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绣身形摇摇欲坠,她跌坐在椅子上,喃喃的摇着头,神态都有点魔怔了,嘴里一连嘟囔着:“不,这不可能,你们骗我,你们怎么能瞒着我做了这么多,我都不知道”
凉绣这状态,明显是心里防线已经全被击垮了,这种情况,俗称于走火入魔。
在自己最为擅长和自负的方面,来了个满盘皆输,她无疑于是被十八个壮汉给来了个亲密的接触,试问就这种状况,谁能接受得了。
孔德荣扭头问道:“这女人……”
王惊蛰沉思片刻,点头说道:“杀了吧,留着也是个祸害,打蛇不死反被咬的事层出不穷啊,这里风景不错,有山有水的,杀了正好埋上”
“哎!”
王惊蛰一番话说完,忽然之间,从屋外传来一声叹息。
三人脸色同时惊变,这一声叹传来之后,居然久久都未散去,有一种余音缭绕而三日未绝的感觉。
“唰”王惊蛰,孔德荣还有茅小草一同转头,透过玻璃看向窗外,就见路对面站着个年岁看不出多大的老人,他脑袋上头发稀松,穿着身印着铜钱的唐装,微微佝偻着肩膀,但一双眼睛却十分有神的透了过来。
就这么一瞬间,他们三个都很有种被野兽给盯上了的感觉。
这老人很可怕,有种深不见底的感觉。
三人如芒在背,被盯的头皮都麻了,特别是当对方一步步迈步过来的时候,犹如危险在一点点的临近,愣是逼的他们一个字一个动作都没整出来,仿佛瞬间就被定格了一样。
这老人来到门口之后说了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然后推门进来,又说了一句:“真还想要赶尽杀绝么?”
当门关上后,他说了第三句话:“墨家就这一根独苗了,你们说她若死了,我得用多少人来陪葬才能消得了我的心头之恨?”
这老人三句话说完,他们几个心中瞬间就通透,知道来人是谁了。
墨家历代神秘兮兮的巨子,几乎没人知道他们是谁,巨子深藏于市井,山野之中,从不显山露水,也不涉足世事,似乎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传承着他们老祖宗墨子的墨家思想。
虽然巨子不出世,但知道其人的人还真不能把他不当回事,毕竟人家被封杀了千年都还没断了传承,就足以说明有可圈可点之处了。
这老人进来之后,也不和他们三人说话,而是来到了还在喃喃自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不可能”三个字的凉绣身后,一脸溺爱的用手摸着她的头发,很是惋惜和悔恨的说道:“其实我早就该拦着你了,自从你父母离世之后,我太惯着你了,教了你一身的本事,却没想到也教出了你的目中无人,狂妄自大,我小心谨慎,聪明了几十年,没想到却在自己的孙女身上犯了糊涂……”
这老人说话的时候,一扫之前的跋扈气势,只是像个普普通通的老长辈了,言谈间完全是对至亲之人的一种发自内心的疼爱和悔恨。
凉绣还在魔怔,失神的她仿佛一直都没有听到身后爷爷说的话,就两眼呆滞的看着前方。
刚刚,从茅小草嘴里说出的一番话,还有孔德荣和王惊蛰的出现,击垮了她的内心防线后,这姑娘已经彻底被摧残的失常了。
这老人虽然进来后没有同三人说话,但王惊蛰他们一直如临大敌的防着对方,精神都绷紧了,大有蓄势待发就突然出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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