事事依着木若心,这才是爱。
“我、我冷,我真的好冷,这一次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之前还有你在,现如今你也被关入了牢房里边,我没有了任何的依靠,乌月国那一边,我只怕是回不去了,不如,你吻我吧!你吻我的话我会安心一些,或许还能想出什么办法来。”木若心请求着。
那边的黑暗角落处,一只肥胖的仓鼠吃得太撑了,怎么钻也钻不进去了原先爬出来的洞口,在叽叽喳喳的叫着,声音之中好似夹带着一些紧张和害怕。
木若心主动摘下面纱,闭上眼睛,风伤摸了摸木若心那一张温柔的脸,轻声问道:“那我就冒犯了?”
等不见回答,风伤开始将自己的嘴唇挪向木若心的唇,感受木若心那缓和的气息,想要亲上去,还没有来得及触碰。
轰!天牢的大门被打开,邓太师穿着一身锦缎袍子走了过来,显得十分威严的样子。
“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在这里卿卿我我,这真的是痴情的两个傻子啊!”邓太师一番嘲讽。
听见邓太师的声音,木若心赶紧睁开了眼睛,风伤也回头去看了一眼邓太师,风伤始终牵着木若心的暖手,站在木若心面前。
“不知太师忽然降临,有何事情?”
“陛下命老夫前来调查尔私通敌人的叛国之罪,老夫一进来就看到你们这般亲密勾结在一起,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邓太师那双如狮子一般的眼睛,带着凶恶之意。
“勾结?何为勾结?你说我叛国,我可是如何叛国的?我又做了如何对不住楚梦国的事?如果太师只从表面上见我与异族人在一起便认定我叛国,那岂不是太过于荒唐可笑了?”风伤理直气壮。
邓太师瞟了一眼,凶狠的说道:“你现在倒是嘴硬,老夫就不信待会你还不会把你做的所有事情统统给老夫一五一十交代出来!”
“来人!把木若心和风伤给我用架子架起来!烧个火热的炉子,给老夫把那烙铁给烧红了,老夫要亲自审问!”邓太师心中充满了恶毒的心思,知道风伤心疼木若心,必然会为了木若心而不顾一切。
那红色的焦炭之上,烧着一只红色的烙铁块,还没有靠近过来,便感觉到了炎热的气息,谁都知道如果被这块烙铁给烙上去之后会是如何的痛苦不堪。
担心邓太师会伤害木若心,风伤忽然吼道:“邓太师,你想做什么?你这是想要屈打成招吗?”
“屈打成招?哼,除了此办法之外,你以为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你们交代吗?老夫现在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考虑,若是你们还不肯承认密谋杀害九公主殿下和天子,不肯将你们的阴谋诡计给说出来,可别怪老夫恶毒了!”邓太师怒如狮子野兽一般。
手握着那红烙铁的把柄,放在木若心面前恐吓着,木若心隔着面纱也感觉到了灼热的气息。
“我们本就没有密谋杀害天子和九公主陛下,你要我们交代什么?就算你再问一百遍也是如此!”风伤绝不低头。
“看来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老夫出狠招了是吗?你不肯承认或许是因为你确实是清白的,可她那从她房间里搜出来的杀人凶器总不会有假吧?认证物质都在,她总无法辩驳了吧?而你私藏犯人,知情不报,若不是与之勾结在一起,又如何会替替她隐瞒?所以,按照国法来,你们两个人理应同罪,现如今只要你们承认,还有说出你们的目的是什么,老夫或许还可以从轻发落一些!”邓太师又继续灼烧了铁块,十分红热。
邓太师拿着铁块走到木若心面前,伸手揭开木若心的面纱,“这一张花容月貌的面容实在是有些美致,但不知道这块烙铁触碰过之后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美丽迷人。”
危机进一步逼近木若心,风伤紧张起来,站在邓太师面前,高声说道:“东西是在我房间里搜出来的,于情于理,这矛头都应该指向我才是,何况若心早已被我打断了一条腿,所以他是无法作案的,你们就不能垫着脚趾头想一下吗?”
此时间,邓太师令狱卒们抓住了木若心的双手,捆绑起来,两个十字架上,绑着一男一女。
“那既然如此,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可你能说说你这样做究竟意欲何为吗?老夫想要听一听你的陈词!”邓太师命人烧红烙铁。
捆绑好了风伤,邓太师命狱卒们一鞭子狠狠地抽打在风伤的身体上,瞬间,风伤的身上裂开了一道血红色的痕迹,皮开肉绽。
先继续打了三鞭子风伤,邓太师这才让风伤继续开口说话,风伤紧紧咬着牙关,越看邓太师越不像是好人。
风伤一律顶嘴,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既然想要杀人放火,那就杀人放火,如何需要什么狗屁的理由?我这个人就这样,喜欢找些乐趣,就喜欢玩刺杀皇族,怎么样?”
闻言,木若心陷入了惊愕,邓太师那一张老脸青筋暴涨,生得是一副阴毒深藏的脸。
“你如此倔强不肯说实话,不肯将你们的阴谋说出来,那可别怪老夫我心狠手辣了!看来,非得要给你一些苦头尝尝才懂得什么是天牢!”
邓太师挥了挥手臂,拿着那烧得红热的烙铁走了过来,命人脱去了风伤的血衣,一块烙印印在风伤的肋骨附近,白色的烟袅袅升起,烧焦肉的味道散发出来,风伤强忍着痛苦,全身上下冒了一身冷汗。
如此残酷的刑罚,那烙铁在皮肤上烫着,心如刀割一般痛苦,风伤始终没有发出任何求饶。
“怎么样?还不打算说实话吗?”邓太师暂时放回烙铁去继续灼烧。
“我说了,杀人取乐,挑战作为兴趣,如何就是如何,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要刺杀?”滚滚的汗水滴滴答答流着,额头上的头发湿了一片。
邓太师二话不说,又拿起红彤彤的烙铁印在风伤的另一处皮肤,痛得风伤啊了一声,烙铁灼身,如同万箭穿心一般痛苦,风伤不时被烫晕了过去。
那邓太师恶毒至极,命人用冷水泼醒了风伤,继续行刑,看着风伤如此痛苦,木若心亦十分难过。
阴险之人,总有办法对付风伤,邓太师拿木若心作为威胁和利诱,“你若是再不肯说实话的话,那我只好让她开口说实话了!”邓太师轻轻吹着眼前灼热的红铁块。
铁血男儿,何惧一死,可心中有情,心中有牵挂,自然变得脆弱,风伤不得已胡编乱造了一些供词。
太师表面上看起来十分满意,可实际上,一眼便识破了 风伤的心思,知晓这只不过是信手拈来耳。
太师是不再为难风伤先,毕竟风伤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痛苦过,可嘴依旧硬朗,太师知道继续下去,风伤还是不会招供,是故将目标转移到了木若心身上。
捏着一把黑白相间的胡子,转头面向木若心,又拿起方才那蚀骨戳心一般折磨人的烙铁,摆在木若心面前,森严恐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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