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靠某些关键点来支撑的。
古人谈修身,日日夜夜修身,其目的就是要在某个关键点,爆发!
能爆发,才能成功。
能爆发,才能获得别人的尊重。
能爆发,才有价值。
我挨打的经验多,打架的经验真不多,上去抽小胡子一耳光,我心里也是恐惧忧虑的。
万一对方把我打死了怎么办?
万一那么多人一起出手怎么办?
万一事后他玩阴的怎么办?
人总是要克服恐惧生活的吧。
我怕死!
非常怕!
但是,我更怕的是我怕死这件事。
所谓恨不抗日死,留作今日羞,有时候,活着比死亡更残酷。
有句名言叫做,唯一值得恐惧的,只有恐惧本身。
也许是小时候经常被打,不光我爹打我,还有外面同村的,外村的,一个学校的。
一个人挨打也会成为习惯的。
在家里,我爹打我,我没法反抗。
在外面,别人打我,他们和我年纪差不多,有些还没有我壮呢,我也无法反抗。
因为习惯了不反抗。
有的时候被人打一顿,我都麻了,就没感觉,好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
直到我长大了,意识到了尊严和耻辱的分别,过去的伤痛才开始猛烈的袭击我。
过去每一次的屈服,不管是对我爹,还是对外人,都在拷打着我,告诉我,我下贱!我不行!
恐惧必然伴随着强烈的自卑心,这些东西是连在一起的。
我不想在这样的泥沼里挣扎了,哪怕充满勇气活一天,也是好的。
本来,我也是无法长命的,何必惜命?
这些逻辑,在我脑海中一遍遍的过着,我的心依旧是动摇的,但是,我没有退后一步。
反而往前一窜,上去又给了小胡子一拳。
这时候,小胡子和他的朋友都出手了。
当然,他的这些朋友,并不是直接出手,而是拉偏架,在我左右两边两个人,一人抓住我一只手臂,让我打不出去。
后面有扯我衣服的,抱我腰的,拌我腿的。
“别打架,别打架,好好的打什么啊?”
“哥们怎么回事啊?”
“有话好好说。”
“是啊,怎么就打起来了。”
……
还有一些人没有拉偏架,但是,靠的很近,我顿时意识到,我的固执害了我。
打架最忌讳被围,一旦被围住,就被钳制了。
尤其我身边这些人还是用劝架的方式,来拉偏架。
他们人太多,我很难挣脱。
“CNM!”
小胡子一拳怼我脸上了,打得我头嗡嗡的,接着,他一阵王八拳,打得我脸上红肿,嘴巴流血。
最狠的是,他一个膝踹,顶在我肚子上,差点把我的肋骨给砸断。
“别打别打。”
“文明社会,不能打架。”
“都住手都住手。”
……
拉偏架的这些人还在吆喝,可他们并不会拦着小胡子,只是死死地锁住我。
顿时,我一腔怒火,冲着他们去了。
对他们的憎恨,远远超过小胡子。
我和小胡子打架,怎么也是一对一,他们这样,则是多打一,太不是东西。
表面还用拉架作为幌子。
这么下去,我得受重伤,一着急,我张嘴就咬身边的瘦高个,他拽住我的手臂不肯撒手,正好能够得着。
夏天嘛,他穿着短袖,我一嘴下去,丝毫没有留力,咬住这么一撕,把他的皮肉给翻开了。
我还是咬住不撒嘴,硬生生把他手臂上的一块皮给咬了下来。
惨叫声震耳欲聋。
鲜血喷洒,我嘴边血迹斑斑。
其他几个拉偏架的慌了,急忙撒手,我被打恼了,哪里肯放过,也不管小胡子了,抓住一个拉偏架的,就是往死里揍。
小胡子一脚过来,把我踹翻,我又和他打在一起。
吃一堑长一智,这个时候,我就特别注意我的身后和左右,不管是谁,只要敢靠近,我立刻就是一拳。
“喂!你打我干什么?”
有个看热闹的,离我近了,我照样一拳过去,打他的鼻子流血,他一嚷嚷,我又两拳。
我是躁得很,刚才真的是太危险了,如果小胡子有个刀子,或者用个指虎之类的武器,我小命就得交代在这。
所以,绝对不能再让别人靠近。
“因为你是个臭傻逼!”
根本不解释,他敢靠近,我继续打,无辜?那又如何?
TM的就我一个,我哪里有时间区分你是无辜,还是拉偏架的?
往我身边站就是有罪!
这个架势摆出来,谁敢靠近?
我一走动,看热闹的,基本都在十米开外。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这样,对这些看热闹的,我也有一种难以遏制的怒气。
也是条件不允许,如果条件允许,我杀光他们!
可能这是动物本能吧。
在野外,如果两个野兽正在战斗,外围有一群野兽看着,这些野兽一定没安好心。
正在战斗的两个,一旦受伤,一定会被周围的野兽吃掉。
因此我的战斗策略很简单,一边和小胡子打,同时,攻击一切靠近我的人。
单打独斗,小胡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打了没几分钟,他已经气喘吁吁,一看就是个虚货。
我几个勾拳过去,他便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没完呢,还有几个拉偏架的呢,我正要去追。
那几个拉偏角的,也觉得没面子,凑成伙,向我靠拢,又是围殴战术。
再上当,我成弱智了,于是我跑动起来,先冲一人。
就在这个时候。
从驾校的办公楼里,走出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子,他身后跟着好几个彪悍的打手,傍边则是李秘书。
“都给我住手!”
白胖子吼叫一声,恶狠狠地看着我,打架是一回事,敢在人家的地盘打架,这又是一回事。
在对方的大本营开打,基本上,我是有点猛龙过江的味道了。
几个拉偏架的都不敢动了,我上去一拳,砸在距离我最近的一人。
接着去打其他人,把白胖子给气得,白馒头一样的脸上,充血一样,通红通红的。
我之所以没有住手,原因简单,我又不是他的属下,没必要听他的。
刚来劲,还没过瘾,怎么能住手?
“黄多金,怎么回事?”
等李秘书发话,我这才停手,几步过去,一指小胡子:“他说你是小骚妮。”
“说你大长腿,当炮架最合适。”
“还说什么三年血赚,死刑不亏,问我搞过你没有,还问我要你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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