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宫。
李渊所住的地方。
李承乾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这里。
三兄弟没有阻拦，很快就在宫殿当中找到李渊。
现在是下午时分，正是李渊吃饭看歌姬跳舞取乐的时间。
李渊平常的日子过得很潇洒的，每天都有数不尽的女人俯视他。
只要他愿意，整个大安宫的女子，都是他的玩物。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每天一个都睡不完。
晚年的时候，李渊挺无聊的。
就对女人比较感兴趣。
故而这几年生得比较多，总共都有百来个了。
这些，都是李二在帮他照看着，用的都是内府的钱。
为了养孩子，李二其实挺不容易的，而且还不是养自己的儿子。
“孙儿拜见爷爷。”
李承乾等人行礼。
看到李渊的时候有点无奈。
左拥右抱的，两条手都在衣服里面。
这也是他们兄弟比较少主动过来拜见的原因。
他们是皇子，什么样的女人其实都可以得到的。
但是，都没有像自己爷爷那么好色，没有那么会玩。
“哦？”
“高明，青雀，雉奴都来了啊？”
李渊喝得有点醉醺醺。
看到几兄弟到来后，差点没认出来。
人老了，记忆衰退，孙子们又很少过来。
再加上醉生梦死，爱酒爱色的，忘记也正常。
他也就是在醒来的时候，才会显得精明清醒而已。
“是的爷爷。”
“您身体还好吗？”
李承乾郎声道。
随即带着李泰和李治走向李渊。
现场的舞蹈有些靡靡，十多个宫女穿着都很是暴露。
那种舞蹈好像还是故意这样跳的，都在勾引着男人的欲望。
见状，李承乾将她们都打发离开，连李渊怀里的两位也让她们先退下。
“还好。”
“孙儿啊，你们怎么一来就不让爷爷享受了？”
李渊不满道。
他板着脸盯着李承乾。
好像不给一个交代，就不罢休一样。
“爷爷，父皇今天又咳血了。”
李承乾沉声道。
话落，李渊安静了不少。
尽管脸色还有点酒红，但人已经清醒了不少。
“然后怎么样了？”
李渊叹声道。
手伸向酒壶，但又停住，没有继续喝酒。
得知李二再次咳血，他很明显变得难过。
“然后现在看似没事，但是产生了心病。”
李承乾沉声道。
两眼看着李渊，准备找机会将问题抛出。
“什么心病？”
李渊奇怪问道。
怎么生病之后，还能生出心病来？
“他说对不起您，对不起大伯，对不起叔叔。”
“这么多年，他虽然没有说，但其实心中一直都后悔内疚。”
“人之将死，他想向您道歉，向请您回皇宫当面想您道歉。”
李承乾哽咽道。
“是啊，爷爷。”
“父皇说到此处的时候，都是哽咽着的。”
“父皇真心感觉对不起您，和伯父叔叔他们。”
李泰也跟着道。
兄弟两人现在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
就算认真听的话，也不知道他们哪里真哪里假？
“真，真的吗？”
李渊顿时哽咽道。
眼神中有着难以置信。
但更多的是泪水湿润了眼眶。
儿子的认错，让他心情澎湃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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