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没人注意,但那天晚上过后,隔了一天又有两个工人犯了邪病,坐在床上描眉画唇,搔首弄姿的,然后三个犯病的工人居然就唱起了戏。
当时修路附近的老人,就说这帮人捡到不该捡的铜钱,碰上脏东西了,后来中铁方面暗地里找了人过来做了法事,这才让那些工人恢复了正常,然后才能继续施工,不过这件事当时被压了下来,就一些管理层的人知道,毕竟是国字头的单位,这种状况是不可能透出去的。
胡总想了半天,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你觉得,这次的事也是?”
“八九不离十吧,我们这种做工程的人,走的地方多了,什么歪门邪道的事没碰过啊,以前听别的局里的人也提起过,比这邪门的事还有呢……”
贺然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后,就迅速的稳定了下来,这一点属于遗传他爹的优点了,有些事无法避免就能试着去适应了,所以他开始捋着思路往下走了。
有件事挺巧的,那就是和贺然同期大学毕业,然后一同进到中铁某局里的有个同学正好在人事部门,他想要知道大别山施工队这边一些人的生辰年月,找这个同学最合适不过了,毕竟他不可能挨个去问,你属啥啊,哪年生的啊?
领导们在那边正商量事,贺然拿着电话就走到了一旁,他给那个同学打了过去,接通之后,直接问道:“老哥我是小然,你帮我个忙,把大别山这边施工部的同事档案调一下……哎呀,我不为难你,犯法的事我不干,你就帮我找找谁是属兔,马和猪这几个属相的就行人,找出来后再帮我看看他们的出生年月……”
贺然在这边跟同学正商量着按照王惊蛰的要求找人,那边胡总和副经理也在研究,两人明显觉得三次出事有些不太寻常,就想着是不是要找个会点啥的人过来看看。
二十多分钟后,人事部的同事回了电话过来,按照他的说法,这里面还真有个人跟他的描述是相符合的,对方叫郝大庆,今年三十六岁,比他入职的还要早了几年,两人之间的关系仅限于是同事,平时来往的也不太多。
贺然听完后,眼神就在人群里找了起来,然后就在人堆里发现了这个同事,人是有了,但怎么要对方的血是个问题了。
“这就尴尬了……”贺然犯愁的叹了口气,琢磨了半天后,就往那边走了过去,来到郝大庆的旁边,说道:‘大庆,帮个忙呗?’郝大庆“啊”了一声,顺嘴问道:“什么忙啊?”
贺然说道::“那个,你看徐伟和刘洋不是都不在了么?我那宿舍里面还空了两张床,这也没人住了啊,领导就说先把那地方给腾出来,然后放些工具和资料什么的,我这两天心神不宁的也不在状态,你看你能不能跟我过去,把那两张床给拆了?”
郝大庆也没多想,就点头说道:“行,反正现在也没施工,没有什么事,我跟你过去吧”
“谢了,大庆……”
两人往宿舍住,进到房间里后,贺然找出工具然后就开始拆卸铁架子床,开始的时候拆的挺顺利的,但贺然明显心不在焉,目标根本就不在床上,他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如何把郝大庆给整出血来。
“唉,大庆啊,你帮我抬下这边的床架子,这里有个螺丝好像拧死了,我换个角度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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