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容易过度想象的动物,在没有见到朱曦琳之前,我想着她可能害死过云姐的男朋友,心生恐惧。
可见了之后,发现她除了长的威严,其实说话非常平易近人,又健身气息浓厚,我便没那么怕她,反而有了一亲芳泽的想法。
云姐说她对男女之事有瘾,是真的吗?
从朱曦琳身上,我是一点没看出来。
我比较喜欢研究这方面,知道瘾和瘾也不一样,有的是天天要,恨不得一天三顿。
就是再强壮的男人也撑不住。
有的则是在某一天有瘾,在某一天要吃七八顿,十几顿,然后半个月都不再需要。
上面一种细水长流,日积月累起来,其实需求更多,后面一种是积攒起来,在某天爆发。
也许,朱曦琳是后面这种,所以她脸上并没有纵欲的面容。
好女废男。
在男女亲密这件事上,男人是天然的,绝对的弱势,再好色的男人,给他个风骚有瘾的女人,不出半个月,也是扶着墙喊腰疼。
从生理上看,女人在这方面几乎是可以无限的。
很多男的,说什么一夜七次郎,问题是,偶尔一次可以,别说天天来,能坚持三天的,放眼全世界,也没有几个。
就算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要保持一天一次,用不了半年,也虚了。
为啥结婚之后,很多男人不想交公粮,身体真的跟不上。
不是一个两个跟不上,可以百分之百的说,所有男人都跟不上,除非女方比较冷淡。
大自然就是这么设计的,男人一次释放上亿的子孙,这个消耗,太大了。
一些专家说,那就是蛋白质,喝杯牛奶就能补过来,这就是瞎扯淡。
一滴精十滴血。
一杯牛奶管个屁用,吃一头牛还差不多。
不过,我的身体比较特殊,按照林满月的说法,我平常出不来,一旦爆发,就是喷泉。
就幸福指数来讲,我是远远不如普通男生的,但是,在强这方面,就强到无敌。
如果能让朱曦琳开心,我也爽了,是挺美的。
当然,距离死亡也更近了。
说不定哪天就喷泉暴毙。
知道有这种危险,但是,看到朱曦琳的模样和身材,我还是忍不住有想法。
“不行,不行啦。”
“朱姐,我真是跑不动了,你们继续吧。”
跑了大概有几百米,美人姐停了下来,我从背包里拿了一瓶水给她,她则给我使了个眼色,还是让我服务好朱曦琳的意思。
我微微点头,心说,陪着跑步,没难度。
“美人,你缺乏锻炼啊。”
“这个得慢慢来,不是一下子能练出来的。”
“小黄,你还行吗?”
“如果跑不动,也歇着吧。”
树影随着清风摇曳,倒映在朱曦琳身上,看起来,她好像个女侠客,健美犀利。
今天我的主要工作就是陪着她跑步,她说的话,好像我不跟着也行。
上流社会的话术!
我发现,越是底层社会的人,越喜欢索求,父母逼着孩子孝顺,男生女生指责对方不够爱自己。
最后闹得谁都不开心,亲情溃散,爱情玩完。
毕竟,索求的本质是一种强迫,谁也不喜欢被强迫。
上流社会则不一样,人家不会说你必须爱我这种话,人和人之间有足够的距离,让每个人都有选择。
这份悠游,就显得非常高贵。
“朱姐,有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一跑就是一晚上。”
“这点距离对我而讲,毛毛雨。”
和别人相处的时候,就是得要强,谦虚会特别的傻逼,特别的丧气。
与其说谦虚,不如说是自我贬低。
就说现在,我如果说我是个弱鸡,确实跑不动,不是傻逼是什么?
“哈哈哈……我不信,你先追上我再说吧。”
爽快地笑着,朱曦琳加快了速度,我在后面紧追不舍,其实,要超过她,是很容易的。
但是,我是陪跑啊,我不能光想着自己爽,得让朱曦琳爽。
在后面也是一种防护,四面八方的有了什么意外,我可以像保镖一样,避免朱曦琳被伤害。
刚开始我们在比较宽的山道上跑步,很快进入了比较狭小的土路,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少。
运动最能根治邪念,和朱曦琳这样的美女一起跑步,我在后面,她的背影近在眼前,我并不会想什么男女之事。
呼吸着山林之中清新的空气,感觉特别美好。
我们是匀速的跑,调整好呼吸,不会太累,反而觉得格外舒畅。
跑了有一个小时吧,朱曦琳香汗淋漓,放慢了脚步,回头见我连汗都没有冒,十分轻松,不由得欢喜道:
“看来你是真的强。”
月光之下,她有点羞涩,应该是美人姐告诉了她,我在那方面比较强,她这里说的,不光是运动。
“还行吧。”
“我也不能一直跑的,如果连续跑五六天,也会累的。”
在美女面前吹牛,这大概是男人的本能,我从包包里取了一瓶玻璃瓶装的水,打开了,递给朱姐。
想着,这种水都特别贵,我也不怎么渴,就别喝了。
“鬼才信你,跑五六天,你是驴啊。”
打趣了我一句,朱曦琳喝了几口水,把瓶盖拿着,递给我:“喝完吧,减轻点重量。”
两个人喝一瓶水,属于间接接吻。
她不介意,我一个大男人更不用介意。
咕嘟咕嘟几口喝完,瓶子随手扔了。
这种瓶子有人专门捡的,不用专门扔垃圾桶。
我又拿出纸巾让朱曦琳擦汗,她优雅地拭了拭,把纸巾和瓶盖递给我,我接过,装进了口袋里,待会下山扔垃圾桶。
“今晚月色好美呀。”
长长地吐气,朱姐看着月亮,像个小女孩。
山上风更大一些,吹着风,汗很快就没了,清清爽爽,有一种疲累的舒服。
我们一起看了会月亮,朱姐看看时间,挥手道:“走,下山。”
也许是跑得太远,站了会,脚麻了,朱姐一抬脚,哎呀一声,差点摔倒,嘴里发出疼痛的声音。
“朱姐,您没事吧?”
急忙扶住对方,我去背包里寻找,看有没有什么药品,结果里面倒是有好几种饮料,还有没开封的毛巾,以及一套化妆品,一盒安全套,没有药品。
举目四望,这里连个坐的地方都没。
“没什么大事,就是脚崴了。”
“上山不难下山难,这里是小路,也进不来车,怎么回去啊?”
镇定自若的朱姐有了烦恼,用一只脚站着,另一只脚提着。
因为较劲,我们跑的很远,怎么也有十来里地。
我怕她脚崴得严重了,耽误了治疗,这种贵族小姐,掉一根头发都是大事,和我一起跑步受伤了,回头美人姐非得说我。
既然车进不来,只能靠人力,一着急,我说道:
“朱姐,我背您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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