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需要去李秘书那里一趟。”
王秀秀被我贪婪的目光注视,害羞抿嘴,期待一起吃饭。
我拒绝了,酷热的阳光下,她的失落像上岸的鱼,在无用的挣扎。
看着她,我觉得,好像在看着自己,那么卑微渺小,不由自主地,我扫了一眼她还算饱满的胸口,以及圆润的大腿,浪荡道:
“下次我请你去外面吃。”
“加个威信吧?”
她的神情豁然亮堂了起来,激动得微微发抖,欢喜地拿出了手机,调到扫码界面,让我扫。
在加她威信的时候,我有意无意地用手扶着她的手,她的手和她的人一样,小小的,谈不上美丽,也谈不上难看。
厂妹!
我脑海里浮现出这个词汇,她应该便是所谓厂妹吧,比如夜凉七笙,比起付媛媛,她的工作更辛苦,文化也更低一些。
在她面前,我已经不是放松,而是散漫,我对她有点需求感,但并不大。
她对我而言,有点像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冰凌蔷薇,你的网名挺好听的。”
赞美了一下她的网名,和老张,小胖打声招呼,我便去了李秘书的办公室,
或许是因为疲乏吧,我对爱情动摇了,对自己的选择踟蹰了,整个人没精打采,隐约认识到,我真不是一个坚定的人。
轻浮或许就是我的本性。
轻浮和下贱是同义词,意思,下贱也是我的本性。
我拥有一份美好的爱情,内心深处涌出恶念,我想毁掉它,就像我想毁掉我自己。
自毁情绪用渗透的方式淹没了我,理性和感性同时溃败。
“你先去冲个凉,换上这件睡袍,等吃完饭,好好休息休息。”
李秘书的办公室里开着空调,非常凉爽,和外面的酷热,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拉开一个门,里面竟然是一个套间,有床,有厕所,有浴室,窗帘拉着,显得阴凉美好。
“谢谢。”
几乎是抢夺一般的接过睡袍,我贪婪眼前的凉爽,贪婪舒适的生活,好逸恶劳是人的本能,这里真的好安逸。
来来回回的搬货,我出了一身的汗,脚底板都麻木了,关节的酸疼不时侵袭。
精神上也是倦怠的,烦透了。
甚至觉得,来干装卸工的我,脑子有毛病,完全是自我感动,毫无意义。
也许,放弃爱情,苟且地追求舒服,才是正确的。
或者,当一个伪君子,当一个骗子,既要爱情,也要轻松,还要和其他女人暧昧的权利。
等李秘书把门带上,我消极颓废地洗着澡,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动摇,我爱徐婉琪。
但思绪如野火,恣肆蔓延,忍不住想,我干嘛放着好日子不享受,过来吃这个苦,受这个罪?
装卸工的活,真的好累。
洗完澡出来,李秘书在外面打开了折叠桌,桌子上放着几个精装长盒,上面写着“泽木堂”,下面小字是:米其林私厨,高端膳食外卖配送。
我吃过外卖,没吃过包装这么精致的。
有些外卖是很好吃的,但是,我会刻意的少吃,因为我总觉得,盛放饭菜的塑料碗不健康。
食物那么热,和塑料碗一接触,很可能会产生塑化剂之类的有害物质。
“给你点了三人份的,赶紧吃吧。”
李秘书把高级外卖包装盒打开,我惊了,最让我惊艳的是,人家的餐盒没用塑料,用的是不锈钢。
还分成好几种形状,
嵌在包装盒里,长条形的,圆形的,四方形的,非常美观。
一份外卖里面,有好几种食物,大黄鱼,辣椒炒肉,西蓝花,老鸭汤,杂粮饭,水果,点心,营养特别均衡。
TMD有钱人真格是会享受。
闻闻味我口水冒出来了,又想吃又有点抓心挠肝的难受。
我一天到晚的干,累死累活三百块钱,不够这顿饭钱。
更可笑的是,三百块真不少了,比大部分打工族都强,但是,我还是吃不起这种食物。
里面并没有什么奢侈的东西,可是,光这个包装,一看就是有钱有势的人吃的。
是站在金字塔上面的人吃的。
“一起吃吧。”
“我吃不了那么多的。”
来都来了,吃肯定得吃,当然,基本的礼节还是要的,李秘书笑笑:
“我吃的是减脂餐。”
她从办公桌上拿起一个包装盒,打开,里面分量比较小,多是蔬菜水果,只有很少量的肉。
拿着筷子,她小口小口地吃着,我也不客气了,龙卷风一样席卷美食。
还是那句话,装卸工的活,太累,消耗太大,如果光吃馒头,我至少要吃十八个馒头,才能吃饱。
有肉吃,吃的量反而会少一些,因为肉的能量比较高。
很快,一份外卖吃了个干净。
打开第二份,第三份,我惊了,里面有些东西,不但没吃过,看了看菜单才知道,哪个是哪个。
什么斑节虾,大连鲍,松叶蟹,黑豚肉,黑毛牛肉……
吃得口滑,止不住,一边吃着又觉得很悲哀,这得多少钱啊?一千?两千?
一顿吃四位数……吃起来是爽,怎么还啊?
等把饭菜吃完,我只觉得精力爆棚,又活过来了。
“饿死鬼投胎啊你。”
“快喝点水。”
见我吃得太多,李秘书都有点担心了,递给我两瓶可口可乐,碳酸饮料气比较多,有助于消化。
我咕咚咕咚喝了半瓶,说不出的幸福。
也不想那些深刻消极的东西了。
人生一世,吃喝二字,别的不管了,去他奶奶个腿。
“可乐含糖量高,喝完记得刷牙,不然会蛀牙的。”
交代两句,给我拿了一份一次性的牙膏牙刷,李秘书便离开了。
按说吃完饭,应该走动走动,我干活的时候,走得太多,没有心情走了。
去到里间,往床上一躺。
迷迷糊糊睡了有十分钟吧,便睡不着了。
吃的好东西太多,又每天大量的运动,还无处发泄,我身体的某个部位,顶了起来,非常暴虐,非常凶残的模样。
好像要择人而噬。
下午还要干活呢,这样可不行,我正想着要不要自渎,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云姐说道:
“黄多金,出来一下,我和你谈谈。”
听到云姐娇嫩柔曼的声音,我的反应更大了,谈?谈个鬼,我都快要爆炸了。
还不知道,一个小时能不能消下去呢。
如果不能,我需要碰女人,才能平静下来,在这里,没有女人给我碰啊!
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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