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开心，是让我要你吗？”
一只手向下，探索幽秘，我激动得难以自制，我和几个女人都有接触，但是，要么是浅尝辄止，要么是隔靴搔痒，一个也没有吃到嘴里。
就说其中最漂亮的云姐，我要想得到她的身体，不知道猴年马月呢，憋了那么多年，我太需要真实的获得。
我怀疑，我身体上的问题，和心理严重相关，如果和女人真的发生关系，也许就好了。
“不是。”
夜凉七笙摇摇头，并不介意我碰她身体的任何地方，“我想让你亲遍我的全身，哪里都可以。”
“但是你不能真的要我。”
“我得把身体留给将来的老公，我下半辈子，我全家的希望都在这上面了，你明白吗？”
“如果你答应不要我，咱们就在一起玩吧。”
啊？
愣了愣，我明白过来，之前接触的云姐，美人姐，乃至林满月，她们都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她们有资本，可以不在乎这个点。
但是夜凉七笙不行，这是她的资本，她要靠这个搏一个未来。
再一次我体会到了，每个人都有他的困境。
光是能够亲遍夜凉七笙的全身，我已经很满足了。
大约，她也非常寂寞吧。
“我答应，我不会要你的。”
在小电影上，我看多很多女人，但是在现实中，我竟然还没有看到女人是什么样子呢。
就是完整的果体。
为了不显得急不可耐，我慢慢动手，夜凉七笙轻轻呢喃，看了看我的床说道：
“哥，去我那吧，在你这，我没有安全感。”
夜凉如水，伊人就像一株忧伤的水仙，对于她的困境，我帮不上什么忙，至少我能给她一点点安慰。
我放开了她，她温柔地牵着我的手，去了她的闺房，一切进行得无声无息。
在妖都这个国际大城市，我和她的行为，就好像深水里的小鱼，从彼此身上获得一点温暖。
一切进行的顺其自然，当夜凉七笙无与伦比的美丽展现在我眼前，我紧张到颤抖，嘴里好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说不出话。
她看到我的样子，俏脸绯红，反而笑了：“傻傻的，别光看，亲啊。”
何止是亲，我恨不得一口水吞了她。
和夜凉七笙在一起，颠覆了我的许多观念，关于脏和干净的，我真的觉得，她全身上下都干净。
我也确确实实地，亲遍了她全身所有的地方。
这个所有，是真的所有，包括哪些感觉不可以亲的地方。
所谓销魂和缠绵大概如此吧。
虽然我并没有得到她，但是，获得感十足。
“哥，你……怎么回事？”
“是太强了吗？”
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夜凉七笙小口张开，半天合不上，我不嫌她脏，她也很贴心，也不嫌我脏。
过了一会，更是诧异：“唔……我以前也交过几个男朋友的，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男人。”
“要不是我需要钱，真想做你女朋友。”
我们折腾到后半夜，她见我果真是有定力的，犹豫了一下，说道：
“哥，你不会等我睡着了突击我吧？”
她的意思我知道，她是怕我偷偷给她破了，如果没有见识过生活的残酷，我可能会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但是，知道谁都不容易，这件事关系着夜凉七笙一辈子的幸福，我没那么禽兽。
“当然不会。”
“我知道我没资格当你男朋友，但是，我希望你能找到满意的归宿。”
她相信了我，便让我在她房间里住了下来。
我们都有点累了，她躺在我怀里，说着家常话，中心点还是钱，想想我手上有一万多，不到两万块钱，我说道：
“要不我先给你一万吧，让你爸先吃着药。”
书本上面，经常说什么钱俗气，凡是贪财的人都没有什么好的评价，歌颂的都是哪些不把钱当回事的人。
到了社会上发现，钱上是最见真心的。
“黄多金，谢谢你。”
“我也借过钱，根本借不到，就我闺蜜借了两万给我。”
“愿意主动给我钱的，你是第一个。”
“放心，我一定会还你的。”
夜凉七笙不知道如何表达感激，在我怀里轻轻啜泣，生不难，活不难，生活是真难啊。
其实我自己还欠着外债呢，哪里有资格接济她？
但话都说出去了，我便转给了她，也不打算让她还，她让我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的身体，我是感谢她的，便说道：
“还不还都行。”
我有点大方的过分，她眨巴眨巴眼睛，在我胸口画着圈圈说道：“哥，你有存款吗？”
“借给我十万，我这身子就给你了。”
“我爸那边很着急，太需要用钱。”
夜凉七笙的果体我全都看到，也碰到了，但是，我没有得到她，要说不想是假的。
就好像肉到嘴边，只是闻一闻，能不想吗？
但我确实没这个实力。
“这个真没有。”
我才十九岁，没存款太正常了，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不时地叹气，我搂着她，用手给予安慰。
她关了灯，我们伴着彼此的呼吸入睡。
……
第二天一早，夜凉七笙就起床了，我以为她是上班呢，很快才发现，她是在做饭。
瞬间，我就明白，她这是为了省钱。
去外边吃早餐虽然花不了多少钱，但是，还是自己做，节省。
如果单单从外表看，恐怕谁也无法想象，她这样的都市白领，竟然需要在这种地方省钱。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就是这个道理。
我知道她有拜金的一面，这不妨碍我怜惜她，她看似拜金，何尝不是挣扎呢？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挺困的，也睡不下去了，穿上衣服来到厨房，夜凉七笙正在蒸包子呢。
她扎着马尾，看起来青春洋溢。
上身是制式短袖，下身是休闲短裤，依旧是手指粗细的小皮带，脚下则是拖鞋。
看着她白嫩的大长腿，我若有所悟，她想找有钱的男朋友，最大的优点就是这双美腿，所以，随时暴露给人看。
美腿是她的希望吧。
想到她这一身的美丽，终究是其他男人占有，我也就只能碰碰，心里一阵酸楚。
“哥，你继续睡吧，做好了我叫你。”
她看了我一眼，弄好包子，麻利地开始煎蛋。
太阳还没有出来，清晨的雾气缭绕，不知道谁家的鹦鹉，叽叽喳喳地叫着。
蒸笼上的热气氤氲着，冷油热锅，滋滋地响起。
夜凉七笙的马尾一晃一晃的，我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触，没有去睡，而是帮着打下手。
彼此都没有再说什么，甚至，没有任何的接触，空气中却有说不出的情愫流动。
和她一起做饭，我有一种共同承担，共同面对艰难的温馨。
昨晚，夜凉七笙其实挺疯的，香舌撩人，这个时候，她却有点害羞了。
怕我弄脏了衣服，她给我系上了围裙。
两人就这么忙忙碌碌，好像结婚多年的夫妻。
眼看差不多，我铺排着饭菜，夜凉七笙去敲闺蜜的门：“媛媛，起床吃饭啦。”
她说的那么熟络，大概每天都是这样吧。
记得她说过，闺蜜借了两万给她，做饭算是一种报答吧。
人间有情！
仅仅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看到了感情的存在，人心换人心，不就是这样嘛。
房门打开，妹妹头，初恋脸的女孩带着害羞出来，
还是一如既往的打扮，简单的短袖，牛仔裤，只不过颜色略有不同，短袖比较宽松，不太能看出来身材。
让人特别在意的，是她的眼睛，有种岁月静好的清澈。
“两位债主，坐吧。”
夜凉七笙开着玩笑说道，“对了，我介绍一下。”
一指我：“他叫黄多金。”
一指闺蜜：“她叫付媛媛。”
我们打了招呼，夜凉七笙带着点撒娇继续道：“黄多金，你是不是不想知道我的名字？”
说完，她嘟嘟嘴巴，很委屈的样子，我没想到她很在意这点，想想自己也真是粗糙，都在一块睡了，竟然没问她的名字。
见她气呼呼地去厨房拿碗筷，我不由得一阵心疼，跟过去，抱住了她的小蛮腰，温柔款款：
“宝贝，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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